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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5日,永夜城D24区爱莲街发生一场小型爆炸,爆炸波及多栋建筑,造成至少62人伤亡,因现场监控被人为破坏,没有留下爆炸过程的影像资料。据安全科公布,此次爆炸为仿生人反叛组织以及地龙恐怖组织冲突引起,并公布了以下嫌疑人照片,希望广大群众能提供相应线索......”
张诺往下翻去,果然有十多张通缉画像,其中就有带他离开仿生人组织的那个少女。
通缉画像上的少女还是穿着那件迷彩长袍,脸上挂着有些纯真的笑容,对着镜头比出一个剪刀手。画像下,是一段几句少女的介绍。
林陆琪,女,19岁,超级仿生人。
危险程度:中。
“这真的是通缉照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自拍呢。”张诺忍不住吐槽,“原来她叫做林陆琪,才19岁。”
正当张诺打算继续翻看其他嫌疑人照片时,他发现眼前的光屏居然开始如老旧电视信号被干扰一样闪烁模糊起来。他以为是自己的纳米智脑出了问题,忙学着像以前在地球拍电视那样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显然这并不管用,光屏依然在闪烁,幅度越来越大,最后完全关闭。
张诺刚想拔了了电子线重新再连接一次,却发现自己胸前的血红色十字开始不停地‘跳动’并散发出一种诡异的红光。
随着十字吊坠‘跳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红光愈发强盛。张诺忙用手握住十字意欲阻止,可是这根本无济于事,十字吊坠的跳动力度太强,张诺只感觉手里的有什么东西在膨胀,一股红光透过他的手爆裂开来,这红光过于强盛,刺得张诺闭上了眼睛。
“呼,五千年了,我终于从这该死的十字里面出来了。”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在张诺的耳边响起。
警惕的张诺猛地睁开眼睛,这房间居然不知不觉中来人了。
睁开眼的张诺,发现眼前确实多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看样貌最多才十岁的小男孩。
这个小男孩皮穿着一件外黑内红十分讲究的古典贵族长袍,肤如玉般剔透,五官漂亮得有些不像话,眉眼之间却透着一股睥睨。可这股睥睨在一个小孩的身上,却让张诺觉得十分不习惯。
这好像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反而有点像......我那个时空的人。
“你是...你是谁?”张诺试探地问。
“我?如果我说我是你祖宗,你信吗?”男孩的声音十分干净清亮,带着一丝慵懒,可说出来的话却让张诺有些气恼。
“你这熊孩子可真没家教,怎么一开口就骂人。”张诺握紧了拳头,有些生气地说,要不是看对方是个孩子,他早就一拳打过去了。
“我的名字叫该隐。”男孩一笑,随即轻轻张开了嘴巴,露出了嘴角尖锐的四颗獠牙。这本来是个有些恐怖的画面,可发生在这个小男孩身上,却显得有些......可爱?
但是张诺却丝毫不觉得可爱,这个男孩在张嘴的那一刻,身上的一种威压逐渐显现,这是血族特有,同类之间的威压。
此时的他,只感到周围逐渐模糊,呼吸越来越急促,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将他捏住,要将他捏碎。
“我信了!”说完的那一瞬间,那种威压突然撤去,摆脱了那种不适感的张诺大口呼吸着。
该隐,传说中的第一位血族,所有血族的起源。
小时候,张诺的父亲给他讲故事哄他睡觉时,曾经讲述过这位血族的先祖。关于他的传说有很多,在每个传说里,该隐的标签都是强大、冷酷、嗜血,但也是每个传说的结局中,这位血族的起源都无一例外被注明已经消失了快5000年。眼前的小孩却跟他在传说里的标签毫无关联,要不是真切地感受到了那种血族特有的威压,他根本没法把这个小孩跟‘该隐’联系起来。
“祖...小祖宗,你不是已经......消失了五千年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而且是......是这个模样......”喘了一会儿之后,张诺终于有了力气说话,知道小男孩身份的他,生怕自己说的话对这个小祖宗有不敬。
他只感觉有些哭笑不得,别人说小祖宗都是老一辈对小辈的溺爱称呼,到了自己这,这小祖宗可真的是小祖宗......
“哼,五千年前,我被一个混蛋封印在了你脖子上的十字吊坠之中,随着时间的流逝,力量被不断地削弱,身体年龄也逐渐变小,差点形神俱灭。两年前,在我绝望的时候,一种被污染的血族本源之力从外部触动了这十字的封印,借助这种不同寻常的本源之力,我抵抗了十字吊坠的进一步侵蚀,轻轻撬开一丝时空裂缝。”小男孩在讲述时咬牙切齿,想来对那位封印他的人恨之入骨。
“就在前几天,我再次感应到了那种被污染的本源之力,我与这种力量内外夹击打破了封印,因为封印被彻底打破,这次的时空裂缝要比之前庞大得多,所以裂缝吸力能将你和这吊坠一起拉扯进去,而我则连同你被带来了这个世界。虽然十字吊坠再也无法封印我,但是我的力量消耗殆尽,直到刚才,你的身体里突然多了一种能量的载体,我将自己的本源之力注入其中,才能以灵体的方式出现。”
“两年前?”张诺一下抓到了男孩话语里一个很巧合的时间点,“两年前是我父亲失踪的时间点,也就是说......”
“我的父亲也来到了这个世界?”张诺心思一下热烈起来。
他本以为父亲已经被猎魔人杀死,现在却突然有了父亲还活着的希望。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第一次的时空裂缝实在太小,就算你父亲真的被拉扯进去,也不一定能安全过来,最大的可能是,他被永远的留在了裂缝里。”
“也就是说,我父亲还是有可能活下来的是吗?”虽然被浇了一头凉水,但是张诺仍旧不愿意相信父亲就这样离开了他,再次向该隐询问。
“我说了,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可能性,非——常——低。”该隐神情淡漠地说。
“只要有一点点的可能性,我也不会放弃。”张诺心下一定,有希望总是好的。
该隐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身上这一半卑劣的人类血统果然影响了你,任性盲目的人类本质。”
“小孩,要不我来净化你,让你变成纯血族......怎么样?”该隐似乎想起了什么好玩的游戏一样,露出一个让人心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