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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沈念竹听了很多的故事。夜里,沈念竹就做了一个决定,从今往后,她就是宁锦瑜了。
真是没想到,竟然会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更没想到,竟让她寄身在了宁家大小姐的身上。
真的是,有意思极了。
宁夫人陪了半宿,熬不过就睡了。
反倒是她这个沉睡了太久才醒过来的人,精神的很。
思前想后,原来,她还活在这个时代。
可这一回,她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少女了啊。
翌日,被拉去做了全身检查的宁锦瑜得了医生的准许,可以出院了。
宁夫人自始至终都跟在她的身边,恨不得把一切的事情都给代劳。
宁锦瑜看到自己面前的这栋别墅,很是陌生,但她知道,这里,将会成为自己的家。
结果还等到进了房间,就看见家里的阿姨一脸惊慌的等在了门前。
见到他们,像是看到了救兵,立刻走上前来。
“夫人,君安的大少爷来了。”
宁夫人眉头一皱,低声说道,“他怎么来了?来的还真不是时候。”
“说是听闻大小姐今日出院,所以来商量婚事的。”
宁锦瑜跟在后面,对他们所谈论的话题一无所知,但也能感觉的出来,这婚事,怕是和自己有关。
“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躲不过的。”
宁夫人皱着的眉头微微松了些,点了头,“说的也是,我倒是要看看,他还能逼婚不成?”
说完就往里面走去,这一瞬间,宁锦瑜似乎在她的身上,依稀看到了十几年前的风采。
宁锦瑜想了想,能成为宁家的主母,那想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一行人进了房间,就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个穿着黑衬的男人。听到声音,他站起来转过来,宁锦瑜这才看清他的样貌。
剥削轻抿的唇,剑眉英挺,那双眼不笑的时候,带着几分的锐利。
宁锦瑜只看了两眼,就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她并不知道和面前这人有什么样的交集,这婚约又是怎么回事。
前世的狼狈已经让宁锦瑜顿悟,识人不清,这次,不论如何,她都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宁夫人走到沙发前坐下来,拍了拍手,开口道,“朗白啊,原本你和小瑜的婚事是早就应该定下来了,但你也知道,前不久小瑜出了车祸,所以这婚事啊,就再缓上一缓吧。”
“伯母说的是,其实我今天来呢,也是这个意思。”
“家父得知宁小姐出院,所以特地让我过来拜访一下。”
宁夫人看了眼旁边放着的一堆东西,微微颔首,“有心了。”
宁锦瑜坐在宁夫人的身边,闻言也是有看了过去,就一个想法,就这一堆东西吃下去,身体怎么样她是不知道,但胖上个十斤八斤肯定是没什么问题了。
“是挺有心的。”
宁锦瑜就是嘟囔了一句,结果还被对面的人给听到了。
“宁小姐似乎对此颇有微词?”
傅朗白挑了挑眉,带着点痞气。
那一刻,宁锦瑜顿时就觉得,前世的人到底是脑子有多不好使,才给自己挑了这么一门婚事。
她想了一下,继而整个人都站了起来,“既然是我们两个的事,那不如,我们两个直接谈吧。”
说完,还看了眼宁夫人。536文学
只见宁夫人微微皱着眉头,总觉得醒来以后的宁锦瑜有哪里不一样了,可说不上来。
车祸前的宁锦瑜,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平日里,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有点怯懦,像是现在这么直接和人对峙,倒真的是头一回。
“你们去吧,折腾一番我有些累了。”
“翠姨,给他们两个泡杯茶送去小院。”
宁锦瑜还真的就一路把人给拉到了院中,然后立刻放开了手,指了指旁边的藤椅,“坐吗?”
“就这么看着说吧。”
“宁小姐把我单独叫出来,是有什么话,在里面不方便?”
傅朗白还是一副纨绔少爷的姿态,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
奈何宁锦瑜前世什么优秀的人没见过,还真不会被他勾的五迷三道。
“你不喜欢我,所以我们的婚约,不如作罢。”
宁锦瑜往前走了两步,和傅朗白对视,一口笃定的说道。
傅朗白伸手,在旁边的树上折了根枝叶,“宁小姐,我想你要明白一件事,我们两个之间的婚约,是你求来的,非我的意愿。”
咔嚓。
傅朗白手中的枝叶断了。
下一秒,他已经紧紧的攥住了宁锦瑜的手腕,“还是说,宁小姐车祸睡了一个月以后,把这里面的恩恩怨怨都给忘了?”
宁锦瑜被傅朗白抓的手疼,紧紧的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
“放手。”
傅朗白依言还真的放开了手,退后一步,只是眼中存了丝笑,“大病一场,果然不一样了呢。”
“只不过,有些事,我劝你想清楚了再说。”
“记住,你没资格和我谈任何条件。”
傅朗白眼角的笑消失不见,吐出的话也沾了几分冰冷,脸上亦是没有任何的表情。
宁锦瑜自问,她见过那么多的人,但唯独眼前这个人,太过高深,根本看不懂他想的是什么。
最重要的是,她真的是不知道他们之间这婚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锦瑜这边还在想应该用什么样的措辞,来面对眼前的困局,那边的傅朗白已经转身往外面走了。
“等你想清楚了再来找我吧。”
傅朗白只给宁锦瑜留下了一个背影,修长挺拔,如果没有刚才那一番交流的话,宁锦瑜觉得自己对他的印象可能会更好一点。
长得不错,但一开口就咄咄逼人。
傅朗白走了以后,宁锦瑜坐在了藤椅上,望着天空。
她未曾想过,竟然会重生到一个月以后。
宁锦瑜此刻内心的计划很多,但首先要解决的,就是眼前这颇为棘手的婚事。
看来等到晚上的时候,要好好的问上一嘴才是。
求来的?
她这醒了以后拿的都是些什么剧本。
宁锦瑜在外面想了一个下午,直到阿姨叫她吃晚饭,她仍旧是有些没理清这里面的关系。
傅朗白说过的话,犹像是在耳边。
宁锦瑜在桌前坐了下来,摆了一桌子的菜,但只有她和母亲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