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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嘉桐说:“我必须去找布莱克切伯。”
黄一男说:“布莱克切伯陷害你们两人的目的,是为了让你们走头五路,只能死心塌地地为他工作。如果你们贸然去找他,会不会是自投罗网,被他扣押下来,而且永远不放你们回来?”
“对啊!”张兰兰一拍桌子,大声说,“他不是一直在搞那个什么脑电波穿越试验嘛,会不会拿你们当实验品啊?”
穆嘉桐纠正说:“是‘脑波能量时空穿越’。”
“对对对,就是‘脑波能量时空穿越’。”张兰兰说,“会不会他把你们放到试验台上,然后你们就穿越到唐朝去了。唐玄宗一看,‘哇塞,这个美眉太漂亮了,把他留下,把那个男的杀了。’然后你们俩就永远回不来了。”
黄一男说:“什么样的可能性都是存在的。所以我觉得,对于你们要不要去找布莱克切伯的问题,你们还是要慎重考虑一下。”
“你们的忧虑有一定道理,”章亚飞说,“如果我们去了卡布达瓦国,但是不仅没有达到目的,而且还遭遇危险,那就太不值当了。”
张兰兰点了点头。“我觉得你们还是别去了。你们不在布莱克切伯的地盘上就被害得这么惨。如果你们到了他的地盘上,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呢。”
“我也知道会有危险,”穆嘉桐说,“可是,如果不去,我们的冤屈如何得到洗刷?”
张兰兰说:“难道真的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穆嘉桐说:“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必须去卡布达瓦国一趟。”
黄一男说:“你们看这样好不好。我和张兰兰陪你们一起去卡布达瓦国。你们去找布莱克切伯的时候,我们就在附近等着,如果你们一直没有出现,我们就报警。如果你们平安无事,我们就当去旅游了一趟。兰兰,你看行吗?”
“太行了,”张兰兰说,“没想到你这么有哥们义气,又让我高看了。啵一个。”说着,张兰兰在黄一男脸颊上快速亲了一下。
“这个主意好,”穆嘉桐说,“你觉得呢?”
章亚飞说:“你们冒着危险陪我们走一趟,让我太感动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客气话,”张兰兰说,“为朋友两肋插刀,是我们应该做的。
章亚飞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四人一起去。你们看,什么时候动身?我和穆嘉桐目前没有工作,时间上没有限制,就看你们两人什么时间方便。”
“后天怎么样?”黄一男说,“我和兰兰把公事、私事都去安排一下,然后我们就出发。”
章亚飞说:“好的,没问题。
穆嘉桐说:“有你们陪着,我的胆子也大了许多。那就后天启程。”
四个人乘坐民航客气抵达卡布达瓦国的时候,是第三天下午,当地下起了瓢泼大雨。四人乘坐出租车,直接从机场前往超级水晶宫大酒店,他们已经在这家酒店预订了房间。
在出租车上,穆嘉桐拨打了布莱克切伯的电话。接通后,穆嘉桐强忍着怒火,说:“布莱克切伯先生,我和章亚飞已经抵达卡布达瓦国,希望与你见一面。”
“太好了,”布莱克切伯热情地说,“我早就盼着你们来了。你们随时都可以到科技公司里来。”
“我们想明天上午9点钟去你那儿。”
“没问题,”布莱克切伯说,“到时候我在办公室里等着你们。”
当晚,在酒店餐厅吃晚餐的时候,四个人开始讨论明天穆嘉桐和章亚飞与布莱克切伯见面可能出现的情况和应对措施。
穆嘉桐对张兰兰和黄一男说:“明天你们在酒店里等着就行。我觉得这家酒店虽然是布莱克切伯开的,但毕竟是公共场所,住着很多外国客人,我相信他不会在自己酒店里胡来。”
“对,”章亚飞说,“如果你们陪着我们,到了科技公司,要是你们与我们一起进入,就可能被他们一锅端了。要是你们不进去,待在公司门口也不安全。所以,你们不如在酒店里待着。”
“你们一定注意安全,”黄一男说,“遇到紧急情况就给我们打电话。”
“傻瓜,”张兰兰说,“如果真的出现紧急情况,他们哪有机会打电话?”
“也对。那你们每隔半个小时就给我们来一次电话吧。这样,如果到了半个小时你们还不来电话,那就说明有紧急情况。”
穆嘉桐说:“不用那么紧张。9点开始见面,我估计两个小时就能结束。如果到中午我们既没给你们打电话,也没有回到酒店,你们再报警不迟。”
“不行,”张兰兰说,“这样算下来,你们就要失联3个小时了。我担心你们一进去就会被他们控制起来,然后转移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等到我们报警,也找不到你们了。”
章亚飞说:“如果他们想控制我们,一定会抢走我们的手机。所以,只要手机还在我们身上,那就说明我们是安全的。我有一个主意,我和穆嘉桐的手机都设置成自动拨打功能,每隔10分钟,分别拨打一次张兰兰和黄一男的手机号。你们不用接听,直接挂断就行。如果你们10分钟后没有收到我们的来电,就去报警。”
“这个主意好,”黄一男说,“这样,你们也不用当着布莱克切伯的面拨打电话,也能让我们知道你们是安全的。”
张兰兰说:“如果在会见之前他们要求你们交出手机怎么办?”
穆嘉桐说:“以前我们曾经去过他的办公室,他并没有要求我们交出手机。如果这次他要求我们这么做的话,那我们就要求取消见面。”
张兰兰说:“那我们不就白来一趟了吗?”
穆嘉桐说:“不会的。从我下午联系布莱克切伯的通话情况看,他也急于见到我们。而且我们已经到这里了,他怎么会放过这次与我们交谈的机会呢。”
“嘉嘉说得对,”章亚飞说,“收不收走我们的手机,这本身就是一个信号,表明布莱克切伯是否真心想与我们合作,还是想胁迫我们。如果他想合作,那我们就要求他说出事情,如果他想胁迫我们,那我们不仅会遭遇危险,而且我们想挖出真相的目的恐怕也很难达到。”
“这话有道理,”黄一男说,“我们陪你们来,无非是为了防备出现最坏情况,但如果事情进展顺利,那我们当然求之不得。”
张兰兰说:“你们觉得布莱克切伯会说出真相吗?”
穆嘉桐说:“他肯定已经预料到我们来这里的目的,而且已经想好了对付我们的办法。如果他不想告诉我们真相,我们也拿他没办法。不过,如果不试一试,谁能知道呢。”
“这是肯定的。”黄一男说,“但是我估计,就算他愿意告诉你们真相,也不会是无条件的,一定会提出他的交换条件。”
张兰兰说:“他一定会提出让你们为他工作的条件。只有你们答应了,他才会告诉你们真相。”
“是啊,”黄一男说,“如果他提出这个条件,你们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
章亚飞说:“坚决不能答应。如果答应的话,那我们不就成了他的奴隶了吗?”
穆嘉桐说:“我们也不能直截了当地拒绝。他提条件,我们也可以提条件。我们可以答应他,但必须是在自愿的基础上,而不是受到胁迫。如果我们觉得不合适,随时可以中止合作并离开这里。”
张兰兰说:“就怕他不接受你们的条件。”
穆嘉桐说:“如果他不接受,那我们就只能拒绝了。”。
4月,当地正处于雨水最多的季节。第二天上午,当穆嘉桐和章亚飞乘坐出租车从酒店出发的时候,虽然没有下雨,但天空灰蒙蒙的,乌云压得很低,路面上也是湿漉漉的。潮湿的空气让人觉得呼吸都不顺畅。这种天气,让穆嘉桐和章亚飞都产生了不祥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