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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SCP档案馆 / 绯红灵蝶 23

绯红灵蝶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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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狙击我!
  身体倾斜躲开空中射来极慢的子弹,顺着相反的方向望去,远处楼顶上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砰!子弹径直射到地面上,空间失效在我躲过子弹的危险时就消失了。
  我转头看到地面上被子弹打到的地方出现近五厘米深的圆坑,如果射到我的脑袋上肯定不止是五厘米的坑。
  楼顶上的黑影没有再开枪,我看见她从半跪姿站了起来,街道灯光有些昏暗,但我依然能从那曲线的身材看出是位女人。
  我身上没有携带武器无法反击,我更不可能像影视作品里的主角一样跑过躲过枪的子弹,一旦在实战中试图用人类的速度与反应躲开子弹,下场只能被打成马蜂窝。而对方又没有接着开枪,我只好先不动。
  她单手握着狙击枪,顺着一根绳索单手滑了下来。从楼顶落到地面几乎没有发出任何的响声,端起枪瞄准我。
  “不要乱动,否则枪走火可别怪我。”她用一口流利的英文说。
  “你是谁?为什么要暗杀我?”我举起双手摆出投降问到。“你会说汉语吗?”
  “当然会,宝贝~”她嘴唇微微轻挑,手一拉一推狙击枪的枪栓。
  虽然她说话的声音挺好听,但我被那一声宝贝弄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吉忘川。得有十年不见了吧?”她手中的狙击枪从我的脑袋的地方缓缓降低。“这么些年世界上没有你的消息,我们还以为你死了。”
  我一脸懵的表情,不知道何时与她见相识。
  “你认错人了,我的名字是吉凤川,不是吉忘川。”我有些没底气的说。“虽然名字很像,我并不认识你。”
  “这样啊......”她又把枪端起对准我的脑袋,纤长的手指抠在扳机上。“或许是我认错人了,那你去死吧。”
  “等等等!”见她要扣动扳机我赶忙解释。“或许你认识的那个叫吉忘川的人是我的亲戚,我们长得很像,所以你认错人了。”
  “你还在装傻?”她的语气中有些疑惑不解。“还是……算了,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去死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枪口突然对准我,火焰在枪口喷射而出,我甚至来不及闭上眼睛。
  当!
  一声沉闷又带着清脆的响声,像是锤尖未砸坏钢化玻璃发出的声音。
  天上如陨石般坠下个防爆盾杵在我与她之间,狙击枪子弹射在防爆盾上破坏出蜘蛛网样的裂痕,但防爆盾并未被击穿。
  她见子弹被挡住了,转身立刻向天空的方向扣动扳机,一扣扳机一拉枪栓,一声声带着消音器的枪响沉闷而出。
  楼宇间有一个身影在乱蹿躲避子弹,子弹紧紧咬住身影的后面,身影所过之处皆被强大的狙击枪破坏,没有一颗子弹射中,速度太快以至于在黑夜中留下短暂的残影。
  她在全神贯注的向着楼顶乱跑的人射击,我抓紧机会一个箭步跃到她面前,几乎要与她贴住,我能闻到一股馨香。
  我双手紧紧抓住狙击枪试图用力夺过来,但她的反应很快手劲也出奇的大,一时间我无法抢过枪,狙击枪修长的枪神限制了近战的作用,贴近身枪口无法打到我,我们俩个一争一夺僵在那里了。
  她见我死拽着不放,一击重重的肘击打在我的鼻梁上。我感到一股热流在鼻腔翻涌而下,但我没时间管那些了,我全身的精力都在抢夺枪上。
  就在她抬手打我鼻梁时,我无意间看见她的手腕连接手掌处刺着一条蛇形图案,就像手中真的有一条蛇一样,那诡异渗人的图案令我有些毛骨悚然。
  咚!
  楼顶上的人见我缠住了,直接从七楼屋顶跳了下来。我回头扫了一眼就迅速转了回来,借助灯光我看清了那个人的模样。
  是康纳!
  康纳拔起插入地下的防爆盾,双手撑起防爆盾摆在身体前面,快速朝我冲了过来。
  我感到她有些慌乱,向着冲来的康纳扣动扳机,但我紧抓着枪身摇晃使枪口偏离了康纳,我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黏在枪上。
  她用力一甩,使枪口短暂的瞄准了康纳,虽然只有零点几秒的时间又被我拽偏了,但对于一个专业的狙击手来说已经足够了。
  砰!当!
  子弹射出的声音在我耳边环绕,子弹射中了防爆盾,而且精准无误地射到了之前相同的地方!如果靠运气使子弹命中一个地方丝毫不差,那概率简直比买彩票中大奖还低。既然不是概率,那么就是这名狙击手素质过硬!在有人干扰枪身的情况下还能命中移动中的目标相同位置!
  康纳明显顿了一下,但速度几乎不减的冲了过来,横冲而来的防爆盾将我撞倒了,手也离开了枪身,重重摔在地上。
  而康纳的目标是她,她整个人直接被撞飞了出去倒在一边,手中的狙击枪更是飞出十米开外。康纳举着防爆盾挡在我前面,没有上前继续攻击。
  一阵引擎的咆哮声响遍小巷中,一辆极其酷炫的车从拐角处漂移进来,挡在她的面前。车门自动打开,她一跃钻了进去,车辆咆哮着开动,轮胎摩擦着地面留下四道黑色轮胎印,几乎是原地掉头。车向后方开走时,副驾驶的她伸出手一把捡起掉落的狙击枪。
  车辆引擎的咆哮声越来越远,在几秒内完全消失不见。
  “看样子她有暗中接应的同伙。”康纳丢掉防爆盾,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您的身体情况没事吧?”
  “没问题,就是鼻子挂彩了。”我赶忙捂住还在不停往外冒血的鼻子,不停的用衣袖擦拭。。
  “挂彩?”康纳从衣兜里掏出纸巾递给我,并问疑惑的问我挂彩是什么意思?是刚刚那个人的名字吗?
  虽然康纳会很多种语言,汉语也是其中之一,但他并没有一种母语,也就是说对一种语言并没有完全的认知。就比如汉语中受伤也可以用挂彩来代替,但官方语言中只有受伤,挂彩是民间自传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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