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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蜀市通向封州市的高铁上,白帝坐在商务座上,戴着耳机看着《西游记》
窗外景色快速后退,此刻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一派江山好风景。
但白帝却手捧着纸质版本的西游,一脸专注,看得十分认真。
“纺乐,你身体不舒服吗?怎么又去洗手间了?”
一个人影出现在眼角余光处,白帝抬头,他就看见纺乐从洗手间走出,神情有些担忧。
只见纺乐脸色酡红,刘海有些散乱,嘴角有一滴还没擦干净的乳白色液体。
远远的,卫生间打开了,一个男人扶着墙走出。
纺乐压了压自己的裙摆,修长的双腿并拢斜坐回位置上。
这才几天不见,纺乐整个人都似乎张开了,本还瘦巴巴的身体变得匀称而凹凸,眉眼还有些青涩,但正是这种欲说还休的羞涩,为她平添了几分致命的诱惑。
良家女子,最是拨乱少年心。
“嗯,有点晕车。”
纺乐扯出一张纸巾,有些慌张的擦拭着自己嘴边的痕迹。
这次白帝前往封州市,主要是接受黄家在封州市的业务。
上次天南镇之事,他不顾族内其他长辈的意见,将额腾县令的真相公之于众,引来了许多人的弹劾。
所以此次去封州市是韬光养晦之举,白帝并没有带多少人。
他自己和纺乐,还有一位黄家族老亲自指派的一名亲信:黄波,除此之外就是三十根上好的药材。
黄波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长相敦厚,目光温润,但眼底深处掠过的精光证明着他绝不像外表那样和善。
毕竟能得到族老的信任,不是一般人能够办到的。
此刻黄波看着纺乐这幅模样,脸上露出一丝愠怒,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黄波一看到白帝担忧的表情,‘主仆有别’‘尊贵有分’这些黄家的祖训,在他心中形成了根深蒂固的信仰。
他不敢多说什么,只是黄波心中越发憋屈,对白帝也是恨其不争。
‘少主啊舔狗不得好死,帽子绿得都发光了,万一以后孩子还不是你的,老婆与前任死灰复燃追求真爱分了你一半家产,你还任劳任怨将孩子养大,孩子还很讨厌你怎么办啊!!’
无数想说的话到了喉咙,只换来黄波的一声冷哼。
纺乐对黄波的冷漠视若不见,媚眼如丝的打量着白帝,还用小巧的脚勾了勾白帝的小腿。
“快把鞋子穿上,最近降温你可别着凉了。”
白帝赶紧弯腰捡起纺乐的鞋子,还用毯子将纺乐的腿给搭住,把纺乐裹得严严实实的。
纺乐愣了一下,对不解风情的白帝翻了个白眼。
“直男。”纺乐暗暗骂了一句。
见此,黄波气得脑袋都快冒烟了。
两人不知道的是,他们的未婚夫、少主,是一只白猿。
人类的道德观念在此刻并不通用。
以猿猴的审美来说,像纺乐这样的女子长得真的不咋地,白帝他只对母猴子感兴趣。
而且在猴族里,除非是猴王钦定了,交换配偶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
纺乐对于白帝来说,就是恩人,自己只想报恩,不想她受到半点伤害,其他的事它就管不着了。
高铁到站,白帝三人走出列车。
一辆专车静静地在站外等候着,白帝三人坐上车。
车子径直驶向一家贵族私立学校:封州开原外国语学校。
“纺乐,以后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我的住所和公司地址你都知道,想来就来。”
学校禁止外来车辆进校,所以白帝三人提着行李步行在校区中。
“嗯,我知道,谢谢你黄仁。”
看得出来,进入新学校的纺乐心情大好。
四周都是精致修建的绿化,走进学校入目就是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雕刻着‘允公允能,日新月异’的校训。
因为才早上七点多的缘故,路上都是跟纺乐差不多年月的同龄人,拿着课本满脸朝气。
封州开原外国语学校是封州五大贵族学校之一,全封闭保姆式教学,占地面积近四百亩,总投资6亿元,师资力量雄厚,建筑的风格也十分新颖。
不像是学校,而是一座城堡。
当然,进入这家贵族学校的要求也不简单,除了人脉之外,每年十万垂天币的学费就足以让大多数人望而却步。
但这些对于报恩心切,背后站着整个黄家的白帝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缴纳费用、办理入住、整理宿舍后,纺乐告别两人。
在这一刻,纺乐如同开启了新的人生。
她不在是以前那个在痛苦中煎熬的小草,而是焕发新生却解锁了新属性的女孩。
看着纺乐走进教室,白帝缓缓下楼。
走到操场,白帝回头便看见教学楼的上空,恰好有一大片一大片的彩云交织着升起。
一点暖日被彩云拱起,朝霞下它迎着晨曦,身后是熙熙攘攘的人间。
“朝辞白帝彩云间……”
白帝略微失神,嘴里喃喃着这句诗词。
它披着人皮为报恩而来,在困顿迷茫之时,偶遇九幽阎浮大帝,成为先生的人间行走。
之后,更是遇见一位同门师姐,两人齐心协力破除诡异、帮助纺乐。
往日经历、此时此景,都暗暗符合了先生漫不经心的布局。
一想到那位隐没于飞瀑云雾中,看不见脸的先生,白帝心中不由感叹道,
‘先生,真乃神人也!’
……………
“奇怪,怎么感觉这么累啊……”
一个男子背着行李包走进下榻的宾馆。
想起刚刚在高铁上发生的桃花事,他还是忍不住口干舌燥,脑海里浮现在卫生间的场景。
可谓是冰火柔情银龙探海,蠢蠢欲动;水漫金山独抱琵琶,龙凤遨游。
放下办公包脱掉衣服,他走进浴室开始洗澡。
他不是封州人,是来封州见异地的女友,他俩有两个多月没见面了,所以男子不介意在开荤前尝尝腥。
从花洒中喷出热气腾腾的水,打湿了男子的脸。
他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痒,下意识的挠了挠。
一挠,就抠下了一大块带着皮的肉。
鲜血顺着水留下,浴室里弥漫着浓郁的锈腥味。
但男子却浑然不知,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好像有蚂蚁在爬动,痒得让人根本忍不住!
他反复的挠动,很快他就如同被热水融化的雪人。
皮肤、血肉、内脏……全部挠出。
到了最后,在浴室中只剩下一具还在洗澡、还在挠动的骨架。
滋呀……
骨架扭动把手,花洒关闭。
浴室顿时变得安静起来。
哗啦啦……
当花洒上最后一滴水落到骨架上时,骨架轰然倒塌,碎了一地。
然后缓缓融化在洗浴液的泡沫中。
……
封州市开原外国语学院,初二七班的教室内
纺乐如同一个乖乖女,安静的听着老师上课。
突然,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强忍着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
她的皮肤,变得更加白皙诱人起来。
坐在他后面的一位男同桌,发现了她的异样,然后贪婪的吞了口唾沫。
目光,一直死死凝聚在纺乐的背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