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稍稍安置好了这群流民,老三的心,还是安静不下来。队伍太庞大了。而且一盘散沙。
除了一小部分人心可用之外,其余人在老三的估计里,恐怕一触即溃。
战争打的就是一个士气,士气高昂,士卒愿效死力,那么就算是劣势反推也不是什么问题。
可惜,并不可用。
老三心下唉声叹气,要让他们顶住恐惧,那么自己就绝对不能倒下,甚至还需要身先士卒,让自己的身躯无论何时,都在他们的目光中。
老三觉得,可能只有这样,才会有些许的可能,抵挡住那只大妖的来袭。
“希望大妖今晚别来。”
老三双手合十,也不知道在祈祷谁,但总之,的确是在诚心的祈祷。
另一边,城内,现在的城内可以说是炸了锅了。
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没有一点反应,那群官老爷跟疯了一样查着晚上发生的事情。
最后在血泊里找到了两具身穿官服的尸体,有官府的人死了吗?没有。那么会是谁,伪装成官府的人,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呢?
申大人差点把头发都给抓秃了,还是想不到到底是谁。
城内的豪族?没有必要啊,他们也不需要干这种事儿给自己找一个不自在,毕竟祖上都有当官的人物,逼的这群家伙造反有什么好处呢?
就这么放任着,把持住粮食的价格,不用过多久,那就是一斗米一个终身的奴仆,多好的买卖,在灾年的时候都这么干的。
然后往自家庄子里一藏,税也收不上,多好的事儿啊,完全没必要。
申大人摇了摇头,然后又下意识的将思绪对准秦戟,因为对秦戟的印象还是很深,这种情况,难免想到他。
但是也不对,申大人思索着,这种事儿对他们同样没好处啊,他们是商人,以商来发家的人。这地方乱了他们还能做生意吗?
生意也断了,不应该,属实不应该。
其实申大人是走进了一个思维误区,是的,商人逐利,但是没人告诉申大人,秦戟,可不是个商人。
他是个想要翻天的阴谋家兼职野心家。可惜,申大人没有往那一方面想。
“申大人,知府有请。”
“知道了。”
想不清便不再去想了,申大人收拾了一下,准备去面见知府大人,反正自己官帽戴的那是稳稳的。
出事儿了也没什么,无非就是换个地方,没办法,谁叫自己姐姐是贵妃,而且深受皇帝陛下宠爱呢?
“申大人,查出什么来了吗?”
申大人不喜欢来知府这里,一方面他觉得这里总是有些阴冷,让人不舒服。
另一方面则是,他的顶头上司知府大人,看起来有些不类常人。
就像是一个皮包着骨头的骷髅,眼睛珠子挂在眼眶里感觉随时可能掉下来,皮肤皱褶,而且苍白的像是久久不曾见过阳光。
不过朝廷任命证书的确是他,画影图形也没错,估计是长的太丑,所以被调来了这儿吧。
好像知府也觉得自己样子有碍观瞻,所以大部分时间,其他人见不到知府,都是由其余人代为管理。
大家也乐的见到此事,泥塑的家伙,总比东管西跑的人,要让人安心的多。
“启禀大人,尚且未有线索,那两具尸体已然面目全非,尚且还在辨认之中。”
“这样吗?”
知府说话的声音很轻,而且行动也很缓慢。
那一对眼神看着别人,都像是在被白骨所注视。
“你怎么看呢?申大人。”
“坦白说,没什么看法,城里的人没有理由这样做,无论是豪族还是富商,都没有这个动机,也不符合他们的利益。”
申光摇了摇头,下意识捂了捂自己的身子,他感觉又冷了一些。
“如果,他们的目的就是叛乱呢?”知府冷冷的说着。
“叛乱?靠他们?大人您在说笑?如果叛乱的话,他们何苦还要去城外,当晚在城内便可以直接杀进官府,我觉得我们是万万挡不住的。”
知府的眼神突然寒厉。
“谁告诉你我们挡不住的?”
“大人,你和我说这些没用,城内的兵营空不空我想大人比我清楚,就那些城卫军,我不觉得有什么用。”
申光可没有一丁点害怕这个知府的意思,谁头上还没点黑料,就是查起来,大家也是一起死。谁怕谁呢?
“你……诶……你去吧。我要出城一趟。”
“恭送大人。”申光高高举着手。
既然有人愿意擦屁股,那就让他去呗,自己可没这个心思。
知府站起身,长长的服袍穿在他身上就像一件寿衣,除了给人以一股别扭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知府就这么一步一步走着走出门外,随手点了两个传令之人,就起轿出城去了。
…………
“大人,知府出城了。”
听到这个消息,秦洪的眼睛闪了闪。
“知晓了,去吧,召集人手,今晚出发。”
秦戟见那人走了之后,插了一嘴。
“看样子就在今晚了?”
没错,秦戟一直和秦洪待在一块儿,没办法太无聊了。
这地方说到底还是古代,也没那么多找乐子的地方可以去。
特别是昨晚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大家都战战兢兢,门店都不知道关了几个。出门还不如就待在秦洪的房间。
还能弄几本书看看打发时间。
“根据我的计算,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知府大人就是妖怪,那么他现在出城,要做的事情,无疑就是去找老三了。”
“那我们今晚也放手一搏,来见一个高下。就是不知道老三那边准备的怎么样,毕竟我们赶过去,也需要一些时间。”
“如果他理会了我的意思,那么抵挡下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怎么布置的?”秦戟好奇的问了一下。
秦洪看了看秦戟。
“你确定要听吗?”
“不行吗?是个很隐秘的计划吗?”秦戟摸了摸头,感觉应该没这么严重吧,毕竟无论怎么布置,也就都那样了,还能改变什么吗?秦戟好奇。
“很简单的操作,操纵愤怒就行了。”
秦洪淡定的说着,不过秦戟听出来了一丝不对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