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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一声大喝如平地惊雷般炸响。
浑没料到这小水獭距离自己不到三米处突然急刹车冲着自己大吼了一声。
“嚯!”吓的李大狗一哆嗦,下意识的张口,脸部肌肉都跟着颤抖。
“嗖!”一道极小的黑影被丢到自己口中。这黑影乃是塔库提前甩出,仿佛预判了李大狗的惊讶一般,正是掐准他张口的瞬间。
李大狗回气,正好带动黑影入了嗓尖。“咕噜...”
“什么东...”
然后,对李大狗来说,就没有然后了。李大狗轰然倒地,已经昏迷,不知生死。旁人惊悚的见到,李大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黄变长,最后成为一根香蕉,还有点发绿,和没长熟一般。
众人都倒咽一口唾沫,惊恐的望着塔库。
塔库还保持着“发射”种子那一刻帅气的姿势。
“仙法:大变活人!”
然后拍拍身上本不存在的尘土,扭着绿色短裤的屁股摇摇摆摆往回走,喊道:“灵儿吾大姐头,酒煮好了吗?”
“还没,这么快,只够生个火的时间。”
云不痴、梁易安都看傻了眼,真是一顿操作真乃神迹也。云不痴只给塔库出了主意,让它出其不意、想办法将仙灵儿的种子让那李大狗服下,本以为此事千难万难,无异于光明正大的当面下毒,只期盼植物种子的外形能有欺骗性让李大狗放松警惕。
没想到塔库真能办到,机智如塔,动作、表情、节奏、时机,仿佛每一个细节都算好一般,才能达成如今的结局。不知是巧合还是精算。
二人又看看坐在那里轻抚本不存在的胡须、认真等酒温的塔库,猛地摇摇头:“巧合巧合。”
其他人更是看傻了眼,更惊惧于塔库能将人变成香蕉的“仙法”。
“你见过吗?”
“别说见过,听都没听过,是妖术吧?我早就听说过有兽族修炼成大妖,没想到是真的。”
李家手下众人窃窃私语,不自觉的后退,意欲远离这大妖,竟被塔库惊的心生退意。
萧可可和胡天一也是震惊,不知梁易安出去一趟究竟结交了些什么人回来。
“啪,啪,啪,啪。”
李家二公子鼓掌。
“竟然有灵植仙家培育的仙种,真是厉害,云谷、先贤村、仙家,果然非同凡响,看似隐身避世,实则暗通款曲,实在是低估了你们这些人的伪善。这一局是我李家输了。”
李二公子继续道:“下一局本公子亲自上场,你们谁来受死?”
云不痴欲上前,不料梁易安先一步下场。
“师父,当初人是我要救的,李家那祸害也是我亲手杀的。今日种种,都是冲我而来。我梁易安不愿欠云谷的情,更不愿让亲近之人为了我数次以身犯险!”
“易安,切莫意气用事。塔库已为我方搏来好局。为师与那李修同交过手,并不敢保证一定能够战而胜之。反观这李家二公子,为师把握性可能更大一些。”云不痴小声劝解道。
“让我躲在你们身后,我做不到。今日我的命运,我想自己把握!”梁易安执拗的道。
“好,梁易安,有血性!果然如我叔父而言,是个有血性的男子!我以为你只会像女人一般躲在人后嚼舌根,来,你我大战三百回合,让李清我见识一下古蓝先贤之子的实力。”李二公子李清对云不痴心中也十分忌惮,听到梁易安主动请战,言语相激道。
“你到底是何人?李修同,这绿货是你李家的?”云不痴反问道。
“我家二弟自小在外修行,外人并不知晓李家其实有六个兄弟而不是五个。这点我李修同还不至于欺骗尔等。今日是我二弟首次出山。”
“好,易安,这一局你上!”云不痴决定道。
人多的时候,云谷的云雾似乎就没那么浓厚,仿佛每人吸走一口,云雾就会淡上一分。全年白昼的阳光在雾中不断折射,折到每一个人的脸上,呈现出不同的神情。担心有之、惊惧有之、期待有之、愤恨亦有之,诸此种种,不一而足。
二人谁也没有先动,空气也跟着安静下来,都在等待这场大战,一场天赋觉醒者之间的真正较量。
李清背负双手,模样轻松,也未拿出任何兵刃,不知道的人以为李清是场内观战的观众。眼中的不屑与居高临下显而易见,丝毫不加掩饰。
梁易安死盯着李清的眼神,就好像看到最近这些时日时常在梦中梦到的那一双眼睛,那双嘲讽自己不自量力的黑暗之眼、那双高高在上视万物如刍狗的权力之眼、那充满调戏意味的命运之眼!
梁易安再也按捺不住,似乎要将成人礼之后种种怒火全部爆发出来,凝聚在这一击当中。
身形快的恍若一道流星,金鳞波光行至剑身中部时,梁易安站定,疾跑带来的冲击力与身体的全身力量巧妙的融合在一起,红色的血色气息拔地而起,周围地面被震的粉碎,拔剑、出剑、收剑,一气呵成。
“去死吧!”梁易安红着眼、头发被冲的散乱,大喝道。犹如恶魔降临人间。
空气中惊现轰鸣天地的龙吟之声,剑光闪动间,仿佛能够看到金鳞神鲤随光起舞。
“轰!”云谷的云被冲的七零八落,本来湿润的泥土上竟然溅起巨大的烟尘。
梁易安转身,用因激动及脱力而颤抖的手将剑丢进量子手环,嘴角不禁泛起全力发泄之后的快意,心头阴霾仿佛随着这一击的击出一扫而空。
就欲离开战场。
“喂,梁易安,架没打完,就要逃跑了?”一轻松的调笑声音自后方传来。
梁易安的笑意逐渐变为惊恐,艰难的回头。
烟尘逐渐消散,李家二公子李清依然站在那里,好似一千万年前就站在那里了一样,身上毫发无伤,甚至连头发都不曾散乱,衣服更是干净的不像话,一尘不染。
“这一击不错,险些就能伤到我。还有吗?”李清微笑着说到,“啧啧啧,看你那垂着的双臂,怕是无法再来了吧?那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李清缓步而来,每一步的间距都精准无比,仿佛丈量好一般。轻松的姿态,不像是要上前杀人夺命,更像是准备散步去朋友家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