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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多少次了!不许离开长公主府!把娘亲话当耳边风了啊!”
长公主命人把口袋倒吊起来。性子火爆又崇尚暴力的长公主,为了减少生气带来的衰老影响,选择把自家皮孩子当作沙袋,练习拳击。但是自己生下的孩子又怎么舍得真打。
“我就是出去走走。”
元期已经是天玄地转,晕得想吐。
“走走?你三个月大吃过毒,六个月大摔下楼,两岁溺过水,三岁着过火,四岁被牛顶,五岁被车撞,怎么六岁还要再出幺蛾子?”
“被您说的我这是年年冲个业绩的节奏啊。”
“顶嘴!知道错没!”
“我知道了。”
元期深知女人就是这样不讲道理,遇到这种情况就直接认错就好。
“知道你还犯!”
长公主急得一个鞭腿上去。
“下次还敢吗?”
“不敢不敢!”
元期赶紧护住自己的头。
“还敢有下次!”
又是一顿抽抽。
“啊啊啊啊!没下次了!我保证!嗷噢!”
这时梁帝身边得强公公在惨叫声中登场。
“殿下这是怎么了,郡王现在可是要接旨了。”
“有屁快放。”
长公主依旧暴躁,可怜得元期还是被装在旋转的袋子里。
“咳,奉”
“说重点。”
长公主最讨厌得就是磨磨唧唧。
“陛下要郡王入宫学习,为陛下身后登基做准备。”
“知道了,你走吧。”
长公主周身一震,扶住袋子,心里难受,还是没躲过。
这个孩子虽是意料之外得到的,但也是走了个鬼门关生下来。生父是那样的人,这孩子以后十有八九也是那样的,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本以为可以保他一世安稳,兄长还是带他进了这局。
“娘。”
元期已经不行了,停下来后,更想吐了!
“孩子,记住一点,不论出了任何事,来找娘,娘是你唯一的靠山。”
长公主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
“不是说父爱如山嘛,我又没爹。”
元期晕的是啥也没听清,只听到‘娘’‘山’还以为娘又在乱用成语。
“你还是滚吧!”
长公主又送了几个鞭腿给儿子。
次日,元期进宫,进入飞霜殿。
元期可不会安分守己的等着,左看看右摸摸,这时殿中出现一个白衣大叔,正是那日的华服男子,只是现在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明显就是刚刚睡醒,没整理好,但是看那红润的脸颊就知道这平日里没少保养。
“孩子找什么呢?”
“小爷没来过,好奇而已。您是这里的管事的吧,看您一副没睡醒的样,是不是皇帝也还在睡着。”
“确实。”
“那就好!老先生,您就睁只眼闭只眼,小爷就四处看看。”
此时元期看到了厅中挂着的白御史的画像。
“哎,老先生听闻陛下跟白御史是那种关系,可是真的?”
“额。这个。。”
“果然!”
“没事,老头子还在睡。”
“还有什么细节说来听听。”
“,,,朕就是皇帝!”
“大舅!”
元期直接腿软下跪。
“我的好大舅啊,您刚才怎么耍外甥呢,您累不累渴不渴,要不要你给您捏个肩捶个腿?”
“元期!”
“我错了!大舅啊,我的好大舅,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俗话说得好,宰相肚里能撑船,皇帝肚里就能塞个航母!放过我吧!我就个六岁大还没见过爹的娃啊!呜哇!”
元期直接下跪,哭爹喊娘鬼哭狼嚎。
“要原谅,可以。出得了师朕就放过你。”
“哪个师?”
“我!”
从屏风后走出一人,不是其他就是那日的中年男子!
“你!大舅你这就是看不起我了。”
“知道学什么,就看不起我了!”元斗受不了这皮孩子的犯贱样,不就是麻将没打赢。
“就你,跟你学啥?老千都不会出。”元期嗤之以鼻,白眼直接翻上天。
“你要学的就是帝王之道。知道为君者的好处嘛?”
“江山美人无尽财宝万人之上权倾天下,狂拽酷炫吊炸天啊。”
元期顺嘴说出。
“很爽对不对?”
梁帝跟元期上一秒嬉皮笑脸打哈哈,下一秒就面无表情泼冷水。
“肤浅!”
“那大舅是为什么?”
“朕?这个问题我好像也没有好好想过,登基那时候我才四岁。”
“秀!”
“你知道老二叛国原因。”
“他就是慎亲王啊?叛逃出国,十恶不赦的重罪!”
“做人不能看表面,实际上我借舞者身份为名,以舞姿动人,入可汗帐中,与其独处,伺机杀之。”
元斗十分自豪地述说自己的事迹。
“女装大佬!可以啊!二舅,这种事都能干得出来啊!”
“小子认真点!你二舅我牺牲很大的!”
“哇!你不会是在那种时候,杀的人吧。过程一定很疼吧。说说细节啊。”
元期八卦之心熊熊燃烧,脑洞已经放飞自我。
“皇兄把这小子杀了吧,我来继位。”元斗气的想杀了这小子出气!
“你一上台就意味着战争。大梁还想多喘几年。元期啊,等我死后你就是大梁皇帝!”梁帝直接甩了下衣袖,拒绝了元斗的提议。
“所以帝王之道就是以色治国?”元期很无奈地看着两个正在吵嘴的舅舅。
“不,是要够下贱!”元斗给元期划重点。
“喂!大白天的别开车啊!”元期惊的嘴合不拢了。
“姿态够低,放下身段,劝得了家长里短,理得清军国大事。命要够贱,撑得久,大不了比谁活得长,所谓国运就是靠皇帝在撑。”梁帝解释何为“下贱”。
“对比一下你二舅,再看看你的三舅还有你大舅,尤其是你大舅,毫无作为,就是死皮赖脸在皇位上,命够贱,为了明哲保身,甚至放权给女人,现在终于是等到了一个能继承皇位的最佳人选。怎样,够下贱吧。”
元斗不怕死的直接拿身边的梁帝和已故的恭亲王做比喻。
“还能这样的?我是不是拿错台词了?一定是做梦。”元期听到这个惊世骇俗的理论,果断选择放弃思考。
“世人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是孩子,你刚才不就下跪求饶了嘛。”梁帝循循诱导。
“也是,一般遇到这种情况,除了言情剧和主角光环,其他的剧本剧本就是直接打死,连个镜头都不给。等一下,我不是主角吗?”
“你在胡言乱言什么?总之你现在就是要学习这个,之后你二舅会教你的。”
“那开始吧。”
“你这孩子目无尊长,不懂礼数,连基本的尊师重道都不会。”
“二舅?你这是在暗示我啥嘛?”
“还是有点脑子的。”
元斗的食指跟拇指交叉,举到了元期的两眼之间。
“不是吧!一把年纪了还向小孩要钱?大舅!你看看他。大舅?”
梁帝转身去了内殿,关上门,就剩两人在大厅里面面相觑。
元期头疼的要死,这都是什么舅舅啊!
“总之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挣得白银十万两,上缴国库。有主意了就来寿府找我哦。”
“你等着!”
元期老有骨气地怼回去,转头就出宫去谢府开始哭丧。
“子琊啊!我一个文科生,又不会现代工艺,穿越小说里的玻璃肥皂白砂糖什么的,我都不会啊!怎么办啊!”。
“你先来帮我个忙。”谢子琊趴在榻上,已经摆好了姿势。
是夜,谢府少爷屋中传来一阵奇怪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