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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家人不进一家门,皇嫂怎么比我皇兄还不要脸啊。”元纯已经被这对夫妻两的行为作风给弄醉了。
“这是世人都说本宫妖异,可实际上本宫不过就是个背锅的。那些骇人听闻的事都是我那好哥哥做的。”
北堂妖起身,用那双跟元期同款桃花眼看着元纯,浓密地眼睫毛扑闪着,脸颊泛红如同桃花一般,爱心型的精巧小嘴此时一边嘴角威威上翘。一身凤袍随意地搭在身上,衣带没有系紧,领口松松垮垮地,一对丰满酥胸十分地吸睛。左腿不经意地暴露,纤细修长,腿部肌肉大小匀称,隐隐可见的肌肉线条。
“本宫啊,不过就是一个弱女子而已。”北堂妖靠近元纯,用着又娇又嗲的声音轻声说道。
“我可没见过能吓退百万雄师的弱女子。”元纯无视皇后搔首弄姿的样子,顺带撸了下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所以你来干嘛的,要献身就快点啊!”北堂妖又躺回贵妃椅,张开双臂。
“保住元期。”元纯默默翻了个白眼。
“乐意效劳,只是本宫有要求哦。”北堂妖用手指勾起元纯的下巴,一双媚眼钩住元纯。
此时的寿府。
“噗一一!哗啦!卟咚!”
“噗一一一一”
“二舅,你这是要我死啊!”元期捏着鼻子,无比嫌弃地看着跟自己面对面蹲坑的元斗,用右手扇着味,怒力给自己留点活路。
“噗一一”
“小兔崽子,你以为我闻着你的味进来拉屎就不想死嘛!还不是你那相好害的!”元斗无奈蹲坑,心里盘算着怎么给这两小子下套。
“卟咚,卟咚!”
“你小子肠胃倒是挺好啊。”元斗咬牙切齿道。
“那是,二舅估计你是平时不节制,那种事可是很伤身的!”元期逞口舌之快,报复今晚的事。
“小屁孩挺懂啊!平时没少看春宫!你等着我告诉你娘!”元斗知道该往那里去戳元期的命门。
“看您说的,吃辣伤身伤胃伤**,这点道理我一个小孩都知道,您这般英明神武肯定是知道的。”元期估计打个擦边球,想要蒙混过关。
“呵!反正接下来你的课程都归我管,武学课看我怎么对付你。”元斗的报复心极强,心里已经算好要怎么折腾自己家外甥了。
“啊!不是,这种事你来教我,不合适吧。”元期感觉生命受到的威胁。
“噗一一一一”
“我滴妈呀!”元期已经顾不得之后的事了,觉得自己现在就可能死在这,还是臭死的那种最不体面的死法。
“那就叫长公主亲自来。”元斗一脸便秘样,脸拉得极长。
“您来!”元期一想到自家老娘把自己孩子当沙袋打的悲惨经历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听好,从现在起习武第一课。你可以随便在金陵玩,我会找你的。”元斗布置课业。
“自习课啊?”元期震惊,“你们古人都这么草率的嘛?”
“还有,学费!”元斗堵住元期的嘴。
“黄金百万还不够您的身价啊?”元期一肚子火,“也太黑了吧!做人要知足!”
“噗一一一一一”
元斗死盯着元期,什么也没说只是在放屁。
“我明白了,先走了!”元期为了保命选择提起裤子逃离现场。
第二天中午,长公主府。
“累死老娘了!终于回来了!”此时元纯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府上。
“娘,你这整晚...哦!”元期也才起床,就听到自家老娘的哀嚎,就出来看看。
结果就看到老娘衣衫不整,发丝凌乱,面色绯红,脖颈处还有不知名的红痕。再加上整夜未归,老娘又是虎威军统领,军中血气方刚的男儿又多。元期已经有控不住自己的脑洞了,颅内车速已经超过200迈。
“娘,您也是时候给我找个爹了。我支持!”元期捂住嘴嗤嗤地笑着,还伸出了大拇指给自家老娘。
“你个死孩子,没心没肺的!”元纯气的啊!为了这个孩子付出这么多,到头来还要被误会,气的直接脱鞋砸了过去。
“欸!没砸到哦,娘我今天出门干正事去了,不要再追着打我了。”元期灵活躲过了鞋子,窜地溜过了自家老娘。
“你有什么正事?”元纯一通乱抓,愣是没有抓到元期。
“振兴大梁低迷经济,这种大事当然是正事,就像是老娘排解郁闷的安慰方式一样啊!”元期边说边Z字型奔跑,就怕自家老娘急了给自己放一箭。
“这死孩子什么时候这么为国为家了?”元纯看着儿子消失的方向,觉得自己好像是看到了那人。
曾经的她跑出凤阳阁时胸前的红玉玛瑙随着奔跑的身形起起伏伏,一身拖地白底墨竹苏绣丝质长裙随风飘起之时也是这般积极向上,天真无邪地想要在大梁做出一番事业甚至还说出了要保护她的话。可惜现在那样的少女终是成长成了玩弄权术野心勃勃地逆臣。昔日青梅终是陌路。
元期跟个猴一样在街上蹦蹦跳跳。
“小郡又出来玩,来这里打两局!”赌坊老板一见元期就热情招呼。
“不了,下回陪你讹人嗷。”元期转头就去了街边常去的糖葫芦摊。
“老板,老规矩。”说完元期就扛起整根糖葫芦串准备就走去谢府。
“少年,我看你骨骼精奇,是个习武奇才!”
“我去!平常都是老头,今天怎么换人了?”
元期这个时候才认真看了下摊主,头顶黑布,遮挡面容和身形,仅有双媚眼露在外面,但仅仅只是一双眼睛就足够摄魂心魄。不用猜至少是一个七分以上的美人。
“我去!这么老的梗还在用?接下来是不是要我送书再叫我拜师啊,流程我都懂。”
“想拿书,可是要宣誓的。”
“你这是干嘛?入党嘛?”元期不想理会这种骗人的玩意,打算直接走人,毕竟在这个世界里对他而言还是兄弟重要些。
这时少妇拉住元期死死地盯着,眼中有一种诡异的波动,就像是一只蜘蛛突然向着元期吐出渗着致命毒液的蛛丝,缠绕着元期,敲打元期的神经。一条条蛛丝攀附在元期的筋骨上,身体里的气息竟被毒液吸引带动,在身体里开始循环周天。前一天通身粉的作用下,元气的身体里已经调整到内功修行的最佳状态,现在这一身毒液畅通无阻肆意流转于元期体内。一阵天旋地转,元期摔进了少妇怀中。
“还是太年轻了。”少妇低头,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抚摸着幼童粉嫩Q弹的小脸,“还真是父子,长得可真像,真想好好糟蹋一下。”
少妇狠狠地揉捏了元期的小脸并在元期的额头亲了一下,往元期怀里塞了封信,就把元期送进赌坊,赌坊老板恭恭敬敬地接过元期,并小心翼翼地对着少妇行礼,一切都是那么地虔诚。
一直到了晚上元期才被赌坊里的嘈杂声吵醒。
此时的元期可以说是被几十个人打过一样,浑身不自在,元期起身,怀里的信也随之掉落,元期捡起一看差点就又气过去!
:姐姐等你发育哦!好好养身子哦!
“靠!太没节操了吧!我不会被劫色了吧?我还是个孩子啊!”元期赶紧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兄弟。
“小郡王啊。”这时赌坊老板端着汤药走了进来,“这个是那人特意吩咐的虎鞭秋葵羹,给您送来了,慢用啊。”
“虎鞭?秋葵?还是给我一瓶伟哥算了。”元期觉得自己有点洗不白了。
“伟哥是何物?有需要我也可以给郡王找来。”老板倒是尽心尽力。
“小爷走了!”元期受不了了,赶紧跑路找谢子琊。
“老谢啊!”
谢子琊在里屋就听到还在大门口的元期正在哀嚎。
“小爷被人劫色了!还被人嘲讽!”元期一路小跑直接就冲着谢子琊的大腿,一把抱住,“把小爷绑在你裤腰带上吧!以后保证不乱跑了。”
“劫色?你现在才六岁,就开荤了。”谢子琊弹了两下腿,就是甩不掉元期,跟用502胶粘住的一样。
“是一个饥渴的少妇,她迷晕了小爷,对小爷动手动脚,现在身子还不利落!”元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擦在谢子琊裤腿上。。
“是吗?我先验个身。”谢子琊知道怎么治元期。一把抱起元期边扯元期的衣服边往屋子里走。
“谢子琊!疼啊!你个禽兽!小爷才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