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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地址,方云找到了村长在永息城的住址。
这一片都是独门独户的大房子,前后还带大院子,虽然比不上方云家的大宅,但对于一个村长来说,明显有些“超标”了。
方云走上大门前的台阶,阶数和那马仔说的完全相同。
他又敲了敲门上的铜环把手,此时铜环已经修好了,敲门声清脆透彻。
很快,门打开了,一名仆人走了出来。
“何人敲门?”仆人看着方云问道。
方云左右瞧了瞧,只有他一人,“我敲的门,我来找村长。”
“有事先通报吗?”仆人不耐烦地问道。
方云心想找个村长还要事先通报,这么大的谱,还大的官威呀。
“我和村长老相识了,还通报什么呀!”说着,方云径直朝里面走去,今天要找到村长,只有来硬的了。
“站住,你干什么!”仆人高声喊道,赶紧上前拉住方云。
方云手臂轻轻一摆,仆人就连滚带爬地跌倒了台阶下。
“老村长!老村长,我的老村长啊!”方云一进院子就大声喊道,不知道的还以为真的和村长是老熟人。
听到呼喊的村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上去是个花甲老头,头发胡须都已经花白,还真是老村长。
村长的旁边是他的儿子,一脸嚣张跋扈的神情,永远是用鼻孔对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老村长和他儿子看着方云,根本不认识,一脸的疑惑。
“你谁呀,大呼小叫的!”村长儿子咧着嘴责问道,鼻孔大得能塞进两根手指。
而村长则一副老狐狸的样子盯着方云,也感受到了方云来者不善。
方云嬉笑着说:“我是来找老村长做生意的,村子里找不到您,这不就只有上这来了。”
这时,被扔下台阶的仆人从门口爬了进来,哀嚎道:“老爷,老爷,这人硬闯进来,还打人……”
村长儿子一听仆人的告状,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怒不可遏地说道:“你找死呀,敢跑到这来撒野,皮在痒是不是,今天我就帮你疏通疏通……”
“来人呀!”村长儿子大声唤道。
这时,早就在一旁等候的家丁从后面冲了出来。
方云一看,不多不少,正十个,每人手中拿着一根齐人高的铁木棒。
老村长摆了摆手,示意这些家丁退下,他见方云一人敢来这里,必定不是善茬,再还没摸清底细前,还是不要冲动行事。
“你找我做什么生意呀?”老村长低声问道。
村长儿子看不下去了,说道:“爹,你还跟他费什么话……”
村长使了一个眼色,让儿子别说话。
方云笑了笑,说道:“当然是做胭脂原浆生意了,难不成老村长还有其他的买卖?”
老村长冷笑了一声,说道:“不好意思,原浆已经被人给承包了,没有多余的给阁下了。”
方云好奇,问道:“是哪个大老板呀,把这些原浆全部都承包了,胃口不小呀。”
老村长笑了笑,问道:“不知阁下在哪发财呀?”
方云笑道:“老村长你说笑了,我这不还没发财吗,所以才来找老村长卖我点胭脂原浆,我才能发得了财呀。”
“阁下是哪家商行的?”老村长继续打探道。
“我就是一个小作坊,哪有什么商行呀。”
老村长问得差不多了,耐心也耗得差不多了,既然是个没有背景的年轻人,还这么莽撞的闯进家里,应该得到一点教训。
“既然这样,那老夫就不奉陪了,送客!”老村长严声说道。
老村长话音刚落,十个家丁又冲了出来,手中的铁木棒似乎已经饥渴难耐了。
村长儿子一阵邪笑,骂道:“你这死泼皮,今天要你尝尝这铁木棒的厉害。”
方云一笑,不解地说道:“泼皮就泼皮,干嘛还要加个死字,戾气太重,不好,折阳寿。”
“你……”村长儿子咬着牙鼓着腮帮子,“给上,打死他!”
十个家丁如恶狗出笼,凶恶地扑向方云。
噼里啪啦——
叮叮当当——
砰砰咚咚——
十个家丁全部躺在了地上,铁木棒也散落一地。
方云活动了一下手脚,稍稍出了点汗。
但老村长和他儿子却几乎要吓尿了,方云收拾这十个家丁就像捏死十只蚂蚁一般轻松,这种实力,超凡者无疑。
“你……你是超凡者!”老村长毕竟见多识广。
方云不置可否。
“你身为一名超凡者,却来欺压我们寻常百姓,你……就不怕别人笑话,你……就不怕我去告你。”老村长做着最后的抵抗。
“哎哟,我去。”方云说道,“你们是百姓,但却不寻常,你说你欺压村民,强迫他们给你做原浆,还派狗腿子在村子监视,我不去城府议会告你就不错了。”
老村长支支吾吾道:“你胡说,村子里做原浆是为了讨生活,他们做的原浆是被我收了,但我给了他们钱的,给钱干活,有什么不对!”
“给钱?你给他们多少钱,那这些原浆你又卖了多少钱,这些你心里没点逼数吗?”方云其实也不知道,不过以老村长的作风,给村民的钱肯定是压到最低,这毫无疑问。
老村长以为方云知道底细,有些心虚了,狡辩道:“这些是做生意,低买高出再正常不过了,你情愿我的事情。”
“你去问问村民是不是真的情愿,是你安插在村里的那些狗腿子对村民软欺硬压,才让村民敢怒不敢言。”方云脱口说道。
老村长自知理亏,无话可说,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个时候只有把自己的后台给搬出来了。
“这些原浆都是卖给了严家的公子严守义,严家势大,我得罪不起,只有卖给他,我也有难处呀。”老村长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严守义?
方云没听过这名字,也没听过严家。
他不知道严家很正常,方云才来永息城没几天,这盘踞城中的各方势力自然也不了解。
严家是永息城比较低调的豪门,严家虽然低调,但是生意却做得很高调,而且严家都是以入股的方式来做生意。
所以明面上很难看到严家的身影,但其实严家的手脚伸向了很多地方,属于闷声发大财。
而严家之所以能这么轻易地入别人的股,靠得是他们在国都兴都城的一位权贵,至于这位权贵是谁,坊间就很少有人得知了。
老村长以为他说出严家的公子严守义之后,方云就会有所害怕,至少会有所忌惮。
方云撇着嘴,想了想,问道:“严家的住址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