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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鬼东西?”我差点就惊叫。
“跑。”她平淡的说了一个字,带风般的呼啸从我身前跑过。
“……咕咕咕……咕。”一个身高近五米,全身惨白瘦到皮包骨的人形生物从门外钻了进来。
它一巴掌拍掉了厚重的安全门,巨大圆润的脑袋挤进来时东张西望一会儿,最终用那没有眼睛的头紧紧“盯”着我。
我一眼就认出那个鬼东西了,是生活在地底深处的“无脸人”,之前酒店经理就是这个东西的同类,只不过这只明显比那一只要大。
“这栋楼里还藏着什么鬼东西!?”我大叫转身追上她。
“这里不该出现无脸魔,难道是地下被攻破了?”她抬手一枪正中无脸魔头部。
子弹发出仿佛打在钢铁上的响声,连无脸魔皮都没有擦破,被弹开变形扭曲掉落到地上。
“这东西脸皮够厚的,子弹都打不穿。”她指了指前面拐角处。“往那里跑。”
那里是乘坐电梯的拐角走廊,空间狭窄的地方会阻碍无脸魔庞大的躯体前进。
身后的无脸魔贴着地面,如同蜘蛛一样抬起头贴地爬行,手臂骨骼细长坚硬,不停的扒开挡在道路上的障碍,所过之处大肆破坏,无论是一张桌子还是一面墙壁,在那只如同钢铁的手面前都只是一碰就碎的豆腐而已。血红色的血盆大口支着诡异的笑容,仿佛要把嘴角裂到耳朵。
我们一个急转弯跑入走廊,紧追身后的无脸魔手臂勾进地面减速,勾起两条长长的沟,地砖破碎飞地掉落,它头一甩一转身追了过来。
无脸魔一个青蛙似的弹跳挤了进来,但两边竖起的墙壁将它卡在了那里,它伸出细长的手臂不停来回的勾着,嘴里不停发出急促的咕咕咕的声音,似乎是卡在墙里很愤怒。
漏狭小的空间明显阻挠了无脸魔的速度,但只能为我们争取一点时间。那双钢骨铁手愤怒的拍打着墙壁,每一下拍打都会将墙体拍碎,大量的碎石飞溅四射,它用蛮力打开一条道路,用不了几下整个走廊边的墙壁都会被拍碎。但这点时间足够了,眼前就是通往下一层的门。
推开门就在即将出去时,我回头瞅了一眼。正在如拆迁的无脸魔身后,那走廊尽头的阴影里,一个修长的影子在我眼中浮现,血红色长袍微微浮动,那个影子让我有些熟悉的感觉。就在我要仔细地看清那个影子,身后的蛇之手女狙击手一脚将我踢进门。
安全门被重重地合上,她的眉头皱成一团,背靠着门略微急促的大口喘着气。
“那东西怎么会从出现在地面上?不可能……不会是……”她自言自语的嘟囔。
“没什么可惊讶的,收容失败很正常,要论收容失效,我们基金会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我一脸正经的说。
我以为是蛇之手在这栋楼里关押了那只无脸魔,无脸魔趁着现在的混乱突破牢房。
“收容失败可是件大事,为什么我感觉你还挺自豪?”她无语的看着我。
“习以为常了。”我淡淡的说。“甚至基础课里就有应对不同等级的收容物突破收容的课程,还有各种求生指南……”
“你们基金会已经抛弃原则放飞自我了吗?世界第一组织SCP基金会,不会都是你这样没有节操的人吧?”她显得有些吃惊。“就好像你们是业余的临时工。”
门后墙体破碎的飞石被抛向砸到安全门,我往着下一层走,却发现她站在原地没有动。
“我会与组织的人汇合解决那东西,你得往下走了。”她站在我上面的楼梯将手中的手枪丢给我。“最好小心些,一个小时前我突然与整栋楼的人员失去了联系,这栋楼里现在简直是百鬼夜行!”
我伸手接住手枪,抽出弹夹检查子弹剩余,这把不知型号的枪里还剩6颗子弹。
“子弹有些少,还有弹夹吗?要是再遇到无脸魔,这些子弹还不够给他挠痒痒。”我重新将弹夹推回枪里。
“知足吧,这里的子弹本来是有一颗在你头里的。”她突然一笑,眼睛里一丝戏谑划过。“我受命在这里劫杀你,不过这次我放过你,我们互不相欠了。你的身份很特殊,蛇之手那些老家伙可抱着与你同归于尽的架势在这里等着你。”
“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茫然的说。“我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收容任务。”
“别那么紧张,放轻松。”她无所谓的说。“这栋楼里似乎混进来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无论是基金会在你身上布的局,还是蛇之手下的陷阱,都已经被打乱了。”
“我是个诱饵?”我不解的问,但心里隐约有些清楚了。
“不是诱饵,你可是块大肥肉,人人都想咬上一口的那种。”她说。“你会活下去,但为了人类,你应该死在这里……”
落下一句话,她快速转身从窗口跳了下去,一声清脆的降落伞张开的响声。
“可我不记得你欠我什么。”我对着破碎的窗口说。
说完我急忙往往下一层跑去,因为我听到了砸墙破碎的声音越来越近,那东西去拆迁一定是一把好手。
推开门,空旷寂静的大厅中央坐着一个人,这里仿佛是古代的武馆,脚下是全全木制的地板,连照明的器具都是棚顶吊着托盘里的蜡烛,四周的墙上挂满了蛇之手的标志旗。
那人盘腿坐在地板上,身体挺得笔直,雪白的眉头紧皱,双目紧闭,表情严肃,两鬓白发苍苍诉说着岁月。身旁是漆黑的日本式武士刀,没有刀镡,刀刃近两米,他犹如一具日本武士雕塑一样端坐。
“你们是每一层都有等着我的人吗?你们还是一起上吧,这样胜算大一些。”我不禁想吐槽。站在门口与他保持最大的距离,抬起枪指着他。。
他缓缓睁开双眼,如枯木的脸皮微微动了动。
“好久不见,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