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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北镇抚司大门。
薛飞站在门口,望着北镇抚司那块纹着四爪飞鱼的金牌匾眯了眯眼。心里暗道也就镇抚司这种地方敢明目张胆的挂这种东西,换成其他小地方还不得砍头?
门口两名腰挂绣春刀的锦衣卫望着薛飞,看见他迟迟立在镇抚司门口不走,便有一人走上前,上下打量了薛飞一番才厉声说道:
“北镇抚司衙门机要重地,速速离去,不然休怪我等不客气!”
薛飞不以为然的从怀中摸出来那块牙牌,拱手说道:“家父生前乃北镇抚司衙门的一员,想在此某个差事,大人可否通告一声?”
此人将牙牌拿过来仔细的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说道:“你竟是薛总旗的儿子?”
薛飞看着眼前的锦衣卫,顿时有些尴尬,居然还能遇见认识这个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死的人,不知道会不会把我识破,不过看表情应该还没有暴露。况且认识也不是一件坏事,说不定还能更加顺利的进入北镇抚司。
“恩,家父死后家中生计困难,所以想在这里讨个差事......也好养家糊口。”薛飞认真的说着,脸上还浮现出一丝有难言之隐的模样。
此人眼中总算有了些柔和,叹了一声才说道:“贤侄在外面稍等片刻,我去向千户大人通报。”
薛飞故作傻笑,说道:“多谢伯父。”
此人点了点头,回去和守在另一旁的锦衣卫说了几句便往门内走去。
那人拿着牙牌一路上仔细的翻看着,似乎在确认着什么,直到到一间房间外才停下来。他轻扣了几下房门,等待着屋内回应。
下一秒屋内便传出一声较为低沉的声音:“何人叩门?”
“卑职叶青,今日的御门旗官,有事情向大人通报。”叶青在门口低头说道,语气十分的恭敬。
“进来吧。”
“是。”
叶青推门而入,只见那千户大人坐在房中间椅子上,喝着一盏还冒着热气的茶。
他不敢怠慢连忙半跪在其面前,低头拱手道:“衙门外有一青年,此人称自己是早年锦衣卫总旗薛秋之子,千户大人你看此事......”
“薛秋的儿子?薛秋可是一个好汉,当年若不是中了诡计现在至少也得是个百户吧?若真是他的儿子倒是可以考虑一下。”这千户轻笑一声又说道,“可有信物?”
“有,这是当年发放回薛秋老家的遗物,他生前的牙牌。”
“递上来吧。”
......
这边事情还没有进展,门口那里却热闹了起来。
一个身穿朱红色飞鱼服的青年,身后还跟着四个锦衣卫,从北镇抚司左街缓缓的走了过来。望见风尘仆仆且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薛飞产生了好奇,随口便向镇抚司门口的那名锦衣卫说道:
“李大哥,这小子谁啊,身后背着什么东西?”
李姓男子看见这个青年心里暗暗叫苦,这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得小心说话,得罪了就惨了。
他对青年微微低头,说道:“回徐小旗,我也不知道。”
“那就是无关人等了吧?”此人负着手吊儿郎当的走到了薛飞的面前继续说道,“知道规矩吗,我劝你快点滚,衙门口可不允许你这等贱民站着。”
薛飞闻言没有理睬此人,反倒轻哼了一声,似乎根本没有把眼前的这个人放在眼里。
这徐小旗活这么大还没遇到敢这么对待自己的人,顿时火冒三丈,二话没说就踹向薛飞的裆部。
薛飞冷笑一声,用更快的速度给此人的裆部来了一记重脚!此人还没踹到薛飞,反倒被薛飞踢的倒飞出去,只有一个字能形容此人的处境——惨。
此人足足被薛飞踢出去足足六七步有余,并且捂着他的重要部位惨叫。
此人身后的那几个部下见此都呆在了原地,眼前这个看起来土里土气的小子居然敢打这位大爷,他们都想掐一下自己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不过好歹也是锦衣卫连忙扶起这位徐大人,但这徐大人可谓是苦不堪言啊,他感觉自己的命根子都要断了。
不知道是实在太痛还是他身子虚,竟然被薛飞一脚给踢昏了......
“居然敢打徐小旗,我看你是找死!”一人直接抽出腰间挂着的绣春刀,并向其他人示意,似乎想当街杀掉薛飞。
门口的李姓男子现在也有些不知所措,居然有人敢打锦衣卫。他当差那么多年,第一次见有人敢这么打一个锦衣卫的,更何况这还不是一个普通的锦衣卫。
此人可是北镇抚司一位百户的亲儿子,居然敢有人打他,不是活腻歪了吗?不过他的职责只是看门,没有出人命之前还是静观其变吧,不过估计一会这小子就死了......
果不其然那徐小旗的手下将薛飞围了起来。薛飞将背后缠着布条的黑棒抽了出来,并时刻准备攻击,他此刻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一般。
薛飞眨眼的瞬间,这四个人同时攻击了过来,似乎想将他直接抹杀。薛飞黑棍一撑顿时他便跃起,让这四人都刺了个空,他呵呵一笑,便是一脚。
这一脚直冲冲的踢在了其中一人的脸上,将此人直接踢倒在地,紧接着他趁着此人的空隙便翻了过去,与剩下的几人瞬间就拉开了距离。
剩余三人连忙扶起那被踢到在地的锦衣卫,但此人鼻孔流血,两眼反白,显然已经昏厥。
剩下几人面面相觑,实在没曾想这土小子这么厉害,居然只用了两脚就使得自己的同僚和自己的上司昏了,而且两个人看起来还内伤颇重的样子。
此人武功绝对不是什么三脚猫的功夫,估计自己这些人一起上都没有几分胜算。
一人拿着刀指着薛飞说道:“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居然敢打锦衣卫,我看你是活够了想死!”
“杀不了我就开始和我讲道理了吗?”
薛飞眼中杀意一闪,随后便将黑棍重重的立在地上,路上铺着的石块都被敲出了裂痕。
那人手顿时一软,上下摆动着,嘴里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你你...你别乱来啊?你要是敢当街杀人,你可是得被凌迟的!”
“够了!”一声低沉的声音从门内传出,随后走出了一位身穿白蟒袍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狼狈不堪的五个人呵斥道,“还嫌丢的人不够大吗?连个江湖草莽都打不过......扛着你们的主子给我滚。”
“可是......”
此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刚刚出来的这个中年男人瞪了一眼,便改口说道:
“遵命,千户大人。”
几人扛着那断了根的徐小旗和另一个昏迷的锦衣卫,灰溜溜从街上跑了。
那千户撇了薛飞一眼,说道:“莽夫,居然敢打朝廷官员,你可知罪?”
“千户大人,草民不过在这里驻足片刻,是某人无礼,我只不过正当防卫罢了。”薛飞冷哼一声道,“草民自认为并没有什么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