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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离开,贾政随便进了一个卧室,关上门就坐在了床上。
“喂老头,还在吗?”
贾政把手札放在自己面前,话还没说完,就从中飘出了一缕灵魂,迅速的形成了一个人型。
“我说你能不能尊重一下老人,再不济,也要尊重一下死者吧。”
没去看他“气呼呼”的表情,直接问道。
“在我身体里有一种能量,不是魔力不是精神力也不是灵魂力。”
西法听到贾政的言语,那愤怒的表情收敛了起来,捏着下巴上那稀稀疏疏的白胡子。
直接飘了过来,把手探在贾政的额头上。贾政只感觉一丝清凉自额头而下,在自己身体里循环了一周。
那一丝清凉,越来越冷,到最后如同冰霜一般无二。
西法收回了手,再次捏着那搓胡渣,陷入沉思不时的还瞄向贾政。
怎么可能?信仰力怎么可能在他的身上?这小鬼的意志几乎为零啊。
西法眼睛一挑,干脆不想了,看了看贾政心里开始盘算起了小九九。
最后他咬牙决定了一件事,猛的转过了头,看向贾政。贾政被他这一看,吓了一跳。
“虽然对你来说这还是太早了,但是既然你已经有了信仰力,那我也就不在隐瞒了。”
贾政一头雾水的看着西法,而西法却已经把头扭到了一边,仰望着天上,做思索壮然后缓缓的说了起来。
“这信仰力,说白了,就是其他人对你的信仰,然后会向你传递一股力量,这就是信仰力。”
“说起来很简单是吧?”
西法看了一眼机械化点了点头的贾政,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其实并不,这信仰力的存储极为苛刻,尤其是对你这样的‘人’来说。”
西法特意把人咬的比较重,贾政皱起了眉头,人?
“说道这,我还得跟你解释,人和神的区别。”
人和神嘴主要的区别就是,神拥有了神格,而神格则是信仰力存放的容器。
就好比意识海和魔力的关系一般,一个人如果拥有了神格就可以称为半神了。
但是还要积攒信仰力,广收信徒,要用信仰力来点燃神格上的神火,才可以入神。
在入神之后建立神国才能称得上真正的神,这一切都是西法从死亡之神哪里知道的。
对于这些,死亡之神并没有隐瞒,而这对于那些圣人来说,毅然就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虽然他知道这些东西,但是他更明白其中的难度,毕竟他自己也曾是那般的存在。
不过他最终还是没有迈过那道坎,在他生命的尽头只身前往冥界,生生的把死分裂出了一丝下来。
贾政看着陷入回忆的西法,虽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却越陷越深,越来越迷糊。
自己没有信徒,那这信仰力哪来的?自己没有神格,那么这信仰力怎么会在自己体内?
想破脑袋贾政也想不清楚这些事,这力量也不是坏事。既然如此,干脆就不想了。
贾政收起了思绪,却已经看不到西法了。
收起了手札,别在了腰间出了门,看了看天空依旧灰蒙蒙的,总感觉心里十分的压抑却不知道到问题出现在什么地方。
此时意国,梵蒂冈。
“陛下,据信徒们反应,在东方的奥斯曼帝国首都的东郊处,有一个强大的异端。”
在大殿的上端,坐着一个正直壮年的男人,波澜不惊的脸上没有一丝异动。威坐在高台之上,静静的听着下面的人,单膝跪地的向他汇报。
“在那个异端周围,发现了众多的异教徒,似乎在密谋着什么。恕属下无能,没能探知,请陛下责罚。”
那教皇依旧坐在王座里,依旧纹丝不动。良久那教皇睁开了眼睛,其中散发着摄人的精光。
“那异端就是一只新生骨龙,刚来时是那么的弱小,还是在鸥洲边境,我竟一时没有发现,着是我之过。”
教皇,说完之后,画风一转,瞬间整个大殿内充扯着肃杀的气氛。
“安德鲁,传我命令:以你为主,阿卡罗·德林为你的副手。调三百圣骑士,五十圣职者,去净化异端,感化异教徒,不受感化的也一起净化吧。”
说完那教皇满脸的肃杀瞬间消失,换上了一种和蔼的表情,眼睛也眯了起来。
“是。”
在得到命令之后,下面的那个单膝跪地的人应了一声,吧头埋的更深了。
教皇见到他依旧跪在那里,眉头微微一皱。
“怎么?还有什么事情?”
那跪着的人有些恐慌,不过依旧向教皇汇报着。
“回陛下,我们在这个位面施行的渗透计划出了些问题。”
听此,教皇那和蔼的脸顿时变得满脸寒霜,眼睛也睁的滚圆。
“怎么回事?”
跪着的那人听到了教皇话语中的气愤,连忙说道。
“我们渗透进亚洲与非洲的圣职者,已十不存一,而在华国、岛国、北极熊这些被着重渗透的亚洲大国,已经完全没有了我们圣职者的人员。”
随着安德鲁的诉说,那教皇的脸色越加阴沉,不过安德鲁低着头却看不见那快要滴出水来的教皇,继续说道。
“尤其是华国,在昨天,我们最后一个在华国潜伏的圣职者,已然殉职,回归了吾主的怀抱了。”
“我们的圣职者只能在印国勉强发展信徒,还有中东的地方,那里长期处于战乱。神的光辉,也很难照耀到那里。”
此刻教皇释然了,这个计划是他们精心准备的,但是只是做辅助计划,成功了固然好,失败了也无妨,只不过损失了一些低端圣职者。
“知道了,关于亚洲的渗透计划,稍作修改,把印国当作主要渗透目标,然后向华国蔓延,这两个人口大国,必须要掌握在我们手里。”
安德鲁站了起来,锤向自己胸口。
“是,属下这就调整。愿神的光辉照耀大地!”
教皇向他摆了摆手,安德鲁向他鞠了一躬就退下了。
在安德鲁退下之后,教皇的脸瞬间变得阴沉,看着遥远的东方,那眼神仿佛要破开虚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