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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一怒为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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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尚书,怎么了这是?这堂主已有人选了,还不让公布结果?”白流月一脸无辜,两手一摊。
  “这,,,”寿才环顾四周。
  屋檐上的弓弩手早已不知去向,身后的烛光也已经暗下,寿才冲进去一看,只有一把椅子。一切都是那么地和谐安定,除了地上的死尸。
  “永安郡王年纪虽小但才智过人可担大任。从今日起郡王便是新任金陵堂主。好了散会”白流月毫无感情地以极快的语速公布最后结果。
  “这就散了?我就是堂主了?太草率了吧!”
  元期一脸懵逼。
  “按照正常的剧本,不应该是我被揭穿真相的恼羞成怒,对我恨之入骨欲杀之而后快,在一阵箭雨中奄奄一息终于等到救援,然后才是你们跑路。这是按快进了吗?”
  “给脸不要!皇室还真是一脉相承。”白水成对着元期翻了个白眼,起身离开。
  “他傻阿!名正言顺杀人局,杀赵捷那是依约杀之,杀你不就破规矩了。”游潜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该回去,还有一笔帐要算。”谢子琊拉着元期走,实在是不想他在继续丢人现眼了。
  “郡王爷,谢少爷,改日宋某请客,请一定赏光。”宋悦对着元期谢子琊行了一个军礼。
  “我们还有项目!”游潜赶紧也喊了一声。
  “一定一定!”元期回头答应。
  “回家,算账。”谢子琊捞起元期飞身回去,他可不想路上再出什么幺蛾子。
  “不可!”
  “啊!殿下,不可!啊!”
  “滚!给老娘爬开!”
  “殿下啊!”
  “老娘的太攀不长眼!滚开!”
  长公主元纯一身血红劲装,束着的高马尾随着身形摆动而飘动,气势汹汹。本应该是柔情似水的远山眉此时倒竖着,一双鹿眼中有着难以平息的杀气,一张殷桃小嘴此时骂骂咧咧说着各种粗话,拿着太攀鞭,四处甩打,把相国府的十几个小厮打得是上蹿下跳哭爹喊娘。
  “长公主这是要拆了我相国府吗?”
  白云陶闻声赶来。一向是精明狡诈的狐狸眼此时充满了疑惑,但是其他的五官依旧保持着作为一个相国该有的临危不乱,脸上的粉嫩的妆容和高高婠起的发髻依旧精致优雅。
  长公主等她多说什么,直接就是一鞭子上去。
  太攀鞭墨绿鞭身,长度六尺,十分纤细,但异常坚韧,边缘还有小锯齿状的倒突刺,把手上还有一个浅棕色的宝石机关按钮,一旦开启,一鞭子下去除了皮开肉张,还有致命百步蛇蛇毒,随着伤口毒液进入身体,使人失去行动能力,心率不齐,呼吸衰竭而亡。
  长公主气急了,大肆挥舞太攀,毒液随着甩动四处乱飞,吓得众人四散逃命。
  白云陶直接举起手中的白叶玄铁扇来抵御长鞭。
  白叶铁扇是白家祖传的武器,为历代家主所有。其中藏有毒针,不出三个呼吸即可致人死亡。后代历代白家家主也在不断完善强化白叶扇。
  白云陶先是抵御两招,之后飞身腾空,通过太攀挥舞留出的空隙,点地下蹲,使出一招扫堂腿。
  元纯立刻收拢太攀,后侧跳跃躲开白云陶的攻击,右手大臂一收,太攀在空中划出一道致命的弧线,冲着白云陶的头部打去。
  白云陶刚刚站直身子,转头就发现从后面狠狠抽过来的太攀,情急之下竟直接来了个前空翻。
  此时的太攀在长公主的一个原地旋转的挥舞下,再次冲着白云陶打来。
  白云陶才站稳身子,就发现太攀又来了!于是选择一个滑步后侧,拉开两人的距离。
  而此时太攀的毒液朝着白云陶脸甩过来。
  白云陶紧急开扇,遮挡毒液,随后手腕一震,发射毒针。
  元纯眼尖,大臂向下一抽,细小的毒针被太攀抽打到,竟断成了两段,碎在地上。
  元纯还想再打,白云陶立刻躲进屋中关上门,屋檐上立刻出现二三十名弓箭手。
  “长公主可是大梁皇室女眷,如此这般,有失体面。”白云陶隔着门说。
  “确实!老娘我可是大梁虎威军统领!来拆你个死丫头的破屋还真是脏了老娘的手!虎威军!”元纯已经失去理智了,大手一挥,相国府外待命的虎威军准备冲进来。
  “不知长公主为何这般蛮横无理?”白云陶可不想在自己家里动手杀人,尤其对象还是大梁的长公主,自己的青梅。
  “是我蛮横无力还是有猪听不懂人话!老娘三番四次警告你,离期儿远一点!臭丫头直接就调了四十余个弓弩手对着他!知道白相对当年的事心有不甘,怎么人走茶凉都六年了,白相还想要报复吗?”
  元纯一口咬定白云陶这样做是跟当年有关,追杀元期就是想要报复。
  “在下的的确确是一个小气至极的人。曾经被自己视若珍宝的人,那样美而无暇的人,就那样地被毁了!”
  白云陶一说到当年的事立刻就着急上火,失去原本一直努力保持的优雅。
  “元纯,还记得你以前的样子吗?你是长公主!不是青楼娼妓!我承认我确实想杀那个孩子!我派过杀手,放火水淹,也都是我做了!想要遗忘过去。我一看到你对那孩子精心照料,关怀备至我就恶心!凭什么!可,可是,现在无论做什么,我们都,都回,回不去了。我们已经不再是小孩了,不能在沉溺于过去。我现在能做的,唯一能做的事,都是为了大梁的未来。”
  元纯在门外听着白云陶的控诉,隐隐约约听到抽泣声。
  “但此事确实是个意外。在下也不知永安郡王会出现在那。此次布局,并非针对郡王。”白云陶据实相告。
  对啊,期儿在顽皮,又怎会溜去只有收到邀请才可入内的商会竞选?元纯冷静下来,细细想着。
  “既然白相说是意外,看在往日白相倾心倾力为大梁筹谋的份上,这次就不在细究。只是还有下次,我必带虎威军踏平相国府!”元纯挥手,带着虎威军有序撤离。
  “多谢长公主理解。在下承诺,日后一定不会对永安郡王再下杀手,请长公主放心。”白云陶承诺道。
  “最好如此。”长公主头也不回地走了。
  “多少你还是愿意信我,真好。”白云陶推开门看着离去的元纯,又摸了摸脖颈上的红玉玛瑙吊坠,含泪苦笑。
  另一边,谢子琊带着元期冲到寿府。
  元期跟长公主一个脾气!怒气冲冲地一脚一个门地踹。
  踹开寿府每一个房间,终于在寿才的书房里,找到了这个家伙!
  “二舅,该轮到我们算帐了!”元期咬牙切齿地走向元斗。
  “外甥,看看二舅给你准备的礼物。”
  元斗笑眯眯地举起右手,向下一划,手指指向桌面,但是桌面空无一物。
  这是元期晃了晃身子,跟在身后的谢子琊觉得不对劲,立刻上前查看。
  “元期!”
  谢子琊这才发现一根极为细小的银针,插在元期的印堂穴上!元期随之倒在了谢子琊的怀里。
  “元期!醒醒!”谢子琊急红了眼,把元期抱在怀里,抽出碧霄。
  “解药!”谢子琊步步紧逼。。
  “没有。”元斗歪嘴笑伸长脖子,挑衅谢子琊。
  “那就陪葬!”谢子琊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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