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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都,城外。
一位穿着比较邋遢,身形很是壮硕,身高一米八七,肤色比较黑但长的还算眉清目秀的青年排着队伍。
他叫刘闯,他来北都的目的是接收上头发送的食物。
随着人流的前进,很快就轮到了刘闯。
“张开双臂。”北都的搜查官道。
刘闯很是听从的接受了搜查,然后缴纳了100灵币就被放了行。
“呼~”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了看那些因为没有钱纳税的而被无情赶走的人很是庆幸,也很同情。
他庆幸自己当年被林泽信收养,虽然每天都要进行沉重的训练,但是比自己之前的生活却好上的百倍。
那种吃一顿饿三顿,遭受其他人的蔑视与同情,以及亲人的抛弃。
刘闯摇了摇头甩掉了想要那些沉痛的过往,随后叹了口气道,“都过去了,咋还是忘不掉嘞。”说完便不在想径直走向新世纪广场。
走到一栋牌坊上刻画着一朵洁白的莲花名为近民粮店的小平房,推开门走了进去。
“老良,来大买卖了。”刘闯进门就大喊道。
这算是成为了到粮店购买粮食其他人的焦点。
粮店的老板听到吆喝声赶忙跑出来满脸堆笑的说,“诶呦喂,是刘爷啊,稀客稀客,来,坐坐坐,您可是好一阵子没来我这儿买粮食了。”
“老良啊,你说你都快五十岁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糊涂呢,我买的那些粮食不吃完就来买那不是留着发霉的吗?”刘闯坐在靠墙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很是无语的道。
良老板闻言赔笑道,“哎呦,您看我着脑子,都说四十而不惑五十知天命,我这是越活越捞啊,哈哈。板子,拿纸和笔来。”
“行了,话不多说了,我要的粮食比较多,你们帮我称好之后记得给我装起来,可以的话还请帮我送到我的住处。”刘闯结果板子拿过来的笔和纸写好了粮食的数量递给了良老板。
良老板看到粮食的数量顿时吓了一跳,“哎呦,刘爷您真是我的财神爷啊,不过这么多的粮食我这里一时半会儿拿不出来啊。”
刘闯闻言笑了笑道,“哈哈,不急,我有事要在北都待上半个月,等你什么时候凑齐了我再来取行不?”
“好嘞,我这儿大概十天吧,十天之后您来,到时候一颗米都不会少给您的。”良老板拍了拍胸脯打了包票。
待良老板吩咐好下人后,刘闯就离开的近民粮店。
走在北都捷运街,路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大部分的穿着打扮都散发着一种富贵人家的气息,几个下人在身后跟着。
路旁有一个瘦骨嶙峋的乞丐在摆摊乞讨,他全身都脏死了,没有腿,用一张缝补了好几次的破布遮住了双腿,向路边走过的行人伸出求助的双手希望能给他点儿吃的。
然而并没有人理会他。往前走,你又会见到其他的乞丐,北都的乞丐要占北都人口的三分之一,你可怜了这一个,可怜不了下一个。在这个权尊势重的时代,弱者就要被淘汰。
只有那些富贵人家对他指指点点,骂他这样的畜生怎么进北都的,城外的搜查官是干什么吃的。
丝毫没有因为他是个没有双腿的人而感到同情。
刘闯叹了口气转身走进了一个巷子,刚才的场面又让他回忆起了他不愿想起的过往。
走进幽深的小巷,拐了个弯,刘闯靠在墙上从板鞋底部抠出了一根褶皱的香烟,从外观上不难看出这根烟的时间已经不短了,香烟在这种年代他特别的珍贵,在十八年前那件事情发生后,烟草也随着变异,那时候香烟已经是绝货了,只有一些达官贵人有幸得到几盒,像刘闯这样的,能有几根抽就不错了。
用随身携带的火柴,划着,点燃,深吸了一口,闷了好久才轻轻地吐出。
……
临近傍晚,刘闯才从小巷中走出。路上的行人却已经寥寥无几,大概是回家了吧。
“呵呵,真是会享受啊~”刘闯‘羡慕’的说了一句独自走在大街上,背影看着很是寂寞。
每每来到北都刘闯的心就会变得很沉痛,他就是在这儿被所谓的母亲抛弃的。
她跟着一个看起来很有钱的男人走了,没有带上自己,把自己留在这个吃人的地方卑微的活着,每天受到他人的白眼,歧视,被一些势力少爷拳脚相向,每天都如此……
“嗯?”刘闯走在路旁,看见一个八九岁小男孩儿偷偷摸摸的跑进了一个巷子里,随后就有两个人追了上来。
看来是偷东西了。
“哎哟我去,这小叫花子跑的真快,踏马一转角就没影儿了”,两人气喘吁吁的骂道,自然看到了路边的刘闯。
“喂,路边那个”
听着好像是喊自己刘闯指了指自己道,“叫我?”
其中一人没好气的说。“这不废话吗,不是叫你是叫谁。”
刘闯撇了撇四周,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自己刚才说的还真是废话。
“有事?”
其中一人问道,“我问你,刚才看到一个小叫花子往那个方向跑了?”
“那边。”刘闯没有告诉他们俩那小孩在巷子里,只是瞎指了指。
“确定?我们可是跟柳家有些关系的,你可要想想骗我们的下场。”
“千真万确,我,我怎么敢骗你们呢?”
“你说的最好是真的,我们走!”说完两人便向刘闯指的方向追去。
待那四人走后,刘闯来到小巷哼了一声,“出来吧,那几个人已经走了。”
小男孩儿并咩有出来,刘闯也不着急,只是坐在巷口旁又从鞋底抽出一根烟点燃默默等待着。
烟到嘴边时刘闯顿住了,“怎么开始又抽了。”说完就把烟头掐灭又重新塞到了鞋底。
良久,小男孩儿才抱着满脸惊慌的从巷子里出来。
刘闯看到他时,心里的那份悲痛又随之欲出,又想起了那时的自己。
“哎,怎么老是犯病呢,这种情况可不妙啊。”刘闯嘀咕道。
“你有名字吗?”刘闯问道。
小男孩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叫什么。”
“小叫花子。”
刘闯闻言心头一颤,看着眼前穿着几条布的小男孩儿,摇头苦笑了一下。
“我问你,你想不想能够每天吃上香喷喷的大米。”
小男孩儿闻言眼睛一亮拼命的点着头。
“那你跟我走吧。”说完不等回应扭头就走。
他不会管小男孩儿跟不跟他走,跟与不跟那是他的选择,不跟,过不了多久就会被饿死或者被人打死。跟着,他确实能过上比之前好上百倍甚至千倍的生活,即便之后还是会死,但起码他享受了凭自己根本受不到的生活。
刘闯走到了一间破旧的小屋,外侧墙壁已经坍塌了不少,如果在十八年前这间小屋早就给拆迁了,但那只是如果,现实并没有如果。
坐靠在墙边,刘闯挠了挠脏乱的头发,又不经意的从鞋底抽出了那根未抽完的烟。
“呼~”仰头吐出浓浓的白烟,烟味儿呛的自己都咳嗽了几声,“他娘的,烂烟就是烂烟。”说完又吸了一口。
一根烟刚刚抽完,急促的跑步声便从外头传来。
刘闯起身从窗口喊到,“在这儿。”
小男孩儿见到一喜,匆匆的跑进屋里。
“你想好了?”
小男孩儿点头示意。
“好,你只几天就跟着我吧,过几天之后我就带你离开这里。”。
“哦,对了,你之前的那个名字就不要了,从现在起,你就叫所向吧。对此你要记住,只有自己所向的未来才是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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