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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胎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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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世界就这么看着夏国秀科技,然后跟鹰国和东斯拉夫罗斯联邦勾勾搭搭、眉来眼去。
  接下来怎么办?接着骂?
  那已毫无意义,夏国明显不可能就范,再学泼妇骂街那就真成泼妇了。
  在幕僚的耐心解释下,养尊处优的幕后掌权集团终于搞懂了夏国一连秀出的几个新鲜玩意儿到底意味着什么。
  可相比他们国内的医药联合体,这些人并不怎么慌,他们自认非常了解那个东方古国,那是个没有侵略欲望的国家,得罪就得罪了吧,只要停止舆论攻击之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就不会有任何损失。
  等上小半年再去访问一番,那边照样会以礼相待。
  这种想法至少有一点是对的,那就是聂宇的确没打算对他们采取武力手段。
  最大的原因是没空,其次是因为性价比太低。打这些国家能获得什么?奢侈品?
  在如今这个开放的世界,任何变化都被全世界看在眼里,他要让这些自命不凡的国家在被歧视中慢慢腐朽。
  这段时间聂宇很忙碌,其实这一两个月,整个夏国都很忙碌。
  事情千头万绪,其中最重要的是建造反重力引擎生产线和养殖业人群的分流。
  生产线的建造已走上正轨,可被“人工肉”、“人工乳制品”抢去饭碗的人还亟待夏国政丨府调整。
  这些其他各国都不可能拥有的烦恼,让长老们痛并快乐着,但无论如何,“陆虎A01型”的战术演练还是要看的。
  “陆虎A01型”,这是夏国军方为全覆式步兵装甲起的名字,一如既往的直观、简练、土鳖。
  在聂宇拿出低成本样机之后,又被逼着去打了两天工,这玩意儿的成本价终于被压低至七万以内。
  这是一种普通直立高三米的机械装甲,具备两条后曲式机械足和两支三指机械臂,躯干部位是驾驶舱,被特殊合金完全包裹,驾驶员通过内部的显像系统观察外界。
  它有个多边形头部,那其实是个带枪管的雷达,除了一定的攻击能力之外,主要作用是对显像系统进行辅助,所以即便被打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这东西往那一站还是非常有威慑力的,不过那身泛着黄的军绿色涂装着实令人难以恭维,聂宇捏着下巴默默摇了摇头。
  “嗯,干得不错!”大长老欣慰地拍着朱仁耀的胳膊,“感谢你为国家节省下大笔军费开支。”
  “您过誉了。”朱仁耀微笑着答道,“这都是将士们和工程师们辛劳的结果,最主要是聂宇同志提供的技术指导。”
  “哈哈,小聂同志!”大长老闻言,看向站在朱仁耀身旁的聂宇,用力握住他的手,满面红光地笑道,“这次可把你的家底诈出不少来!说老实话,每样东西都是我连做梦都想不到的!民族复兴的首功,你当之无愧!”
  “呵呵,您把我都夸上天了。”聂宇笑成了一朵花儿,“没有领导们的无私和魄力,我有天大的本事也无处发挥,这个世界最英明的领导人,您当之无愧!”
  “哈哈哈哈……”
  “陆虎A01型”全覆式步兵装甲的首次正式战术演练,就在众人的商业互吹中开始。
  待命的士兵一骨碌就钻进了“LA(简称)”的胸腔,坐稳后随意地舒展一下身体,操作架精确地与四肢扣合,在力反馈系统的模拟下,驾驶人员犹如行走在平地。
  驾驶员在机体内部的情况是由加装的摄像头展示的,在大长老、朱仁耀这些观摩人员看来,操作架扣合后,LA与驾驶员之间的姿势堪称同步。
  唯一有些别扭的就是LA的后曲式反关节机械足,这两条腿与驾驶员同步时,感觉总是怪怪的。
  不过没办法,相比类人正关节,后曲式反关节无论是平稳度,还是制造成本,都更具优势。
  LA的驾驶非常简单,驾驶员只需记下几点反曲关节的特异性,就能操控得如臂指使。
  除正常行走外,LA只能依靠步伐作短距离的冲刺,更长的距离就需要用到机械足底的橡胶轮胎,但这没什么碍事的,习惯就好。
  演练过隐蔽、突进、侧移等基础动作之后,终于到了大家最关心的环节——攻击系统。
  事实也没让众人失望。
  一座特意腾出来当靶子的两层高的钢筋混凝土仓库,在一分钟内被搭载在LA机械臂上特制的一百二十毫米口径的机关炮轰成了废墟。
  水泥墙上透光的弹眼让人不由自主地开始联想人类被击中时的情景,于是每个人脑子里都闪过一具只剩下半身的残缺尸骸。
  真要说起来,撇开物理杀伤力,这种机关炮连射时发出的巨响都极具震慑性,十米以内效果堪比声波炸弹。
  除此之外,LA还能使用一系列为它们特制的武器,比如放大版M134机炮、丧心病狂版RPG,甚至连专用狙击枪都有,整个一放大两倍多的巴雷特,看得长老们直擦汗。
  巷战神器!
  一位站位靠后的陆军中将两眼放光地脱口而出。
  这玩意儿完全可以轻松单挑坦克了,特别是近身之后,可成本竟然不到七万刀,现场众人无一不啧啧赞叹。
  朱仁耀乐得牙不见眼,因为他刚拿到了陆军大佬口头预定的五万台订单。
  LA跟那两千人形AI不同,它是真正能做到武装全体主力部队的装备,同时它也具备那个价值。
  观赏了这场痛快淋漓的演练,长老们连日来积攒的郁气得到了舒缓,胸中的底气更足,看向聂宇时也是频频点头。
  这场演练仿佛以往大干一百天之后的联欢会,至少让夏国高层稍稍宣泄了一番。
  ………………
  前世的母星叫地球,而现在这颗同样湛蓝的宇宙宝石则被称作“月主星”。
  这颗星球上的文明也是两极局势——夏国、鹰国,剩下一个东斯拉夫罗斯联邦勉强算个0.8极。
  故而,在鹰国和东斯拉夫罗斯联邦都上杆子抱夏国大腿的情况下,余下乌合之众的想法就很无关紧要了,他们抗议也好、扮深沉也好,都像是耍猴戏。
  日子又向前迈进了一个多月。
  聂宇的准备工作已全部完成,他向大长老请了为期两个月的长假,收回所有心神,全力突破二级基因锁。
  夏国蜀川省贡番市。
  夜晚,陈春发与两位同乡兼工友一起在江提边闲逛,享受着难得的安逸。
  他们都是年过五十的农民工,吃不消首都或直辖市的劳动强度,故而在两、三年前就寻到发展节奏稍缓些的蜀川省贡番市,那里的工作更适合他们,离家也近些。
  陈春发这类人有个特点,若非迫不得已,他们更愿意长期守着一份工作,这不是什么对企业的忠诚,而是性格和年龄所致。
  个把小时后,三人各自拎着点卤货,晃悠悠地回到驻地。
  蜀川省贡番市某建筑工地。
  这个地方的每个角落看起来都那么杂乱,遍布砂石、泥泞,可总体来观察的话,却能发现大方向是明确的,这是年前刚挖好的商品房地基。
  地基坑洞边缘不到三十米处,坐落着几排用集装箱改造而成的简易工棚,这儿便是陈春发一行人跟所有民工的住处,是一个极端追求廉价与实用的地方。
  大约八平米的小单间里放着两张上下铺、一个脸盆架、还有一个用钢丝和帆布搭建的衣橱。
  这间工棚里住着陈春发、刘全和张国伟三人,剩余的那张上铺有着整齐的床单和棉被,一张透明塑料膜盖在上面防灰,看来曾经有人用过。
  归置好行李后,陈春发拿出半包四元的香烟,分给两位老乡兼工友。
  三人弄了个塑胶凳,垫上两层废报纸,围坐一堆,就着烟酒吃卤猪头,开始聊着天酝酿睡意。
  “呼,终于又能下工地了。”刘全嘬了一口酒,说道,“在家整天闲得皮痒。”
  “贱骨头!在家有吃有喝的,还有婆娘在床上等着,不比这里强多了?”张国伟白了刘全一眼,不屑的说道。
  “呵,不来这里,不出半年你婆娘就跟人跑咯,你信不信?”陈春发一口闷掉半杯二锅头,“没钱你屋头的人吃锤子?”
  三人开玩笑式的拌了几句嘴,都沉默下来,埋头喝酒。
  不多时,醉意上头。
  “梁斌……可惜了。”张国伟一边扭头看向那处盖着塑料膜的空床位,一边小声嘟囔,“那名字还是我起的咧……”
  “好大仇嘛?杀一屋头?”刘全皱着眉头,把指间的烟屁股一口嘬完,“平时真冒看出来,嘞老实。”
  三人都有些怀念那个与他们共同生活了两年的小伙子。
  虽然是个聋哑人,不会听也不会说,可干起活来是真肯下力气,而且也很有些力气,每天干的都是两人份的活儿。
  他们本以为自己算是很能凑合的了,可那小子更能凑合,放了一个礼拜的白饭,都馊了,那小子眉头都不皱一下,几大口就给干掉,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吃什么山珍海味。
  就为那事儿,年纪相对最小的刘全还被两位老乡给骂了一顿,因为那碗白饭是他给忘在那的。
  说起来挺冤,谁知道这年头还会有人舍不得一碗白饭呐?不过,那个叫梁斌的聋哑年轻人还是给他们留下了深刻而良好的印象。
  干得最多,吃得最差,从不耍性子,从没闹矛盾,这种年轻人谁不喜欢?
  “诶,那个钱你冒动吧?”张国伟冷不丁蹦出一句。
  “诶!你啷个意思嘛?”刘全不乐意了,翻着眼皮答道,“我至于干那烂**儿的事?”
  “看,我才开口他就跳脚,狗曰的心虚!”张国伟作势朝陈春发使眼色。
  “张瘌痢!”酒意冲头,刘全猛地站起身,“我看你娃儿是这个年过舒服了嗦!跟劳资找架吵!”
  “好,行了,行了!大几十岁了,还学到娃儿耍酒疯?”陈春发一脸不耐烦的吼道,“等!等到今年过年,要是还冒得亲戚来问,我们就用那个钱跟梁斌修个坟。”
  “二十一万修个坟?”张国伟惊讶的问道,“镶金?”
  “镶金啷个了嘛?”刘全扬着脑袋说道,“个人赚的钱,镶金啷个了嘛!”
  工棚里的三人又因为梁斌留下的工资卡吵了起来,这已经是第五次了。
  两年里,梁斌几乎没有任何私生活,吃住在工地,穿衣是工装,不抽烟喝点酒,但却从不买酒,也从不主动要喝酒。
  两年下来,除了在三位工友的逼迫下添了几件衣服,竟无任何花销,两年的衣食住行愣是只花了不到三千块。
  直到一年多以前,刘全硬拉着几人陪他去江城市走亲戚,梁斌却突然发疯杀人。
  那张以刘全的名义办的工资储蓄卡上,余额已达二十一万四千余元。
  事发后,三人未向任何人透露这张工资卡的存在,起初的合意是想为梁斌可能存在的亲戚留着,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三人的心思不免发生了变化……
  就在他们吵吵闹闹的时候,由工棚外那颗梧桐树上,射进一道隐秘而尖锐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张覆盖着塑料膜的空床位。
  床头脏兮兮的枕边,静静躺着一块铁质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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