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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你们是把我当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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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稳稳的行驶在道路上,魏白心中感慨,金钱果然是万能的,几杯咖啡的功夫,短短两个小时不到,一切手续4s店便全部帮忙办理完成。
  提了车之后,魏白又通过光辉社的渠道,弄到了一个乾A6四个8的车牌,然后正式拥有了他人生的第一辆车。
  魏白是个比较沉稳的人,但是沉稳跟高调其实并不冲突,当他拥有了高调的资格后,他绝对不会去刻意的低调。
  既然有了足够的本钱跟能力,藏着掖着装低调给谁看呢?
  扮猪吃老虎的戏码魏白从来都看不上,猪的角色扮演久了,那可就真的会成为一头猪了。
  再者说,已经正式踏上了剑修之路的他,未来真的会局限在这些俗物上面吗?
  剑道一途,可以通天!
  ……
  魏白的老家位于晋陵市一个县城中的偏远小镇上,光是车程就有将近十二个小时。
  这还是国家政策好,就连农村都将公路修到了家家户户的门口,不然时间还要大大延长。
  汽车行驶在群山环绕的道路上,魏白心中涌起了一股患得患失的感觉,离家越近,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他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自己的父母,脑海中,二老的面容依旧模糊。
  正在魏白脑中思绪一片混乱之时,前方的道路中央上凭空出现了一个妙龄女子,女子的手中,握着一柄狭长的武士刀。
  魏白一惊,猛的踩下刹车,从副驾驶上取过墨骨,开门下了车。
  看着不远处的女子,魏白眉头微皱,这一路上他竟然没有发现有人在玩儿跟踪。
  似乎看出了魏白的想法,女子微微躬身,先开了口:“魏白阁下,千代并没有跟踪您,而是在这里专程等您。”
  “东瀛人,等我?”魏白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被他一剑撕得粉碎的黑衣人,想来应该是一伙的,于是眉头皱得更深了。
  “你是来报仇的?”魏白冷冷开口。
  “不是的,魏白阁下。”名叫千代的女子连忙解释道,随即,眼中浮现出丝丝狂热:“之前一战,魏白阁下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剑道武者的纯粹剑势!”
  “千代徘徊在二阶巅峰已有数年之久,却一直领悟不到属于自己的剑势,恳请魏白阁下让千代跟随在您身边观摩学习,在此期间,千代愿意听从魏白阁下的任何吩咐!”
  说完,千代“唰”地一下九十度鞠躬:“请阁下成全!”
  魏白愣了,他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强烈的侮辱。
  美人计也不是这么用的呀,东瀛人果然什么东西都只学皮毛。
  本来魏白的思绪就一团混乱,眼前这人的出现让一股无名之火从魏白心中燃起,强烈的杀意骤然升腾。
  “你们是把我当傻子吗?!”
  凌厉的剑势瞬间将女孩笼罩,墨骨自动出鞘,直直飞向天空,下一瞬,一柄巨剑从天而降。
  千代背后一凉,毫毛根根竖立,整个身体连同体内的真力都被魏白的剑势压迫得动弹不得,用尽全身力气也才做了个抽刀去挡的动作。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巨剑没有感受到丝毫阻碍,轰然落地,平整的路面上出现了一个一米深的大坑!
  里面只剩下一堆夹杂着碎布的猩红,以及一柄已经看不出原样的武士刀。
  还好这里道路偏僻,车辆稀少,没人看见眼前这一幕。
  墨骨在坑洞上方一个盘旋,然后准确无误的插进了魏白手中的剑鞘之中。
  看着公路上的大坑,魏白握剑的手有些颤抖,如同刚回过神一般,眼神缓缓放在了黑骨身上。
  “不受控制的杀意和暴虐……又出现了吗……”
  身后,巨大而漆黑的骷髅虚影悄然浮现,眼眶中的火焰明灭不定,似乎在嘲弄着什么。
  ……
  幸好路修得比较宽,坑虽然在中间,但是从边上还是勉强能够通过。
  驾驶室中,魏白看了一眼副驾驶放着的黑骨,思绪更乱了。
  蓦地,魏白脸色一变。
  “不对,那家伙说之前跟我有过一战,可我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莫非……”
  想到了对方手里的武士刀,魏白朝后座放置着的长条木盒看去,那里面放置了一柄同样的武士刀。
  他就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白色的奔驰猛然掉头,快速朝着大坑处靠近。
  片刻,魏白站在坑洞边缘,面色有些难看,只见坑洞之中只剩下了几片碎布,至于血迹,则是一点也看不到了。
  “这是什么天赋能力?”魏白低喃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觉得,这一次回家的体验极差。
  远处的一个树林中,千代穿上早已准备好的衣服,精致小脸虽然苍白,却有浓郁的喜色。
  “虽然没能跟在魏白阁下身边,但是挨这一剑却让我再一次感受到了他的剑势。”
  “若是多来几次的话,没准我就能摸到剑势的门槛了!”
  却又突然想起了那巨剑落下时,浑身骨骼被瞬间碾碎的感觉,千代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接下来的路上再也没有出什么幺蛾子了,穿过一条漆黑漫长的隧道,待到洞口大亮之时,魏白终于到达了他的目的地——柳河镇。
  镇上有一条河流,名为柳河,而在柳河流经镇子时,河道形成了一个半圆,所以镇子有近半都被柳河包围,所以叫柳河镇。
  镇子里房屋密而不乱,均是被统一刷成了白色,再加上那潺潺流淌的清澈柳河,恍眼一看,宛如世外桃源。
  魏白的车却没有开进镇里,而是在镇子边缘的一排平房前停了下来。
  看着这排熟悉的平房,脑海中那些好似消失的记忆又缓缓浮现。
  就是这几间小小的平房,却承载了他整个童年的记忆。
  后来上了中学,看到镇子里一个个都住上了宽敞明亮的新房,自己家却依然是这矮小狭窄的平房,正处于叛逆期的魏白难免觉得在同学面前有些抬不起头。
  后来跟父亲的一次争吵中,吵到激动之处时,他竟对父亲吼出了大逆不道的话语:“连新房都修不起,那你把我生下来干嘛!”
  出乎意料的,一向脾气暴躁的父亲抬起的手却始终没有挥下来,只是转身一言不发的出了门。
  直到吃晚饭父亲也没有回来。
  晚上魏白气消了,心中有了悔意,有些失眠,于是想出去走走,却意外的发现了父亲蹲在门口,十多年没抽烟的他却在一根接一根地猛抽着,肩膀还在不易察觉的轻微抖动着。
  从那以后,魏白改过自新,全身心投入了学习中,发誓要好好学习,为家里建一座新房。
  一个个画面在魏白的脑海中浮现,父亲的……母亲的……
  脑海中,父母的面容逐渐清晰,魏白心中患得患失的感觉也消失不见。
  是呀,那种血浓于水的感情,又怎会被外力所轻易的抹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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