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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人生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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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爹!今天你怎么不开张营业啊?”刚睡醒迷迷糊糊的余天从二楼慢悠悠的下来问余老头道。“臭小子!一放假就睡懒觉,赶快来把这套新衣服试试大小,看看合身不?不合身我好马上拿去王婶店里换!”余老头看着余天笑着说。
  这时余天揉了揉眼睛才发现今天余老头穿着一套很气派的正装,便纳闷了一会说道:“老爹!今天是过节还是什么的?怎么穿的这么洋气啊?”余老头边把新衣服放到余天手里边说道:“今天爹有件大事要给你办!你看,我今天生意都不做了。赶快好好收拾收拾,估计那边也快出发了!”说完也不理会余天自个出去了。
  余天抱着新衣服心里纳闷道:“今天老爹怎么怪怪的?”虽然心里有点不解,但还是得听话,慢悠悠的跑去换衣服了。
  他当然不知道余老头今天要干嘛!可余老头心里那是说不出的高兴,说起来这余天也快十八岁了,也该成家立业的时候了,为这事余老头可没少下功夫,天天催媒婆说给自己的儿子要找一个好老婆。
  为这事那媒婆几乎跑遍了南瓜城,终于找到一个配得上余家的姑娘,便约好今天两家人见个面谈一下。当然报酬也不少,不过余老头根本就不差钱。
  说起来那家的姑娘其实早就喜欢余天,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答应。他们都在城里的学校里上学,只是学的专业不同,所以见面的机会不多,这余天学的是体能格斗和建造,那姑娘学的是手工制作。(如今的学校专业都比较多,知识只是基础,重要的是有生存的技能,但重要的是人人都必须掌握一种自保能力,才能在这个残酷无情的世界中生存下去。)
  “儿子!准备好了没有?时间不多了!”门外的马车上余老头吼着说道。屋里的余天急忙问道:“好了!老爹!”余老头说:“那你快点出来上车,我们出发去南区。”
  余天脚刚踏出家门就看见一辆马车,余老头正坐在车头拽着缰绳,便朝着余老头说道:“老爹?去南区干嘛?”余老头生气的说道:“小孩子一天哪来那么废话!赶紧把门锁了上车,要是等会去晚了,你信不信我揍你?”余天一看老爹似乎有点生气了,赶紧锁好门跳上马车。
  余老头哼一声便驱使马匹,这时余天才发现车里面有一些包装的很精美的物品,一看就知道肯定是送人的,心里虽然想知道,但一看见老爹那板着的脸,不时心里一阵凉意。
  其实余天心里也明白,从小到大老爹都很少生自己的气,基本上都是惯着自己,更别说打自己了。他也知道老爹又当爹又当妈的把他拉扯大,这其中的辛酸苦辣或许只有老爹知道。
  余老头自从捡到余天那天开始,就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个孩子好好培养长大,给他一个温暖的家,他曾经也想过要再娶一个老婆,不过他害怕自己经常出去不在家,这老婆背着自己虐待余天,所以也就直到现在都还是一个人,不过余老头也渐渐习惯了。
  这余天从小也很懂事,四岁就会自己做饭了,每次余老头一出去几天,余天几天也能不挨饿。后来余老头钱挣够了就干脆改行卖刀具了,虽说收入没有干探金高,但至少能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慢慢长大也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余老头也挺喜欢享受这种幸福,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每学期的考试,每年余老头都会在门口等着余天回来,每次余天都拿着奖状一路跑回家,每次总是一看见余老头便老远喊道:“爸,你看我又得奖了!第二名呢!”余老头便假装绷着脸说:“哎哟!乖儿子!低调点好不好?不然等会又要听歌声了!”果不然对面包子店里传出了打骂声和哭叫声“老娘一天天的累死累活供着你,你他娘的每次考试都不及格?你是想气死老娘吗?”
  “走儿子!爸今天带你去内城吃点好的,来来来!把奖状摊开了举起来,你在前面开路。”余老头一副很霸气的样子说道。就这样一幅贼搞笑的画面便呈现了出来,一小孩双手举着奖状走在前面,后面的男人扬着头高傲的左看右看,时不时的有熟人打招呼,那男人总是一副很欠抽的表情说道:“哎呀!没有办法啊!我儿子天生就是这么优秀!好气人哟!”说完还抖了抖脖子上麻绳般粗的金项链,那表情仿佛在说:“你们看我儿子不光优秀,我还很有钱!”
  余天一路上脸都红成猴屁股了,但他看见爸很高兴,心里虽然不愿意,但也不敢反抗不是吗?
  从北区到南区一趟也不过十几分钟的车程,马车在专门行驶的路上走了没多久,余老头看了看身旁的儿子,见他歪着脑袋看着一边扯着个不高兴,估计自己刚才把他吓到了。
  这时才温柔的说:“儿子!老爹对刚才的语气向你赔不是,你还在生老爹的气吗?”余天说:“我怎么会生你的气!虽然我不知道老爹你今天到底要干嘛!但我肯定的是老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余老头舒了一口气笑道:“其实今天老爹是带你看媳妇的,至于为什么一开始没跟你说,就是担心你不愿意去,所以一直瞒着你,但老爹我敢打保票,这姑娘你是肯定满意的,据说她和你还是一个学校的,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应该去看看再决定。”
  余天吓了一跳说:“老爹!我还没满十八岁,到了年龄我自己会去找的!再说了我学业都还没有完成,暂时就不要考虑这个问题。”
  余老头笑着说:“没事!咱们只是去看看!选择权还是在于你,再说了上学和结婚又不会互相矛盾,相反你们要是成了,在学校还可以相互照顾对方呢?好了不说了,听老爹的。”余老头摆了摆手不再理会欲言又止的余天。
  过了没多久,马车已经进入了南区,南区的平民大多都是以农业为主,所以这里的繁华程度明显没有北区繁华,不过这里比较宁静祥和,由于多数人都是起早摸黑的原因,街道上的人相对稀少。
  不一会儿马车停在一家饭店门口,这家饭店不算高档,现在已经快到中午,偶尔会有客人进出,可以看出生意并不好。说实话,这里的人们大多都是勉强能过得幸福的,哪有那么多闲钱来饭店吃饭。
  余老头招呼好饭店伙计把马车搞定了,仔细端详了余天一番说:“嗯!不愧是我余大才的儿子,穿什么都是帅气十足!希望等会在客人,也可能是以后的岳父岳母面前不要丢我的老脸?”
  余天拍着胸脯说:“行了老爹!我保证不会乱说!”
  父子俩刚上到二楼,便听见有人喊道:“余老哥!这里!”随后看见了靠窗户的一桌人,刚才说话的人就是余老头拜托说媒的媒婆余二婶。
  余天目光偷偷的投向那桌子人,第一眼就看到一个长的很清秀的姑娘,五官端正,虽没那么耀眼迷人,但是给人感觉很温暖。
  那姑娘似乎发现余天在看她,脸一红便急忙低下了头,想必是害羞了。
  紧挨着姑娘的是两位中年男女,中年男人长的很壮,皮肤比常人要黝黑一点,脸上满是给人很老实本分的感觉,中年妇女明显就是随处可见的家庭主妇的感觉,此时两人都是一脸笑容。
  余二婶招呼余老头坐下,便向那几位介绍道:“王老弟,王弟妹!这就是我给你们提起的余大才,呐!这位小帅哥叫余天,乖的不行!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说完瞟了一瞟那两位中年男女,那两位中年男女打量了一下余天似乎笑的更欢了。
  这时余老头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右手拍了一下大腿说:“哎哟!我这个记性啊!真的是人老不中用了。那余老妹你先招呼一下他们三位,先把菜点好,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啊?我先下楼拿点东西,很快就回来!真是不好意思!”边说边笑着赔不是。
  拉着余天就火速下楼去了,原来余老头忘记了马车上准备好的礼品,一边走一边问余天:“儿子!你刚才下车的时候怎么不提醒我一下还有礼品呢?”
  余天才恍然大悟道:“老爹你不说,我现在都没有想起礼品这事呢?”余老头气的咬牙切齿也没有计较什么。
  此时楼上,余二婶点完菜后便笑着说道:“三位莫见怪哈!这余老哥人老了记性差了,但人品绝对是没的话说,心好得不得了,虽然总是一副财大气出的样子,但是街坊邻居都没有讨厌他的,在我们那里是出了名的好心肠!”
  中年男子笑着说道:“没事!不打紧的,说实话我心里也有点紧张,我们都能理解。”余二婶说:“那就好,他们家什么情况呢?我都已经给你们说了,人呢?你们今天也见了,你们对那余天的感觉怎么样?”
  这时中年妇女开口说:“那余天长的挺英俊的,人高马大的,听小倩说他的学习成绩一直在学校都是前几名,我相信我们家小倩嫁给他肯定会幸福的,他将来肯定前途光明,我感觉那孩子挺不错的!”
  “妈!你乱说什么啊?我都还没有答应嫁呢?”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姑娘似乎生气的说道。
  中年妇女说道:“嘿!乖女儿?你在家里不是老说那余天怎么样怎么好!怎么今天还犹犹豫豫的呢?”
  那姑娘一听脸又红了低声说道:“就算我愿意嫁,那万一人家看不上我呢?”
  余二婶笑着说:“小倩啊!你就放心吧!就你余婶刚才见余天看你的眼神,那小子肯定对你有好感了,只是那小子从小性格比较内向,你们相处一段时间就好了!听婶的没错!”说完几人相视一笑。
  话刚完就听上楼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只见余老头和余天两只手提满了各种各样的礼品,人还没到饭桌前余老头便惭愧道:“真的是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都怪这小子不提醒我一下,这是我们家的一点小小见面礼,还望亲家不要嫌弃。”
  说完便假装瞪了一眼余天,“还愣着干什么?把礼品拿过去啊?”余老头说道。这余二婶听到亲家二字,眼睛一转顿时喜笑颜开的说道:“对对对!余天啊!赶紧把礼品拿过来。。
  余老哥!我给你介绍一下吧!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王家姑娘“王倩”,哎哟这姑娘不仅人长的漂亮,心地可善良了!家里的一切比她妈打理的还要好,真是一句话都说不完啊!”说完朝余老头眨了眼睛。
  中年男人笑着说道:“余老哥!今天真是让你们破费了!”“菜来咯!”随着饭店伙计上菜,两家人开始聊起两个孩子的未来。根本没有人在意两个孩子的想法,似乎婚姻大事都是大人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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