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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绝做了一个深呼吸。
“两点了,为什么怖魔还没有来?”
所谓怖魔,乃是宇宙门开启后涌入地球的第一种怪物,长相吓人,遇见者无不死相凄惨。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剧烈的想起。
秦绝前去开门。
怖魔开门是绝对不会剧烈敲门的,通常它都是缓慢的敲门,以就对人类起到最大的惊吓效果。
“白南?怎么是你?”眼前面容憔悴的中年男人脸上还残余着惊恐之色。
“进…进去说话。它,它就在后面跟着!”白南一脸焦急,越过秦绝就向房间走去。
“他?它?”秦绝若有所思的想着。
“你给我讲讲怎么回事?”秦绝点了一根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躺在沙发上的白南询问道。
白南眉头一皱,不情愿的开口了。
一个小时前,白南家中。
“现在是半夜一点…”白南想到了秦绝临走前对他的忠告。
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才能在这锦州市创下偌大的基业。
白南在床上是坐立难安,他的确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
“丁铃~!”
门铃突兀的响了一声。
白南被吓了一跳,精神紧绷的他被吓了一跳。
“这大半夜,不会是…”白南脑中胡思乱想着,但还是挪步到门口。
“谁?”白南紧张的问道。
“南哥,是我啊!店里的小李!”
白南放下疑虑打开了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剃着平头的小伙子,壮的跟个牛一样。
白南不是没有怀疑过小李是不是什么变的,但是一个人待在这压抑的房间里实在是太吓人!
“管他是什么,只要露出了马脚我弄死他!”白南恶狠狠的想到。
“小李啊,这大半夜的找我什么事啊?”白南从冰箱中拿出了两罐啤酒放到桌上。
“是这样,我刚到家就发现那个天啊,闪电噼里啪啦的闪着,我好像还看见一道门窜出个白影,我见离你家近就连忙跑过来了。”小李美滋滋的喝了口啤酒,没有注意到白南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小子,你害惨我了!”白南无奈的想到。
“没事,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主要是想过来蹭你点就喝。”小李这人但是豁达,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白南道:“这影子有没有…跟着你过来?”
“这应该没有…吧。”小李不确定定的说道:“不过我确实感觉有人盯着我!”他的脸色变的难看了起来。
小李牙打着架问道:“南哥,你说不会是那个吧?”
白南自然知道小李说的“那个”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他还是不愿相信。
“喝酒,喝酒!别想这些有的没的。”白南假装放松道。小李不疑便没再说什么。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房间内的气氛逐渐凝重起来…
“丁铃~”又是一道门铃声响起。
“来了来了。”白南前去开门。
“谁?”
“南哥!是我啊,店里的小李!”
听到这熟悉的话语白南心都凉了半截。
门外的是小李,那么坐在那喝酒又是谁?!
白南猛的转过头去,沙发上哪有什么小李?
白南颤抖的将门打开,门外小李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
“南哥,你咋流了这么多汗?是不是虚了?”小李打趣道。
白南快疯了。
“小李啊,你先坐,冰箱还有点啤酒,我出去买点菜。”白南不敢再拖延找了个借口就出门了。
小李疑惑的挠了挠头:“莫名其妙的。”
他走向冰箱,打开了门。
只见一颗翻着白眼的人头正立冰箱中间,大嘴一张腐臭的味道扑面而来一口咬在了小李的鼻子上。
“我的妈呀,啊!”
一声凄惨的声音划过夜空却没有引起太大波澜。
小李到死都没想到一向和善的南哥为什么会害他。
白南走在路上大有走投无路之感,听到这凄惨的叫声心中不由得愧疚了起来。
一张张面孔在脑海中闪过,最后竟定格在刚刚认识的秦绝脸上,便赶紧向秦绝的家里走去。
他感觉,黑暗中有一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白南一脸痛苦的叙述完后死死的盯着秦绝。
“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秦绝也在盯着白南。他在犹豫,再未来白南会成为锦州市的一方霸主,强悍无比。“如果告诉他就等于是一个阵营了…我能不能驾驭得了他呢?”
想到这秦绝释怀的笑了一声。自己是谁,还怕掌控不了他?
秦绝下定心一个剑指朝天指出,口中低喝:“水镜术!”
只见一个由水团组成了一面镜子在天花板吸附着。
且不论这奇异的法术,水镜连通的地方正是房顶外面。
无边的血云和紫电,一座半隐半现的门浮现在其中…
“你…你?这又是什么鬼东西?”白南只是绝的活了三十来年的人生价值观崩塌了。
秦绝正要宽慰他几句却只见到白南嘴张的大大的,眼睛仿佛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死死的盯着那年水镜。
秦绝好奇的抬头一看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只见一个长得像虫子的东西长了无数只手,肚子下面咧着一张大嘴,显得狰狞恐怖。
“断!”秦绝心中默念,水镜便消失了。
“吓死我了,他妈的!”白南瘫在沙发上像条死狗一样大口的喘着气。
“看到那门了么?那就是灾祸的来源。”
“知道,你那奇怪的术法是个什么情况?”
秦绝打了个哈哈敷衍过去:“这是异能,你之后也会有。”
白南没有在追问下去。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丁铃~”凄厉的声音打破这死寂。
这下,不光是白南,连秦绝都有点凝重了。
“谁啊?”
“奥,秦先生您好,我是古董店的小李,我东西落你这了。”
“抱歉,我这里有点事,请问你什么东西落到这了?”
“我的…我的人头!!!”
一阵敲门声震耳欲聋。
“艹。”秦绝招呼白南将一个桌子挡在门前又拉着白南躲到了卧室中。。
“绝哥,这能行么?”白南看向秦绝的眼神中有种敬畏之情,称呼都变了。
秦绝哭笑不得,不过还是受了这一声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