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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令人感到害怕的原因就是人们无法看出他们所表达出来的情感。”
“正所谓——无知带来的恐惧。”
十六岁高中生孤门夜,一个落语、歌舞伎、武士道以及忍道的爱好者,在与上一代索达装甲操纵者泉上尊的相遇后,他要面临的,是学校为期三天的期末考试。在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怪异的事件呢?
——镜中窥视的恐怖之面——
夜窗边微弱的光芒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这个安静的城区也被夜色的寂静吞并。
水珠顺着小巷的空调外机淌下,在水泥的地面上聚成一片小小的水洼。
一个着品红色礼裙的卷发女人匆匆穿过小巷。寂静的街道上除了野猫的嘶叫和狗的吠鸣外还隐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嘎声时不时从楼宇的黑暗中传出。
黑色的头发在苍白的额头上呈八字分开,微微睁开的双眼上是两条轻描淡写的眉毛,惨白的脸颊上微微的晕开淡淡的粉红,两片薄唇如饮血似的怪异至极!
就是这样一副怪异的面孔,竟独自徘徊在女子头顶三尺之上!
………………
“咔!”银幕中的落语师将手中的折扇一合,“はい,时间不早了。”大幕缓缓落下,视频结束,但夜却依旧沉醉在长达半个小时左右的落语表演中。
“果然小叶师傅的表演就是好呢!”夜拧开一瓶橙汁,一饮而尽。“啊,不知不觉好像家里的零食都没有了呢,得出门一趟了。”
夜披上老爸留下来的风衣,戴上帽子走出门去。
夜的父母最近出国办事去了,于是只留下了两张银行卡与沿湖的一处房子以供其日常生活。
沿湖的捷径能快速到达最近的超市,不过沿途没有灯光,基本上除了晚归的醉鬼们和疲惫不堪的工人外,没人会走这条密叶遮天的潮湿小路。
夜把帽檐向下拉了拉,恰好与视野齐平。他埋着头,试图加快步伐离开这条脏乱的小路。
周围宽大的叶上滴着水珠,在泥地上打出“啪嗒”一声。风牵动细长的枝条,稀稀疏疏的树萧声中,某种诡异的节肢生物爬行声也渐渐混杂在一起。
一滴水砸在夜的风衣上。他下意识抹去,却立即发现了不对劲。
“手指触碰时有些刺痛,加上树林里有一股酸的臭味……”
还没等夜将本能的经验倾倒完毕,突然来自头顶轻轻的压力却令他毛骨悚然!
翌日,夜在困意中被铃声叫醒。门口衣帽架上的帽子顶上果真留下了八支犹如魔鬼抓痕的黑色纤维腐蚀痕迹。
夜干脆从床上翻下来,把昨晚的风衣拈起来仔细翻看了一周。果不其然,就如同那顶帽子一样,衣服袖管上出现了几粒不大不小的溅射性腐蚀蛀洞。
“这,”夜把鼻子凑近闻了闻,“好像是盐酸?”
“林子里怎么会有盐酸呢?既然是溅射性,那很有可能是从叶子中的什么东西滴下来的……”
夜将这些古怪的现象都分毫不差地记录在电脑Word文档中,为了保险起见,还附加了图片。
“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补好这件衣服啊。”夜裹起衣服,夹在腋下,带上有黑迹的帽子前往城区中的修补店。
“哦,这件衣服还挺难补的,”上了年纪的老板几乎把眼睛凑在了袖管的洞上,“小伙子,化学实验这东西还是得注意点啊。”
夜刚想解释清楚,但老板接下来提到的内容让他将嘴边无关紧要的解释给咽了下去——老板转过身去,一双爬满皱纹的手在工具箱里翻找着针线,“如果这不是化学实验弄破的话,那难道会是鬼面蜘蛛吗,哈哈。”
“鬼面蜘蛛?”夜喃喃自语道。
“是啊,那种只可能存在在传说里的奇怪东西呢。”老板缝补着破洞,笑着回答道。
“那个,”夜递过手中的帽子,“您能仔细讲讲吗?”
但老板只是笑着摇摇头,把手中的针线裁断,将缝补好的衣服还给夜,回答道:“记不太清楚了。”
夜知道老板不愿再透露某些信息,便离开了。至少现在已经捻到了真相的头绪,之后的线索便可以顺线收集了。
夜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游走,网页上繁杂的资料在短短几分钟内被塞选得零零散散,大多都是关于“鬼面蜘蛛”这种动物的图片与介绍。
“好像没有什么价值啊。”夜起身,望向窗外,放松疲劳的眼睛。
夜对面的公寓中住着一位勤奋的面具制作工匠,透过卧室的窗台常常可以看见工匠晾在墙上的五副面具。
因为阳光透过窗台能照射到的墙面有限,所以这位工匠不论有多少面具需要晾晒,这面墙上始终只会有五幅样貌奇异的木质面具。
但今天,却多出了一张涂装粗糙的白色面具。
这第六张面具依附在黑色怒脸上,重叠的两张面孔像极了交融的八卦图。这明显的变化当然引起了夜的警觉,他翻出很早以前就收集到的通讯录,拨通了工匠的电话。
与此同时,透过窗台能见处便能看见震动的座机电话,令夜大吃一惊的是,电话吵闹的铃声竟将那张诡异的白面给驱赶了下去。
那诡异的第六张面具在地面上快速地蠕动着。这次夜倒是看的清清楚楚——那是工匠粗壮的手臂,上面染上了绿色的毒液与黑色的瘀血。他就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第六张面孔爬上他的身躯。。
接下来的事情,简直超出了夜——这个平凡学生——的理解范围。只见面目全非的工匠拖着被腐蚀得白骨森森的躯体以一种扭曲的姿态站立起来,将窗帘迅速拉上。
这极短的时间内,夜看见了,那张附着在工匠尸体上的巨大苍白面孔又或者说,是一只巨大的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