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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是个典型的二代,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二代。
如果二代也划分等级的话,权、商、文、贫,那他就属于这排名第一中的高级。他的父亲是国会议员,母亲则经营着一所大型的医疗机械公司。
打小他就不是正经的主儿,上了昂贵的私立学校,却不爱学习,飙车、嗑药、泡马子,凡是不让他干的,他偏偏都要干。有句话说得好,人不能太容易被满足,否则就容易往歪路子去寻求刺激。攫欝攫
他本身就是个二代,打小锦衣玉食,想要什么就能轻松得到,人又生得高大帅气,异性的青睐就跟他起床拉了个屎似的,只需要脱掉裤子,该来的就来了。
时间久了,约翰就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没有意思,枯燥且乏味。但好在他所在的不是秩序冰冷的现实世界,这个世界有着比金钱,比权力,比女人更有意思的东西,而这一个东西,他没有。
那就是超能力。
当他从电视新闻里看到蜘蛛侠的时候,久违地感觉到了兴奋和渴望。可渴望归渴望,别说他了,这能力全世界也就独一份,只有蜘蛛侠有。尽管后来出现了绿魔、沙人、毒液,但加吧起来也只不过是四个人而已。
章鱼博士不算,这是把机械往身上埋的手段,约翰虽然想要拥有超能力,却不愿把自己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因此他十分羡慕蜘蛛侠。
这话外人听了,可能会感觉很好笑,一个顶级二代,有钱又有颜,寻常人一辈子享受不到的东西,他才二十来岁就都享受烦了,这样的人居然会羡慕别人?别搞笑了。厺厽 妙笔库 miaobiku.com 厺厽
但事实确实如此,他发动各种手段,开始搜集关于蜘蛛侠的信息,甚至还尝试过私下和他接触,在别人看来,他好像成了蜘蛛侠的狂热粉丝。然而蜘蛛侠隐藏得很好,从来没有暴露过什么信息,也拒绝了他的私下接触。
这让约翰感到愤怒又心焦。
任云生听到这儿,心里暗暗感到好笑。想不到富二代也会有酸别人的时候,而他酸的却是一个远不如他的彼得帕克,还真是个人有个人的愁。
而且他查不到蜘蛛侠也很正常,就任云生知道的,超能力监管机构一直在帮助蜘蛛侠隐瞒个人信息,以防止不必要的事情发生。约翰要能查到才有鬼了。
继续接上回,约翰没有办法,感觉泡马子磕药都没意思了,直到那件事的发生——
先是传出商界大佬金并在家中被暗杀,约翰清楚,什么商界大佬,金并这死胖子是黑道的大佬才对。而后,一种神秘的,据说能让人变成超能力者的药剂在地下黑市中传播开来。
他利用手上的资源,想方设法搞到了这种药剂,渴望得到超能力的他没怎么犹豫,立刻就给自己注射了。巘戅妙笔库戅
之后,他得到了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超能力。
和他一块混的这些朋友,在他炫耀了一番后,也纷纷央求他给自己搞来这种东西,这也就是这帮人拥有超能力的缘故了。
约翰说着这些时,满脸的兴奋之色,但当他看向任云生后,却又有点蔫了下来,带着些酸意道:“你没注射过药剂却这么厉害,还真是不公平呢。”
任云生只是笑笑,心想你要是乐意在恐怖片里打滚,每次都差点小命不保,那我跟你换也行。老子还羡慕你这么有钱呢,我找谁说理去。
他道:“你知道这种药剂是谁在卖吗?”
约翰摇摇头,“这就不清楚了。药剂每次都会经手好几个人,最后才到我们的手上。像这类东西,幕后在卖的人一定是身份显赫,不肯轻易暴露的。”
“每次?”
“对,每次。其实······这种药剂需要定时注射,不然超能力就会逐渐消失。哎,你看,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来,喝酒喝酒!”
约翰说着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转移了话题。
任云生见他不愿继续说下去,只得打住了话头,心里却是思绪百转:这种药剂一定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目的是什么呢?制造混乱?
还是说·····在做什么实验吗?
······
任云生和约翰喝酒谈天,扯着一堆有的没的无聊话题,看那边机车男女们上窜下闹,玩得不亦乐乎。
这帮人都是些二十郎当岁的年纪,出身无不显赫,像他们这类人,没什么愁的,平时就把精力都放在了玩闹上面。废车厂内部被他们改造成了一个大型的跑酷场,好让他们尽情使用自己“买来”的这些超能力。
看着这些,任云生只觉十分讽刺。
彼得帕克得到了超能力后,一生都在保护纽约市的民众,即使是临死之前还要跟毒液沙人对拼。而这帮人轻易就得到了超能力,却视其为玩闹和炫耀的手段。
任云生不是圣母,更不是圣母婊,所以他不会去评价蜘蛛侠和这些二代们哪个对哪个错,这都跟他毛线关系也没有。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太舒服,彼得帕克视之为责任的东西,有一天却落到了这种地步。
真是讽刺。
不过话说回来,怎么接我们的人还没来?任云生心里正想着,这时约翰却拍了拍他的肩膀,冲他笑道:
“走,咱俩也去玩玩。”
约翰领着任云生,来到了跑酷的场地上,他那伙狐朋狗友见了,纷纷叫闹起来,冲约翰开起了粗俗的玩笑,刺激他展示两手。约翰回以嘲讽,又对任云生笑道:“怎么样,要不要给这帮没见过世面的瞧瞧。”
任云生本想拒绝,而当中那绿毛小个子忽然尖声叫了起来:“看他那怂样,怕不是不敢了吧?”说着,他忽然从高台上跳了下来,大摇大晃走到了任云生面前。
“是男的就来跟我比比?怎么样,黄皮垃圾。”
尽管小个儿挺直了腰杆儿,但他还是比任云生矮了一个头多,一番威势十足的嘲讽听着颇为滑稽。任云生笑了笑,看向约翰道:
“可以吗?”
约翰只是笑着点头。
“那好。”任云生环顾了一圈,将这帮人尽收眼底,“只是像你们这样玩就没意思了,不如这样吧,你们一起上,能打的过我,我就随你们怎么指使都行。如果打不过呢,你们每一个都得跪下来给我磕个头,说声‘爷爷我错了’。
怎么样?玩不玩?”说到最后,他微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