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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夜歌还以为是幻听,直到木里听见,奔过来告诉夜歌这个声音的来源,他才确定,确实有人呼救。
夜歌几乎没有犹豫,二话不说,顺着木里指示的方向小跑过去,在他的眼里,人命关天,更何况这里的所有东西都属于自己。
在离夜歌他们不到五百米的地方,一片两三米高的杂草里,一个看上去像是捕捉野兽陷阱的坑,目测有三米来深,一个高大的汉子,瘦弱且可怜的蹲在坑底,一脸的绝望。
一身兽皮围成的裙子样式,腿上的血已经结痂,可以看出,他因为不小心误踩进来,才伤了腿,以至于不能爬上来了。
夜歌和木里赶到的时候,那个汉子抬起朦胧的双眼,如同看见了救星一般,不停的哀求,希望夜歌救他。
“别怕,兄弟,我马上救你出来。”夜歌一边安慰着坑底的兽皮人,一边四处打量,看看能不能找到结实的藤蔓。
木里则是满心焦虑。
“大人,你是不是考虑一下,会不会是什么势力看见我们的飞船,故意派过来打探的探子啊?”
夜歌此时正看见不远处有颗树上挂着无数藤蔓,感觉也很结实。想来,拉个把人不在话下。
夜歌白了一样木里:“那你说咋办?”
“呃……”木里这下倒是被问倒了。
“既然你自己也没注意,那就听我的,你既然跟着我,我绝对会保证你过上好日子,以后出人头地,飞黄腾达,让以前看不起你的人,连看你一眼都觉得战栗颤抖。”
“好。”木里这个呆木头,彻底的被夜歌洗脑了。
“还愣着干嘛,过来和我一起弄藤蔓救人啊。”夜歌对于反应迟钝的家伙实在很无奈,但是没办法,目前就这一个跟班儿,不论如何,还得将就着用。
“老大老大我来啦,嘿嘿。”
“咦,要不老大你歇着,我来?”木里终于脑子里正常的运转了一次。
“也行。”夜歌假装勉强的答应了,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嘿嘿,不亏,忽悠到了一个超级无敌的打杂工,几乎全能的。
不多会儿,木里就弄来了一堆藤蔓,夜歌生怕藤蔓不够结实,将其编织成了麻花辫。
他就坐在坑边,若无其事的编织着。
这样子的一幕,落在了坑底大汉的眼中,同时也落在了木里的眼中。
“老大,你会编织啊?”
这会儿轮到夜歌惊讶了:“有什么不对么,我们那儿,编织这种玩意儿,几乎人人都会啊。”
“咕咚……人人都会。”大汉使劲咽了一口口水。
正当木里和大汉难得达成一致,准备向夜歌询问编织的具体事宜,夜歌的草藤辫编好了。
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夜歌就把这个瘦弱得汉子拉了上来。
这个汉子不停的道谢,好像没有夜歌他们,他几乎就完蛋了一样。
“好了好了,如果你真心道歉,那就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好了。”
夜歌本来不打算要什么名字的,但是转念一想,这个普通的汉子大约是个猎人,凭他的双腿鲜血淋漓。
脱离危险之后,干的第一件事不是不是为自己疗伤,也不是观察周围的环境,而是拉着自己的救命恩人,不停的道谢。
这下,该轮到夜歌尴尬了,本来他选了一个最容易的答案,貌似现在,眼前的汉子开始沉默以对。
夜歌首先耐不住了:“可以问一下为什么么?”
汉子抬眼看了一眼夜歌,然后仿佛如同受惊了的绵羊一般,迅速的转移了视线,低着头,越发沉默寡言的站着。
就在夜歌以为,他能站到地老天荒的时候,他有了变化。
他突然之间好像得到了某种力量,一双胆小懦弱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坚定:“我没有名字。”他终于说了出来。
这下轮到夜歌惊讶了。没有名字是个什么骚操作?
“夜夜主人,由于现在蛮荒星处于原始文明中,所以只有部落首领和领主,以及一些头目有名字,没有名字这种事,实在很普遍。”
小小及时的解说避免了夜歌持续的纠结。
好吧,忘记了,原始文明,你丫的糟老头子,你不得好死。自己作死就算了,还拖着一个星球的人搞成这个鬼样子。搞成这样也就算了,偏偏拖着我接手,你大爷。
夜歌再一次的咒一遍糟老头子,每天日常功课。
在相聚几万光年以外的东方星域,糟老头子宁致远坐在一座小酒馆的二楼,品着纯美仙酿。
突然一个喷嚏,嘴里的酒水喷出一大半,“啧啧啧,可惜了,臭小子,天天咒我,你丫的,本来给你留了好东西,现在,让你吃点苦头再说。哼!”
“哎呦,我十个球币一斤的仙酿哦。就这样子浪费了,啧啧啧,心痛死我了。那个秃小子,你等着我回去再收拾你。”
蛮荒星
夜歌安排木里照看这个土著人类,“我去找点草药回来。”
交代一声,就钻入草丛里面不见了人影。
留下这个土著,夜歌其实不完全是那一点善心。
他初来此地,任凭小小讲解的再多,也有出现偏差和失误的地方,如同飞船降落在霸王龙的栖息地。
有个当地土著的加入,能够更快的让他了解和统治这片名义上属于自己的地盘。所以,留下他,十分有必要。
身后的土著和木里再一次的目瞪口呆,“什么东西叫草药?”
“夜夜主人,什么叫草药啊?”同样,万事通的小小也是不知。
“呃……你们都不知道草药吗?”
“我们只会炼丹炼药,以前的每任主人都会,所以,你说的草药是药草么?”小小充分展示了好奇宝宝的特性。
“等下你就知道了。”
夜歌在努力的搜索着,他并不是无的放矢,他刚从飞船上面下来的时候,他脚下就踩了一颗,所以,在这附近,肯定还有更多。
“哈哈,找到了。”
不远处的密草抖动,夜歌走动的动作引得两边的草丛如同波浪般向两边扑。
夜歌手里拿着一株只有根茎没有叶子的翠绿色植物,他犹豫了半晌,还是决定使唤自己小弟来。
他把那个独立的茎掐下来,“木里,来,放嘴里嚼碎了给他敷上。”
木里一把接过就扔进了嘴里,“嗷!”一声惨叫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