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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张宅被劫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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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馗县东郊大道上,列着一队骑兵,足有百余骑,领头的正是高胜朝,身旁坐骑上是周培章和贼六子。
  天已黑尽,高胜朝一声呼哨,所有人都起,杀奔井馗县里。
  快到里长张福源的宅邸,贼六子带着几十骑杀奔张宅的后门,高胜朝杀奔张宅前门。
  到了张宅门前,守门的家丁闻声都躲进了张宅的院中。“上墙!”高胜朝一声喝,有数名匪兵飞身下马,跑向院墙,快到院墙,身子已经悬起,几步攀上院墙,飞身跳入院墙,纵到院内,和院中的家丁打斗到一处,有匪兵打开前门,高胜朝带兵闯入,加入战团。
  张宅的家丁,根本没经历过什么训练,就仗着身体那点儿本钱,欺负一下平民老百姓的那是富富有余,跟土匪交战,那只有挨刀的份儿了。很快,院中的家丁全被杀尽,其中就有那个教头于大春。
  杀进二道院,高胜朝大声喊:“张福源的家人听着!我是高家寨的大当家高胜朝!我来张家是寻仇的,什么仇你们都知道。现在听我号令的,你们还有活着的希望;如若不然,等我进屋去搜,你们就只有死路一条。现在听我号令:所有人都到张宅二道院里集合!”
  过了一阵,张宅的人都出来了,三四十人,哆哆嗦嗦都跪在院中。
  又过了一阵儿,不再有人出来,高胜朝一声令下,部分匪兵冲进张家的各房中,见人就杀,他们的主要目标就是抢劫财物。这里也包括从张宅后门闯入的贼六子带的匪兵。
  一阵过后,贼六子和高胜朝汇合,贼六子说:“报!大当家!张福源的府邸已经全部清理干净,干货都在此处,请大当家查验。”
  高胜朝看后不满地说:“怎么就这点儿?这也太少了。张福源呢?是那个?”
  贼六子说:“屋子里搜过了,没有;这院中么,好像也没有。”
  高胜朝气道:“那他人呢?”
  贼六子问跪着的人说:“你们家的张福源干嘛去了!说!不说你们都得死!”
  有一个男仆说:“好汉,我们家老爷被县令栾大老爷请到县衙去了。”
  高胜朝说:“怎么也不能让他跑喽!来人!跟我一起杀奔县衙。”
  这时高家寨二当家周培章说:“大哥大哥!冷静冷静!你剿一个里长这没什么;你要是真动了县衙,那事情可就惹大了了。这朝廷若是派兵再清缴咱们,那咱们还有的活吗?山寨被毁,那就是教训,大当家的可要思量再三呢,可不能拿弟兄们的命赌哇!”
  高胜朝说:“那老二,你说怎么办?就这么放了张福源,我真不甘心。”
  周培章想想说:“不如拿张福源的亲眷做文章,大哥意下如何?”
  高胜朝说:“老二,你是说肉票?”
  周培章说:“对!这些人我们不能都带走,也不能都杀,放走下人,让他们给张福源报信。”
  “怎么说呀?”高胜朝问。
  周培章说:“就说他的亲眷在咱们手上,让他拿钱赎人,三天内到咱们山寨面议。”
  “就听你的。”高胜朝说完面向跪着的众人说:“你们众人听着,我来这里是找张福源寻仇的,和其他人无关。现在张福源不在家,我也只能把张家的亲眷请到我们高家寨,让张福源来赎你们。至于其他人么,男仆就可以离开了,其他人都留下。”
  跪着的人一听有活命的机会,男人们哆嗦着站起来往出走,可贼六子却叫住了三人,他说:“这不是张里长的二位公子嘛,什么时候当了家里的下人了?”
  张施仁说:“这位好汉,你认错人了吧,我不是。”
  贼六子说:“我好说也在井馗县一段时间了,张家的二位公子逍遥过市,我岂能不认识?来人!绑了带回山上!”
  有匪兵上来绑了二人。
  贼六子对另一个要走的男人说:“哟!这不是二富吗?高家寨咱们也有一面之缘,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那二富一听连忙跪倒说:“大当家的!我知道我错了,请大当家的放了我吧?”
  高胜朝听后怒道:“放了你?放了你,我对得起昨天死在山寨的弟兄们吗?朝廷的爪牙,你还想活?到下边给我的弟兄们赔罪去吧!”
  话了刀到,二富一声惨叫,人头落地,跪着的人大都一哆嗦。
  这时跪着的人中起了喧声,一男一女吵起来了,一个女的说:“大本,有活命的机会,你就走吧,带上小玲。”
  那男的说:“我不走。我走了,你怎么办?到了匪窝,你还有的活?”
  那女的说:“现在你就别管我啦,能活一个是一个吧,只要小玲能活,我死也能闭眼了。”
  高胜朝听到问:“你们怎么回事儿?”
  那男的听到土匪问他,马上跪爬到高胜朝面前哭拜说:“求大王放了我媳妇和女儿,我愿替她们死。”
  高胜朝看看那人说:“你是干什么的?”
  那人说:“我叫邢大本,是张家的厨子。”
  高胜朝说:“真的?”
  邢大本说:“小人岂敢欺骗大王?”
  高胜朝说:“厨子好!你可愿到我高家寨当厨子吗?”
  “这个······”邢大本犹豫了。
  高胜朝说:“邢大本是吧,只要你上山安心给我做事,我不会亏待你的。”
  邢大本说:“我倒是没什么,可我的妻女······”
  高胜朝说:“自然是一起上山喽!”
  邢大本为难地说:“大王!这好像不太方便吧?”
  高胜朝说:“邢大本,你顾虑什么我知道,怕上了山,你的媳妇可能吃亏,你放心,只要你手艺好,我会给你把椅子坐,你就是我兄弟,看谁敢欺负你们,我宰了他。”
  邢大本拜道:“多谢大王!”
  “叫大哥!”高胜朝道。
  邢大本再拜道:“多谢大哥!”
  高胜朝说:“起来吧!弟兄们!赶紧把这儿拾到了,然后带着肉票回山,开荤!”
  这开荤是什么意思,土匪们都知道,高兴地喊道:“谢大当家的!”
  一个匪兵使劲要将张福源的九夫人青杏推上马带走,可那个九夫人实在是太胖了,压得那马直叫唤。
  高胜朝看着就是一皱眉,上去说:“二杆子!你也太浑了,这样的你能带回去吗?”
  那匪兵说:“可他是肉票,还是女的。”
  高胜朝说:“今天抓那么多呢,不差这么一个,你要是带上她,你的马得累死,以后还怎么干活儿?放心吧,开荤也少不了你的。”
  “那她怎么处理?大当家!”二杆子问。
  “就这样!”高胜朝一把将青杏拽下马来,青杏“咕噔”一声摔在地上,高胜朝反手一刀,大美人青杏香消玉殒。
  有匪兵建议一把火烧了张宅,高胜朝不允,一是怕波及附近的平民,二是张福源家搜出的财物太少,得给他留点儿希望,才能上山赎票。
  高胜朝众人带着收获离开井馗县。
  张大旺众人听到外面静下来了,三毛子回来报信说:“土匪带人走了。”张大旺问东方一鸣:“东方大哥!咱们是不是······”
  东方一鸣说:“休息?先等会儿。二毛子,咱们仨去张宅看看,其他人就可以回家了。”
  王铁锤说:“我也要去看看。”
  东方一鸣说:“铁锤,你去看什么?都是死人,你看着解气呀?”
  王铁锤说:“那你们仨去干什么?”
  东方一鸣说:“我们,我们去是给张福源一个说法的,他家死了人,咱们没去救助,按你们说的,那是理亏。我去了,给他个交代,也就完事了。你们都去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你们明天还要早起呢,都不睡觉啦?”
  “对对对!”众人说。
  东方一鸣说:“都回去吧。”
  “是喽!”众人离去。
  东方一鸣让还在门房的张学和二丫休息去,张学也想去张宅看看,东方一鸣没让。
  送张学回正房的住处,东方一鸣打开手机照路,带着张大旺和林二毛去张福源的宅邸。
  快到张福源的宅邸,见前门前站着十几个人,见有来人,惊慌地喊道:“你们什么人?”
  东方一鸣问了句:“你们是什么人?”
  那人说:“我们是张宅的家人。”
  东方一鸣说:“那就好办了,我还以为你们是没走的土匪呢。我是东方一鸣,这俩是张大旺和林二毛,我们是来帮忙的。”说着三人走过来。
  那人说:“你们是来帮忙的?那为什么不早来呀?你们现在来还有什么用,人都快死绝了。”
  东方一鸣说:“我们来那么早干嘛?等着挨土匪宰呀?你也说了,人都快死绝了,那土匪你们干过了?”
  那人说:“我们干过那张宅能这样吗?我们也是腿快点,没等土匪进来,我们先爬墙跑了,估计留下来的都死了,院子里几乎全是尸体。”
  东方一鸣说:“还是的,你们家老爷呢?”
  那人说:“应该还在县衙呢吧?”
  东方一鸣说:“他可真有本事!你们在这干嘛呢?”
  那人说:“现在应该是休息的时候,可院里都是尸体,我们不知道去哪儿?”
  东方一鸣说:“还能去哪儿?去把你们家老爷请回来呀!他不主事儿谁主事儿啊?”
  “对对对!”众家丁以为然,有人向县衙的方向跑去报信。
  东方一鸣见前门外躺着一物,过去用手机一照,嘴上说:“这不是大美人青杏嘛,怎么这么快就挂了?”
  林二毛说:“姐夫!你有我学姐还不够,你还惦记她?”
  东方一鸣说:“我惦记她?我白天吐的时候你没看着?”
  林二毛说:“可你也没吐哇?”
  东方一鸣说:“那是饿的没吐出来。吃那么胖干嘛?想跑都跑不了,看!到跑到这儿就让人弄死了。”
  一个家丁过来说:“东方大侠说错了,她可没跑。土匪要走的时候,我就在对面胡同里躲着看见一个土匪勉强把她推上马,想把他带回高家寨应该是当肉票,可那马被她压得直叫唤,那个土匪头嫌她太累赘,就把她给杀了。”
  东方一鸣说:“那不还是因为胖惹的。你小子结婚没?”
  那家丁说:“没呢,我才二十七,还小呢。”
  东方一鸣说:“以后记住喽!娶媳妇可不能娶太胖的,否则再遇上这事儿准跑不了。”
  “记住了,记住了。”那家丁说。
  张福源回来了,还带着县令栾拯及十几名差役,打着灯笼。
  张福源六十多岁了,可不知道是怎么练的,眼神儿极好,黑着天呢,还离挺远呢,就大声喊:“夫人哪!”扑到青杏的尸体上大哭起来。
  栾拯劝道:“老张啊!夫人已逝,你就节哀吧!”
  张福源说:“没有九夫人我可怎么活呀?”
  东方一鸣在一旁插了句说:“里长大人,没一个九夫人算什么,你可以接着抢啊!”
  “你是何人?”张福源抬头问。
  东方一鸣用手机照着自己的脸说:“里长大人,怎么连小人都不认识了吗?”
  张福源说:“东方一鸣?你怎么来啦?”
  东方一鸣说:“我是带着我的弟兄帮你来了,既然这么不受欢迎,那没事儿了,我走了。走,弟兄们,撤!”
  张福源说:“且慢呢!东方公子,你先别走!”
  东方一鸣说:“我留在这儿还有什么用吗?”
  张福源说:“请东方公子给我在张神医那儿美言几句,请她回滨城时,通报她兄长,派兵征剿这帮土匪,好给我报仇哇!”
  东方一鸣说:“里长大人!你这还有这个心呢?你白天做什么啦,你心里没数吗?”
  张福源说:“我知道我错了,我这不是向你道过歉了嘛。”
  东方一鸣一撇嘴说:“我可以向我家主人说明此事,估计是够呛。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休息吧,里长大人您忙着。”
  张福源起身一揖道:“东方公子慢走。”
  东方一鸣摆摆手,带着张大旺和林二毛走了。
  东方一鸣走了,张福源又趴在青杏的身上哭。
  这时跑来一个人,喊了声:“老爷!”
  “什么人!”县衙的差役拔刀喊道。
  那人挺住脚喊道:“别误会!我是里长老爷家的长工,我叫孙二。”
  张福源起来说:“是孙二啊!你怎么还活着?”
  那孙二说:“回老爷,是土匪放了我的。”
  张福源气道:“土匪能放了你?是你和土匪勾结吧?”
  孙二说:“老爷!可不能这么说呀!小的从我爹在就是你们家的长工,人品素常老爷您是知道的。”
  张福源说:“那你说,土匪为什么放了你的。”
  孙二说:“老爷!您现在可不是究小的这点儿小事的时候,土匪把两位公子和好几位您的夫人绑到高家寨,让您三天内去山上赎人呢。你要是不去,那人都活不了。”
  张福源说:“让我赎人?我家都给毁了,我还拿有钱赎人呢?”
  说话间,张宅院里“妈呀”一声,接着惊慌跑出一人,大喊:“有鬼!有鬼呀!”
  栾拯喝道:“那是胡林(县衙仵作)吧?你瞎吵吵什么?”
  胡林跑道栾拯的面前惶恐地说:“回大人!我刚才想先去勘察现场,来到张宅的头道院,见地上全是尸体,在尸体中间好像蹲着一个人,我进院时,那人站起身,双目放光,那不是鬼是什么?”
  栾拯说:“你个当仵作的还信这个?可真是的,跟本官一起看看去。”
  “是!大人!”胡林应声。
  胡林随着县令栾拯及其他众差役要进张宅的院子,张福源拉着栾拯的衣襟说:“栾老弟呀,你可不能走,你得保护我。”
  栾拯说:“老张,保护你没说的,可我也得办案呢。你这就抱着青杏哭有什么用啊?人都死了,那也只能入土了,别在这儿带着啦,跟我一起进院吧,看看那个人是不是你家的。”
  “好吧。”张福源答应着和众人一起进院。
  众人一进院,有人打着灯笼,一照,见那个站起来的人是个老太太,穿绸裹缎,一见张福源进来,就喊道:“老张头!你个老不死的,你给我过来!”
  “来了,夫人!”张福源一看正是自己的大夫人李氏。
  张福源来到李氏跟前,李氏一把薅住张福源的耳朵,张福源忙喊:“夫人哪!疼!”
  李氏怒道:“你还知道疼?看你作的,把这个家败成啥样了?刚结婚的时候,看你人挺老实的,我跟你安心过日子,给你生了两个儿子。可你后来就学会了沾花惹草,那女人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家里娶。娶了也就娶了,这是你们男人的权力。可你看这些小妖精、老妖精的有什么用啊?除了争风吃醋,连个种也没给你留下一个。你个老不死的还耳根子软,听不得她们的花言巧语,对我是拳打脚踢,我也是够了,立了个佛堂,从此不管家室。你倒是把家给我看严实喽哇,别的事情我就不说了,就说我的两个儿子,你也不让我随便见了,说你管就行了。可你倒是好好管呢,可你管好了吗?小时候,施仁、施义那都是乖孩子,可现在你看他们干的都是什么?最不能让人容忍的就是你这回,你也不抽什么风,非要带人去剿灭高家寨的土匪,那剿匪土匪的活儿是你个当里长的应该干的事情吗?那是县衙应该干的事儿,可人家忽悠你两句你就上了人家设的套了,还真带人去了,听说还真成了。看你昨天晚上那个得意的样子,真不知道你自己是谁了。可你剿匪倒是剿利索呀,你没有。人家反过来把你的家给抄了。看看,你看看,现在这个家成什么样儿了?我的丫鬟冬菱让土匪给杀了,我是躲在佛龛下面的暗隔里才逃过一劫。这些我都不想管了,我只想要回施仁和施义。老不死的你说,你把我两个儿子弄哪儿去了?”
  张福源求饶说:“夫人哪,你先把手松开,听我慢慢说。”
  李氏这才放手说:“没工夫听你胡扯,你给我快说!”
  张福源揉着耳朵说:“听下人说,被土匪绑到高家寨去了。”
  李氏指着张福源说:“你个败家玩意儿,那就是当肉票让你赎呢!”
  张福源说:“家都成这样了,我拿什么赎哇?”
  李氏说:“老不死的张福源,你和我夫妻四十八年了,你那点儿破事我不知道吗?你钱搁哪儿了我这里就不说了吧。痛快地把我的两个儿子赎回来,否则我要你老命!”
  张福源一咧嘴说:“夫人呢,这拿钱的事情好说,可土匪也没说个数,就让我三天内上山。那明显就是让我上山送死嘛!”
  李氏说:“你现在知道怕了,你早干嘛去啦?我要是三天见不到儿子,我就要你老命。这儿我是不呆了,我回佛堂了。叫人赶紧把冬菱的尸体搬走,别影响了我佛门的清净。你,你,跟我走。”
  两个张宅的家人被李氏叫着,和李氏回了张家佛堂。
  张福源这个糟心哪,他看向栾拯说:“栾老弟呀,你看这事儿如何是好?”
  栾拯说:“老张,这我能有什么办法,不如你就走一趟,去趟高家寨如何?”
  张福源一听“啊?”了声说:“我的县令大人,去高家寨剿匪领头的是我,那土匪还不知道哇,我去那必死无疑!栾老弟呀,你看在我替你剿匪的份儿上,不如你替我去趟高家寨和土匪谈判如何?”
  栾拯忙摆手说:“剿高家寨的事儿我以前不是没干过,我去了一样是个死。”
  张福源着急地说:“那怎么办呢?那几个女人进了土匪窝,肯定没个好,不赎也就罢了;可我那两个儿子要是不赎回来,那老婆子(李氏)真能跟我玩儿命啊!”
  栾拯说:“老张啊!你别急。”
  张福源说:“这事儿我能不急嘛。”
  栾拯说:“这事儿我看咱们两个谁去都不行,必须找一个和咱们两个无关的,而且还有能力的人,去高家寨办这事儿。”
  张福源说:“栾老弟可有人选?”
  栾拯说:“我看今天那个东方一鸣就是个上乘的人选。”
  张福源说:“他?他怎么可能去?我和他可是仇人!再说了上土匪窝,那是玩儿命的活儿,人家能愿意去?”
  栾拯说:“那现在还有其他合适的人吗?你就好言相劝,说什么仇的,你又没伤着人家的人,能有多大个仇,至于说上土匪窝,他也没害着他们的人,那高胜朝自称是‘义匪’,应该能保他性命,你再给他点儿好处,相信他能去的。”
  张福源听了一咧嘴说:“这土匪还不知道向我要多少钱呢?在给东方一鸣钱······”
  栾拯说:“老张,你不想给?那你就等着嫂夫人要你的命吧,我是没招了。”
  张福源想想咬牙说:“那好吧!行!给!今天这处理完家里的事情,我明天就去张大旺家请他。”
  栾拯说:“老张,你要是明天去,那东方一鸣可能就跟着张神医一起回滨城了,别忘了他们二人是一起来的,很可能一起回去。你要想请人家必须是现在。”
  张福源一听点头说:“对对呀,可我这家现在离不开我呀,这家里得收拾啊。”
  栾拯说:“这儿你就不用管了,有我呢,你和管家张贵赶紧去吧。放心,这里收拾得肯定让你满意。”
  张福源一揖道:“那就有劳栾老弟了。”
  栾拯说:“没说的。”
  张福源带着张贵和两个家人赶往张大旺家,栾拯带余下的人收拾张宅。
  赶往张大旺家的路上还有人在奔跑,那就是东方一鸣、张大旺和林二毛。他们离开张宅,东方一鸣总觉得像有点儿事情没办完,便想回张宅一探,跟张、林二人一说,二人也同意。结果到了张宅,躲到暗处,听到张福源要立马带人赶往张大旺家请东方一鸣去高家寨,东方一鸣一摆手,和张、林二人转身就跑。
  三人边跑张大旺问东方一鸣:“姐夫!他张福源让你去高家寨,你可不能去。”
  东方一鸣说:“没听他们说那高胜朝是义匪吗?咱们是送信的,他们应该不能难为咱们吧?”
  张大旺说:“那可说不准,高家寨被毁,都是张福源一手造成的,他们对张福源恨之入骨,和他沾上边的人上了高家寨,肯定没个好。”
  东方一鸣说:“土匪是干嘛的,图财的,只要给他们钱,什么兄弟义气,那都是扯淡,说给别人听的,演给别人看的。他们干的就是刀口舔血的勾当,死人那是必须的。别说了,二毛,到你家了,你就回家休息吧,明天和大旺一起上山打猎。”
  张大旺一听停住脚说:“姐夫,你真要上山,不和我姐回滨城啦?”
  东方一鸣说:“我看也只能是如此了。”
  张大旺说:“那我姐会不乐意的。”
  东方一鸣说:“你姐那边自然有我去说,这次我留下主要是给你们办事。”
  “给我们办事?不明白。”张大旺挠头说。
  东方一鸣说:“这张福源不是个好东西,我和你姐走了,要是让他喘过这口起来,他还得害人;要是不让他不喘过这口起来,他可能带着他的残余力量,仗着官府大肆咬人,目标肯定是你们,你们大帮不在家,铁锤他们还要下地干活,你媳妇和妹妹可就没人管了,可能就要出事儿。我留下要做的事情就是不让他有这样的机会,榨干他的财力,让他没有再害你们的资本,明白了吗?”
  张大旺说:“好像听明白点儿了。可姐夫你要上山,那身边得有人哪,我和二毛必须跟着。”
  东方一鸣说:“你们跟着去干嘛?”
  张大旺说:“保护姐夫哇!”
  东方一鸣说:“你们俩不去还好点儿,要是去了,咱们谁都活不了,你们就是催命鬼!别忘喽!昨天剿灭高家寨,你们可是主力,真要是寨中有没死的留匪把你们认出来,你们还有的活?反倒是把我也给连累上了。”
  张大旺说:“那姐夫你上山寨也不能没有人跟着呀!”
  东方一鸣说:“你们弟兄之中就没有没去高家寨的?”
  张大旺说:“没去的还真有,就是小多,可他还是个孩子,哪有能力保护你呀?”。
  东方一鸣说:“没去就好,那就可以保命了。只要他们认不出我们,我们就没事儿。不好!来人的,肯定是张福源他们。行啦,赶紧的都去大旺家,给我站场立威。”
  “好!”张、林二人应声,三人跑进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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