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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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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静谧,月光照在青石板上,明代风格的床榻,两个花瓶摆在床两侧,白色蚊帐忘记拉,一阵妖风轻而易举的撞开桃木门,抬眼看去,一张面色苍白,七窍流着黑血,大嘴撕裂开来的鬼脸吓得小书生猛地一激灵,便“啊啊”的乱叫,上下牙齿咯咯作响,身体书生眼前是一只白衣女鬼。
  女鬼见书生吓得不轻便轻笑:“我这么可怕吗?白日见到我时为何敢与他人取笑我?”
  书生便想起白日时见一墓碑,便与朋友讨论此碑来源于何处,埋着何人,书生便笑道:“管她什么人,难道敢半夜来找我不成?”书塾的朋友便笑夸书生好胆气。
  书生说:“你至此有何目的?是我不对不该嘲笑你,但你这样会把我吓死的!”
  女鬼:“就是来吓吓你,今日后我每天来吓你一次,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嘲笑我!”女鬼说完便从窗户飞了出去。
  “可恶,女人啊!今天我是睡不好了,但大家都别想好过!”书生咆哮道。
  次日太阳刚刚升起,书生洗漱一番便往山上的寺庙走去,看到一老和尚口中念念有词,看起来有点道行,便求老和尚帮忙,老和尚在书生手里画了个卍,便说:“今日她再敢来就把这个对着她,他便不敢再近身了。”
  书生打点了一下,心中好生得意,心里想着一万种玩弄她的方法,越想越不正经,书生便一路笑着下山回家了。
  夜里,书生故意没关门,装作熟睡的样子等着女鬼来吓他,等了一会便真的睡着了。
  突然妖风袭来,又吓得书生“啊啊啊”的乱叫,这次书生有底气了,便怒骂:“你大爷的,为什么来的时候都不打声招呼?”
  女鬼见状:“???”
  书生笑到:“今天大爷我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说罢便亮出白日老和尚给的保命法宝,对准了女鬼,“卍!”书生还得意的喊了一声。
  顿时金光大放,女鬼惨叫不绝,求书生收了神通,书生看差不多了就收回了右手。
  “什么样,以后还来不来?”书生笑道。
  “不来了不来了,小女子再也不敢来吓大爷您了。”说完女鬼便倒退着准备逃走。
  “我让你走了吗?嗯?”书生又欲亮出绝招。
  “大人您还有什么吩咐?”女鬼惨兮兮的问。
  一听到‘大人’这个词,书生心里便起了涟漪。“这月黑风高的,女鬼姿色也不错,不干点激情的事情,怎么能对得起我这两天觉都没睡好呢?”书生心想。
  “奴家已是嫁人之妇,不可再另寻新欢,忘大人原谅。”女鬼脸红着说道。
  “啧!好好说话不好使是吧?”书生不耐烦的边说边撸袖子准备亮绝招。
  女鬼见状便从了,正准备宽衣解带,马上就能看见马赛克的东西了,书生兴冲冲的正准备关蚊帐,心里想着人生即将到达巅峰,突然一阵运动员进行曲:“当当当当啷当啷当噔噔蹬~”将陈清河踹出了梦境。
  2111年凌晨5.30,房间里亮起了昏黄色的灯,周围的室友抱怨了起来,睡在下铺的主人公,11岁的陈清河正处于爆发状态,好好的春梦,凭什么,学校要在这个时候打铃?
  陈清河用力的锤了一拳床板,怒骂了一声,整个寝室都不睡觉了,问清河发生了什么。
  “我做了个春梦,结果打铃了,我去,难受啊啊啊啊~”陈清河摊在床上,眼神空洞的望着上铺的床板,仿佛人生失去了意义,仿佛早上的馒头伴胡辣汤失去了灵魂,室友们像看着智障般看着陈清河,发出了猪一般都笑声,觉得今天一定非常愉悦。
  夜色还没散去,十一月的北方是寒冷的,宿舍门口的老大爷正在扫从楼上倒下来的快结成冰的污水,宿舍楼里各班格列都在点名清人,一声声“到”让重点队的武术教练张成心里非常踏实,心想今天一定不会被总教练骂了,不觉有些小开心嘿嘿嘿,心想着“今天我要买点吃的奖励一下这帮小兔崽子。”
  穿着学校发的红色小袄子的陈清河缩着手蹦蹦跳跳准备着今天的早操,教练发号施令后,便跟着同学屁股后面跑了起来。
  陈清河吃着早饭,心里想着昨夜,哦不,今天早上的那个梦,实在是太。。。。遗憾了,又埋头要了几口热乎乎的馒头。
  在这松山脚下,有几万人和陈清河一样,漫无目的的活着,不知练武是为了什么,也许是强身健体,可打不过练散打的大哥们啊,欺负一下跆拳道的小弟们也是不错的,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吃过晚饭,张成教练拿着手机叫陈清河接电话说是妈妈打来的,陈清河心里乐开了花,一年回去一次的少林寺简直太难呆了,还要受人欺凌,接起电话的一瞬间,眼泪便模糊了干裂的小脸。“喂?妈妈,我不想练了,好苦啊。呜呜呜~”陈清河还是忍不住的呜咽了起来,电话那头半晌都没有说话。
  “是妈妈不好,清河再忍忍哈,妈妈过年就来接你,要不要妈妈给你寄零食啊,妈妈买了好多好多吃的呢。”温柔的女声安慰着幼小的心灵。
  果然孩子还是孩子,一会儿就哄好了,回到寝室后,陈清河满心欢喜期待着包裹到的那一天,就能和同学们分享自己的零食,想着想着就进入了梦乡。
  2112年夏天,陈清河以每年两届运动会都有前三的成绩进入武术套路校队,学校建了练功房,还合并了套路、散打重点队,校队,专业队共五百多人合并成一个部门,竞训部。练功房只有竞训部可以进去,其他部门一律不得入内。
  达到了人生巅峰的陈清河,觉得武术就那么点意思,正准备联系家里人和他们聊一下换学校的想法,结果那边打过来说,“正闹离婚,学费也供应不上了,把你放到你舅舅那去上学吧?”。
  身为人子,哪有不愿意的道理,便赶去了有受降地之称的芷河,结果文化程度太低的陈清河,被舅舅强行拉到初一重读,没办法,乘法口诀都背不溜,留级的确是无奈之举。
  就此陈清河开始了一段他自己都想不到的新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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