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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杭已经向李冬以及他的同伙们讨到了利息。
这几个人几乎是成废人了,一生只好在轮椅上度过了,不过也许连坐轮椅的机会也没有,他们每个人至少也背了一条人命,按照我国刑法,当是死刑,不过令元杭满意的是并没有立刻执行,他们还有三年的时间充分领会活着的痛苦。
当然,元杭也因为故意伤人而被判了五个月的有期徒刑,这是基于对方是极度恶劣的不法分子,也赖于他对人类科学事业的贡献,所以基本只算是拘留了。
但是元杭心里的魔已经被唤醒了,醒了它便不会再沉睡了。
而这时候,国际关系正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为了那块飞来的神秘大陆的归属权,各国之间吵得不可开交。
而中国方面有绝对的理由说明这块大陆是属于自己的,因为这块大陆离中国最近,当然这也只是一种说词,这块大陆不比美洲大陆小,而这么大的一块大陆离谁最近这个理由过于牵强。
“要打是吗?好啊,我们不主动寻事,也绝不怕事。”杨鸿文将军霍地拍案而起,
身为一个军人,他的愤怒是对的,但是如果你稍微思考一下就会发现你不那么沉痛而悲愤了。
当然执此种想法的人并不少,看这位衣着潇洒的上校立马豪气的附和道:“狗日的,这帮兔崽子该是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了。”
“战与不战这件事情已经不是我们需要讨论的问题了。”杨鸿文将军接着说,“上头已经斟酌考虑过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怎么样在最短的时间内耗最小的钱取得胜利,但是战争就是一个变数,谁敢保证要打多久,打到什么程度?”
“我们的航空母舰已经进入了东海海域,十艘追逐舰,二十艘护卫舰,五艘核潜艇,一百艘炮艇.......全部抵达东海,都处于最高作战待命状态。”海军上校聂振华介绍了当前投入战场的主力战舰,这一位一身军装,飒爽英姿的上校四下环顾,继续说,“具体的战斗部署还需要商榷。”
一场世纪战争即将拉开序幕,但是矛盾的源头却是源于那块大陆之上的几名士兵。
人类发现了这块奇异的大陆之后,景鸿飞少尉奉命带领一个队的人前去看个究竟,意思是探索探索,看看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陆地究竟个神马东西,是不是外星文明将飞船改造成大陆的模样,准备实施侵略人类的计划。
实际上,这种想法确实也有人提出来过,因为这块大陆实在是太过诡异了,不说它是怎么来到地球的,就是大陆内部的生态系统就足以让人怀疑。但是终究谁也没见过什么所谓的外星人物,这样的想法也就没有人去深层理会了。
当时景鸿飞少校带领了一个队的士兵来到这块陆地上,他们到达这里的时候,这块陆地已经是冰封的状态了,一切的事物都被厚厚的冰覆盖在下面,根本无从考察。
而日本方面也在同一时间向那块陆地派出了兵力,这很明显已经出现了端倪,如果是去考察,不是应该派些地质学专家或者相关领域的人士前往么,而两个国家同时默契地派出了全副武装的军人,从这时候开始,两个国家实际上已经不宣而战了。
而这两拨人也没有让当局者失望,果然起了冲突,中方死了两名士兵,景鸿飞少尉终身瘫痪,日本方面也损失了几名士兵,星星之火已点上,灭火失败。
战争已经持续了五个多月,从开始的两个国家的冲突演变成了世界范围的战争,战火又再一次烧红了人类的历史,仅仅五个多月的时间,全世界损失了二千五百多亿,照这样的速度,还没有分出个胜负,地球上的资源就早早被耗尽了。
那时候,人类的战争依然不能停止,因为战争已经消耗掉了所有的资源,而人类必须要为最后的那点已经不存在的资源而战,战争永远不会停止,直到人类彻底灭亡。
几十亿年后这颗星球可能会凭借自身强大的调节能力恢复以往的生机,重新孕育出文明,但是最有可能的是这颗星球将彻底的失去孕育生命的能力,变成和火星一样的死亡星球。
有一天,有位外星科学家经过这里,并发现这颗可怕的星球曾经是一个孕育无数生命的美丽温床,它惋惜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在笔记本上写下这样一句话:
这颗被叫作地球的星球曾孕育过一个昙花一现的文明,文明最终毁灭于集体自杀活动。
这位星外文明生物的想法是正确的,他从来不知道战争是什么东西,当然,他更加不能理解为什么要战争,这不就是自杀吗?
在它而言,这也是个有趣的问题,是什么导致这个文明出现了集体自杀的行为?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个文明不得不用自杀的形式结束自己的文明?
真是令人头疼的问题,但是现在人类文明还没有毁灭,这位星外文明生物也用不着为以上的问题而烦恼,当然,它也还没有经过这里,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元杭在五个月刑期满了之后就被放出来了,他当即就搭乘了当天的飞机飞回去了,下了飞机以后已经是晚间了,只好高价租了一辆车回到了那个小城镇,父母的身边。
其实他的父母并没有住在城里,他们住在一个远离了闹市,连电磁波都无法找到的山圪垯。元杭在城里歇了一晚,实际上到达县城的时候天差不多就要亮了,不过他连续两天两夜没有休息了,他不得不在此补充一下睡眠。
此日下午三点,元杭就驾着一驾破烂的木铃摩托突突地上山去了,此刻他特别想扑在母亲的怀里大哭一场,但是当他见到父母亲的时候,依旧是没有什么话说。
晚饭是母亲做的,依然是简简单单的几个菜,母亲不会做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在她看来只要能吃饱吃够就行,元杭吃着这样的饭长大,长大了以后自然是要去飞一飞的,现在他已经是一个小有成就的科学家了,不过再次吃到母亲做的饭,他简直要忍不住流泪了,他连续吃好几碗米饭,撑的他蹲了半个小时的厕所。
睡在小时候睡过的床上,既然没有再失眠了,很快就睡死了过去。
元杭惊奇的发现门扉敞开着,凄凉的月光如水的铺满了地面,树影在婆娑的摇曳,元杭一愣,“门好像关了的呀!”凉飕飕的风从敞开的门里吹进来,元杭裹着被子忽然一阵哆嗦。
有人走了了进来,走到元杭的床前站住了,那人直直地盯着元杭,眼眸里好像有流星倏忽而逝。
“阿珍?”元杭缓缓的向床前的人伸出手,手指透过她的发梢,在月地里投下一片阴影。
文珍站着没有动,她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久久地凝视着他,将他从睡梦中惊醒。
元杭一个惊愣从睡梦中猛地坐起来,门确实是关着的,但屋里却铺满了如水的月光,实际上,外面没有月光也没有树影,今晚是一个不见风月的黑夜,但屋子里月光洁白到透明。
同样透明的还有那一双眼睛,清澈而又幽深的瞳孔,眸子深处流星倏忽飘落,像太空,像荒凉的宇宙。元杭不敢确定这个梦境到底有多悠长,但这个梦境里思想是如此的自由,除了匪夷所思的情景之外,一切都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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