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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脸一红转过头假装咳嗽几声,视线从灵蝶身上移开,因为她那两手摊开的动作实在是太可爱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盯着看。随便也把旁边的艾伦的头也扭了过去。
灵蝶则调皮的跟着我躲闪的眼神移动,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我。
老板很热情的把我们邀请到屋中坐下,端来几盘亲手烹制的甜品,我尝了一口,除了外貌不算好看但味道很好吃,不得不说美国人在烹饪蛋糕的手法真是如火纯青。
那两人如同上辈是饿死鬼一样,往嘴里塞蛋糕的手恨不得多张几个。
“要不要我在多做一些……貌似有些不够了。”老板还真是个实在人,见他们两个吃的有些快,就又起身去厨房想要在做一些。
“不用了!”我赶忙阻止了老板,说。“我们来处理一下案件情况,他们两个暂时吃不完。”
“也好,早些问完,你们就可以去忙你们的事情去了。”老板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准备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芝加哥警局资料上显示您曾经亲眼目睹过绑匪的面貌,能请您细细说给我听吗?”我拿着芝加哥警局的资料单,按照上面的内容说。
艾伦再一旁用塞满食物的嘴“唔唔”地翻译,不过被我给一击后脑勺攻击,暂时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正常说话了。
“的确,那是在凯悦酒店旁黑暗的小巷子里,那里本是治安良好的地方,有很多警察不分昼夜在此巡逻。”老板双眼向上看,回想着说。“那时我正在去一家汽车零件供应商那进货,车刚刚经过那条繁华的道路。我隐约在黑暗中看到一些动静,我以为是几个磕了药的疯子在那就没有在意,可我听到一些啜泣的哭,仔细一看,却发现几个强壮的人在往箱子里塞什么东西,竟然在往那箱子里塞着一个小孩!”
老板拿起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口,回想着。
“记得当时我大喊了一声,喊得是什么倒是忘记了,不过声音很大,大到吓住了那几个人。之后,他们其中一个人转过身手脚比划着,仿佛在警告我别多管闲事。”
说道这时老板哼哼了两声。“他们以为我这体格是吃素的!?当时就要给他们一些颜色瞧瞧!”
“所以你给那几个小子揍了一顿,打跑了他们?”艾伦突然来了兴趣在一旁插嘴。
“不,我叫来了街上巡逻的警车。”老板往沙发里一摊,很明智的说。“可我成功救下了那个倒霉蛋小孩。”
“哦!我还以为你会耍几招,教训那些人贩子呢!”艾伦一脸失望的说。
我真怀疑艾伦是不是武打片看多了,可不是每一个人都像电影里那样是个武功高手。
“遇到紧急情况最应该的就是确保自身安全,然后报警,这是很明智的选择。”我怼了一下艾伦叫他少说些话,并接着问。“您看清那些人的长相样貌了吗?”
“他们带着各式各样的面具,但其中有一个人没有带面具。”老板抿着嘴,脸上仿佛有些恐怖的回想。“那人的脸,我只看到了一瞬间,但那令我终身难忘。简直……恐怖,不,应该说恶心。”
“恐怖中带着恶心吗?”我好奇的问抿着嘴本能不愿回想的老板。
“对,就像是被强硫酸或火烤的一样,脸部只剩下红色的肌肉组织,白色眼球仿佛挂在脸上随时能掉下来一样,鼻子上的皮肤几乎已经完全脱落,只剩下两个呼吸的空洞。”老板在紧绉着眉头回答。“天哪!那简直不是人类的模样,碰到了简直是噩梦一样。”
“我详细记录来这些,要找一个脸上大面积毁容的人很简单,只要用大数据排查医院接受过被硫酸或火焰烧毁容治疗的人就可以了。”
“还有一点。”老板拄着下巴,慢悠悠的回想着说。“我看到他们衣袖下的胳膊有一样的纹身,那图案仿佛是一个人形,身体被刀割了一样破裂开,躯体上长满了睁开的眼睛,而头部却没有一个眼睛。最后,脑袋上从天落下来一个王冠。”
我按照老板的描述,按照心中所想勉强的将图案画了下来。
“是这样吗?”我举起画好的花问老板。
“老兄!你这副是抽象派的画吗?”艾伦凑了我画的画极力忍住了笑,差点笑出声,转过头给了自己一个巴掌,这才稍微平静下来。
我怒视着艾伦,恨不得现在给那两排洁白的牙齿给敲下来。
“我擅长画画!”灵蝶在一旁端着蛋糕,举起一只手。
我讲纸笔递了过去,一把拍在艾伦的肩膀上,露出“友善”的笑容。看着艾伦“高兴”得快要哭出声的笑容,我欣慰了许多。
“锵锵!画好啦!”不一会儿,灵蝶将笔放在桌子上,举起画好的画。
不得不说灵蝶画得比我那个要好上不少,一副有些压抑且恐怖的图案活灵活现的出现在纸上。这才是那些穷凶极恶的人才会用的图,像我刚刚画的那个简直是幼儿班小朋友的作品。
“很像了,大致就是这样。”老板指了指灵蝶的画。
“这样的图案……”我低头思考着。“这代表着什么?是一位古老的邪神吗?既然外形酷似人类,那么就一定是人类创造出的产物。”
“先记录下来回到芝加哥的总部再查,或许那边对这个图案有记录。”艾伦总于破天荒的提了一回正确的提议。
看我直勾勾的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他,艾伦白了我几眼,扭头不搭理我了。。
之后的问题没能再得到有用的信息,为了不耽误修车店老板太长的时间,我也就告辞,准备带那两个吃货离开。
老板说我们随时可以来他这玩,因为子女不在身边所以有些无聊,欢迎我们随时来询问一些案件上的事情。并且对那两个吃货诱惑,每一次都有甜点吃。惹得那俩差点不跟我回基金会,我只能一手拎着一个回到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