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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心愿必达 / 0028 言之有物

0028 言之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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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宴上都是熟人,玩闹自然无顾忌,只有一人觉得别扭,那就是靖王萧景琰,他总感觉在这种气氛之下有些格格不入,也不曾参与笑闹,端坐在那里就像一根木头一样无趣。
  饭也吃好了,祝福也都送到了,许达明最后说了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帮着梅长苏送客了,大家都是识趣之人没有谁赖着不走,只有穆青这位穆小王爷,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谁让他们姐弟情深呢!
  许达明面颊红润,像是喝多了一样,用手揽着穆青的肩膀说,“穆青,这回你是真正的穆王爷了,着守卫南境的担子可就落在你身上了,穆家世代忠烈,你可不要坠了威名啊!”
  “放心吧誉王,我们云南穆府就算姐姐出嫁,也不会让外敌小看的。”话虽幼稚,但是足以表明心志。
  见穆青重燃斗志,许达明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三个好字,然后又走到靖王马前,牵住了他的马缰说,“景琰,你我兄弟却不长走动,现在你以回京,深受父皇器重,想必会留在京城,时常来府中看看哥哥,也全一番兄弟情谊。”
  刚上马的靖王听到这话,面色一正说,“誉王兄不怪我审理庆国公一案不讲一丝人情?”
  许达明面露不愉之色说,“庆国公,他算什么东西,名义投靠却私自谋取私利,出了事想起本王了,天下人都只有他最聪明吗?死有余辜,如果成为你我兄弟之间的隔阂,那才让别人看了笑话去,景琰说哥哥说的对吗?”
  “却是如此,今后定去誉王府常常拜会。”萧景琰轻轻带了带马缰,许达明已经松开手,站在一边目送他离开。
  许达明就像是苏宅的男主人一样,一一把宾客送走,然后自己站在大门后,叫了一声飞流,只见飞流凌空飞渡的身影,瞬间就飞到了他的身边。
  “飞流,你苏哥哥今天有很重要的事,飞流一定要保护好他,别让人打扰到书房寝室,就算飞流想他了也得忍住知道吗?”
  “有事?”飞流歪着脑袋就说出这两个字。
  “对,很重要的事,事关人命,来年苏宅能不能添丁进口就看今朝了。”
  飞流虽然不动但还的点点头,他也不知道许达明要说什么,不过如此郑重,他一定要保证苏哥哥不被打扰,就连那个蒙大叔也不行。
  其他苏宅的下人和管事婆子都露出慧欣的笑容,也期望着宗主能够有子嗣延续,就算是将来也能伺候小主子。
  吩咐完飞流,许达明不多停留,回头看了一眼苏宅二字笑了笑,在樊快的护送下返回了自家王府,后院里只有秦般若一人,听下人说,王妃已经匆忙进宫了,似乎皇后身体有些不适,要前去探望。
  “恭喜殿下,收服麒麟才子,还有穆王府几十万雄兵相助。”秦般若的屋里,许达明刚走进去,秦般若就盈盈一拜,似乎也为许达明高兴一样。
  许达明展开双臂,任由秦般若亲自为他宽衣,悠悠的说道,“侧妃谨言慎行,忘了本王和你说过什么吗?越到紧要关头越要心静,不要被眼前一时之得失遮蔽了双眼,那样离死就不远了,所谓大事有静气,就是说的如此。”见华服已经褪去,许达明拍了拍秦般若不安分的小手,止住了她的动作。
  “本王还要微服去一趟言候府上,你让人准备吧!可不要泄露了消息。”
  “殿下还要离开?”秦般若皱了皱眉,那王妃有孕后被宠上了天,她也有效仿之意,只可惜新婚后着誉王就极为克制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为之。
  许达明看出了她的不愉,安慰的捏着她的小手说,“刚过晌午,般若是不是有些太心急了,本王答应你,晚饭后定会来你这里,赶快忙正事吧!”
  换了一身便服,又穿了一件连帽披风,在樊快和秦般若身边丫鬟小盼的陪同下,穿过几条暗巷,直达言候府上,言豫津已经到家了,见来人是誉王且如此打扮,赶紧接进府中。
  “誉王殿下,这不刚分开,怎么又亲自登门了,难不成是想豫津了不成。”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本王是拜见言候的,他老人家在家吗?”
  “父亲在后院练习丹法,恐怕不会见客,我为誉王殿下去问问吧!”提到言候,豫津脸上多了一分落寞,全京城的世家贵族他言豫津都能交好,唯独父亲对他却不甚喜爱,一年到头见面都是屈指可数。
  “你只要告诉言候,本王来此相见,事关言氏一族生死存亡,言候自当相见的。”许达明故作高深的说了一句,人已经在客厅舒服的坐下了。
  不多久豫津匆匆走了过来,叫上许达明去内室相见,言候已经在室中正襟危坐了,眼神犀利的看向许达明这位誉王,挥手让豫津出去,就等待许达明率先开口发难。
  “言候与陛下,如果本王猜的不错,应该是年少相识,父皇能够成为梁王也多亏言候帮助,您说对吗?”
  “不假,当年我们力保陛下,才能有他今天。”
  “那为何今日又要与他同归于尽呢?”
  “誉王说什么无稽之谈,本候听着糊涂。”
  许达明见他到现在还紧咬牙关不松口,侧了侧身不在跪坐,而是把双腿解放出来,盘坐了起来开口道,“这年末私火入京也不稀奇,往年楼之敬和太子也是靠这个大发横财,不过今年楼之敬倒台,黑火入京的反倒比往年还要多,这就有些反常了侯爷。”
  言候端坐着默然不语,就等着许达明说下文,许达明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继续说道,“虽说太子的那些勾当本王清楚,要换做平时也就是在父皇那里参太子一个私自谋利的罪也就罢了,可是母后突发病症,就连年终尾祭都参加不了了可却不致命,不得不给本王提了个醒,着尾祭似乎有人不想看到母后啊!在联想一下那多出的黑火,言候你可知道你是在干什么,拿言氏一族的性命换一个行将就木之人,言候的计划似乎不是很划算啊!”
  见许达明分析的头头是道,言候也不在面无表情,狰狞着说,“我恨他,恨不得亲手杀了他,方解我心头之恨,就算付出再多代价也在所不惜,既然殿下来了,怕是会用此事威胁老夫吧!看来今后着大梁的天下,也将尽数归殿下所有了,不过老夫心意已决,想必要殿下要失望了。”
  “想必侯爷在祭礼的香炉之中的黑火还没有安排好,此事还有回旋余地,要挟一说不提也罢,想必侯爷如此恨父皇,是因为祁王兄吧!不瞒着侯爷,着十二年本王也将此事查的八九不离十了,想要看父皇的结局,言候还要保重身体啊!”
  当啷一声,言候端起的茶杯掉在了地上,眼神直直的盯着许达明,就好像要看透这个人,到底说的是真是假一般,今日的种种与他了解的誉王相差甚大,就好像换了一个人是的,不由不让他心生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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