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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面脸羞红地摇了摇头:“电话联系的,你这样抓着人家,是不是有点……”
“那最近,夏之希的母亲有没有打电话问你女儿的事?”江小于又问。
“当然没有,我带队各处游历,她女儿又没报名,她凭什么找我问女儿的事?”老师转动着灵活的眼珠,“哎呀你,你抓疼人家啦。”
只是话没说完,就被江小于放开,于是尴尬地收回旖旎的尾音:“你还真放啊。”
“除了这些,夏之希还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吗?”江小于问。
这个问题主要是针对作为死者好友的陈婷,却不想自作多情的老师冲出来回答说:“没有了,如果想起来的话,我会通知你,少爷你的手机号是多少?”
江小于面不改色地背出了白磷的号码,老师欢天喜地输入通讯录里的时候,一心为了破案的白磷,只能强忍着戳穿他的冲动,默不作声。
“没什么特别的。”陈婷回忆着说,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你想到什么,尽管可以说,说错了也没关系。”看江小于对待学生温柔的样子,老师在背后翻了个白眼儿。
“也不,也不算什么。”陈婷歪着头说,“就是临近期末的时候,夏之希区演奏团。”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老师挤进江小于和学生之间,“马上就要升高三了,那些个文体活动取消很正常啊。”
“可是之后她又报了乐器班,每天下课就跑回去。”陈婷的声音隔着老师的大脸传过来,“有几次,她还请假去……”
“什么?”老师的面孔扭曲起来,“你是说她放假前的几次病假都是假的?”她装出恼怒至极的样子,闭着眼睛朝江小于怀里倒。
在江小于、白磷、成江江依次躲开后,常规展开了他宽厚的臂膀。
结果老师扶着眼镜站起来时说:“老到头都秃了的人就别往前凑了,还以为自己……”
霁飞虹歪在旁边的病床上,手机里传出重型武器发射的声音。
不知是忌惮她的美貌,还是被她的气场所迫,在霁队长的咳嗽声中,老师自觉收起了对纠察队员侮辱性的语言。
“那你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疯狂地练习吗?”这边的问话仍在继续。
“之前在区乐器队里她明明是独奏的乐手,理由我实在想不出来,她也没和我说过。”陈婷说,“不过我觉得,她这样做一定有她的原因。”
是啊,一个正常人不会莫名其妙预测自己会死掉,而且就真的死了。在这错综复杂的线头里,一定有一个原因,一个等待着他们去捋清的原因。
成江江和受尽挫折的光头常规去联络樊纲区乐曲团的时候,白磷和成江江继续对陈婷进行询问,只可惜作为朋友的她实在不能提供更多的线索了。
离别前,陈婷还特意请求他们一定要抓到杀害夏之希的凶手,替她报仇。
“拜托了。”病中的陈婷脱力地轻伏在靠背上,目送他们离开。
只是在关门的一瞬间,脸上的殷切换成了满是险恶且阴毒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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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于、白磷和游戏少女霁飞虹出来的时候,成江江和常规早已发挥了纠察队员的基本素质,查清楚区乐器队那边是夏之希自己退的团,不过团长也跟她的母亲通过话,说家长的态度不是很好。
“而且她后来参加的器乐培训班老师反映,夏之希不惜旷课也去学习的,不是小提琴,而是大提琴。”
“转换乐器的理由是什么?”白磷皱眉问道。
成江江耸耸肩:“没人知道,而且她旷课去学音乐的事情,家人也不知道。”
常规补充说:“乐器老师的原话是说,夏之希很有音乐天赋,所以进步极快,但是她在大提琴上展现出来的乐感远没有小提琴那么娴熟且富有张力。”
“而且根据曾经一起上课的学员说,他们觉得虽然拼命练习,但是根本感受不到她对大提琴的热爱,只是机械地逼迫自己练习。”成江江说,“当然,这是他们从琴声的韵律中感觉出来的,实际情况也肯能完全相反。”
“有趣的是,我们刚刚联络过夏之希的母亲,家里并不知道她转换乐器的事,对从乐器队退出的事也一概不知。”常规说,“不过我们要到了她联络过的,女儿夏令营辅导员的电话号。”他扬了扬手里的笔记,“发现和乐曲团老师联络的是同一个号码,不过那时她的身份是夏之希的家长。”
不仅如此,经过比对他们还发现,这和同夏令营真正的辅导员老师联系过的,家长的电话号不谋而合。
“所以在电话那头装了家长又装老师的,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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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码的登记者正是夏之希本人,电话又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白磷只能带队回到局里申请调查电话号最后一次通话的位置信息,就在整组人吃着晚餐的时候,(江小于那份是他自己赊账买的)恼人的电话铃响起来。
“这是大爷今天正儿八经的头一顿饭,哪个兔崽子不想活了?”
电话那头的老师从别处要到真是电话后,尴尬地介绍着自己的身份,江小于不停嘴地嚼着小鱼干,却始终无法咬出嘎嘣脆的动静。
他想着下次再见着那个能说人话的大橘,一定要问到它的名字,总不能肥猫,肥猫地叫着,那可太没有礼貌了。
何况它看起来比整个宗门修为加起来都高的样子,自己脑袋上长草,说不定哪天就嘎嘣了,在那之前找个不会半夜拿刮自家大门的靠山很重要。
任凭思绪乱飞,半晌过后,江小于才想起来电话那头的人:“你找我什么事儿?”
“没什么事……”
“没事儿就挂了吧。”江小于说,刚想去按挂机键,被话筒那头的尖叫声喊住。
“别挂别挂,我学生找你有事儿,我学生找你有事儿。”
“什么事儿?”江小于没什么兴致地问,“我可不负责解答怎么托生成富二代这种技术型问题哈。”
“就是……哎呀,我也说不清楚,我把电话给你切过去。”说完,听见嘟的一声提示音,电话那头换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