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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实、陈老实。”阿瓦尔在一旁连叫数声,终于把他唤醒过来,“你怎么了,看什么呢。”
陈老实清醒过来回了回神,发现几个导师都围着自己,女孩被自己看的脸都红了,不过发现她身后就是刚刚被治好的那几个魔药学徒,整理下思路继续看向女孩的方向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看到了被阿尔瓦大师治疗好的那几个人,突然脑中又浮现出了刚刚法术呈现出的光芒,美得很,一时有点呆住了。”
几位导师心中并无那些杂念,听完之后都点头微笑起来,还有人符合道:“危难之时有阿瓦尔的法术光芒出现确实美得很啊。”
女孩知道他一直看着的是自己,听他前面说的话,心中默默说了句不要脸,然而听到他说美得很还是目不转睛盯着自己时,羞涩的低下了头。
每一名法师学徒都会进行礼仪学习,因为当他们觉醒之时就注定了他们步入贵族行列,女孩从未接触过如此之人,反而让他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痕迹,所以女孩子一定要见识各种场面才不会被骗。
在场的男生看他如此调戏院花都恨不得撕了他,女生则都是一脸嫉妒的表情,但是受到几位导师喜爱的他,让所有人都没勇气当场拆穿他,而陈老实也在法院中与几个词语产生了契合性,不要脸,马屁精。
在门卫的注视下,陈老实和阿雷克斯被几个导师送了出来,阿瓦尔大师对两人说道:“以后想我了,随时来就行。”说完对着门卫交代了起来。
跟几位导师相继道别后两人走出了法院。
走在路上陈老实拍了拍身上的东西对阿雷克斯笑道,“我说什么来着,有好运吧。”
“厉害。”阿雷克斯无奈的说道。
“哥就是这么强,你不服都不行。”搂着他的脖子,陈老实一脸得瑟的表情。
阿雷克斯明智的保持沉默,不给他继续下去的机会。
走在学院里,武院一天的课程都已经结束了,没什么事的两人又不在学校居住所以直接回了家。
回到家时,根纳季已经等待多时了,这个不要脸的竟然没等主人回来已经吃上了饭,发现两人回来叫道:“我还以为你俩失踪了呢,学院里没人,家里也没有。”
晃了一下午的陈老实也有点饿了,坐下先吃了口东西,边嚼边说,“你那面怎么样了,查出什么来了。”
“我还真查出了点有意思的事。”
“有什么意思啊。”
根纳季放下手中的食物,擦了擦嘴,“这小子父亲是个贵族不过在他小时候就暴毙,母亲改嫁给了另一个贵族,说起他母亲那可是当时艳名远播的美人,这小子绝对是遗传了他妈的长相了。”
“有什么意思啊。”陈老实又是这句。
“这小子从那之后就变的比较孤僻,虽然后爸对他不错,不过这小子还是依然如故,对人排斥亲近动物。”
“我没看出来这货孤僻啊。”陈老实停了一下说道。
“所以我说有意思啊。”根纳季推了推眼镜继续说道,“他从进入法院之后慢慢就变了,先是慢慢的愿意与人交流,之后开始了泡妞。”
“泡妞!”陈老实一愣,因为嘴里食物有点多说话有点不清楚,咽下后继续说道:“这是有点意思,一个孤僻的人突然变了,而且一变就开始泡妞,这里肯定有什么原因。”
“是啊,而且他追求成功没多久就换,换的速度很勤,从他觉醒到现在能换五六个了。”
陈老实听着听着一拍桌子,吓了他一跳,“觉醒这个词用得好。”
“靠,你吓我一跳。”
“继续。”
“今天跳楼这个就是其中一个,不过他甩的这几个女孩都性格大变,变得沉默寡言,有的都退学了,但是没有传出任何有关他的负面消息,你说这里是不是有问题。”
“问题肯定有,不过他做了什么让女孩们闭口不谈呢。”陈老实深思起来。
看他沉思,阿雷克斯忍不住问道,“这样的话加利娜会不会有危险。”
“目前还不会,他还没有追求成功,两人现在只是普通朋友。”
“你确定。”
根纳季一副得意的表情。
“当然,我也确认这个事情了。”
陈老实放弃了思索,咆哮起来。
“啊,不想了,一个变态的想法我怎么可能猜到。”
看陈老实开口,阿雷克斯又问他,“你说加利娜会不会有危险?”
“哎,我哪知道,你去暗中保护她不就好了。”陈老实贱贱的说。
“好。”阿雷克斯起身去把剑拿上就出发了。
“阿..”
根纳季想叫他,但是被陈老实拦住。
“让他去吧,要不在家也待不好。”
“什么情况啊,目前事情也没有这么危急吧。”
“关心则乱么。”
“他..”根纳季一脸猥琐的样子。
陈老实点了点头。
得到了答案的根纳季笑着说,“他这是也要觉醒啊。”
陈老实笑了笑,说道:“就咱们俩人,我问你啊,你自己一下午不可能查到这么多情况吧。”
根纳季被问了一愣,笑容僵住了。
“咱们都是朋友,你难道现在还不相信我么,如果你有什么为难的说出来,咱们一起承担就是了。”
根纳季低头想了想,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开口道,“确实,这些不是我自己查的,我只是联系了一下本地的情报组织。”
“哦?花多少钱。”陈老实有点惊讶,原因在于他又知道了一样新事物。
已经决定的根纳季很直接的说道:“没花钱,我目前算是半个组织的人,而且我的亲生父母也在这个组织,而且地位属于比较高级的,查这些事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陈老实听完开玩笑的说道,“你这算官二代啊。”
“什么二代不二代的,从小我就没在父母身边待过,因为不管是组织内部还是其他原因,我的诞生对他们来说忧愁多过喜悦。”根纳季有些哀愁。
陈老实这回没有插嘴,静静的听他述说。
“我的存在成了对手和仇家的目标,在我出生没多久就被一伙人绑架了,虽然营救过程很顺利,但是我父母已经明白只要我在这样的事就不会停止,所以我被悄悄送走了,并以一名原组织成员遗孤的身份生活在这里,其实我来学武也是为了告诉他们,我已经有自保的能力,可以让我回去了。”
陈老实拍了拍他的后背,“抱歉,不过现在你并不孤单,还有我们这些人陪着你啊。”
根纳季听完点了点头,慢慢平复了心情,陈老实看到后问了一句,“你调查过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