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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陈辩和陈真两人正在租住房屋的后院谈论着武道的事情,李芳和山田光子坐在一旁的板凳上,一边吃着水果,一边低声聊着天,眼眸不经意的扫过两人,便会发出一阵浅笑。
“二师兄,你说师父他会不会同意我和光子的婚事?”
陈真忽然问道。
不久前,他和光子两人确立了恋爱的关系,沉浸在恋爱的甜蜜中,饶是陈真也有些患得患失。
“师父他老人家那么开明,想来会同意的吧。”
陈辩笑着说道,对于他们之间的感情,陈辩自然是乐见其成,想来师父也是这样吧,只要不涉及扶桑的男人,一切都好说。
“对了,对于化劲,你找到头绪了吗?”
陈辩问道。
陈真郁闷地摇了摇头。“还没有,二师兄,你呢?”
陈辩笑着说道。
“我倒是想到了一些,你看,这就是我的拳意!”
陈辩站起身来,朝着陈真缓缓打出了一拳。
而在陈辩眼中,却好像一个恍惚间,看到一缕小小的火苗在半空中摇曳。
火苗很小很小,看起来似乎人畜无害。
可陈真的额头上却冒出了一丝冷汗,他感受到了这小小的火苗中蕴含的巨大力量。
陈真回过神来,发现陈真仍站在原地。
“二师兄,这就是你的拳意吗?”
“是的,我把它叫做‘星火’。”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求活之志,可以碎山。
这是他这几天结合突破暗劲时的感悟,悟出来的独属于自己的拳意。
两人正说着,忽然,孙文匆匆的走进了院子。
“孙先生,您怎么来了?”
陈真和陈辩急忙站起身来,心中有些诧异,孙先生在几天忙的快成了陀螺,怎么今天有时间到这里来。
孙文深吸一口气,说道:“阿辩,陈真,我刚才接到了一份从魔都发来的电报,因为事关霍师傅,所以我才亲自过来告诉你们。”
“师父他老人家怎么了?”陈真问道。
陈辩产生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平息了一下沸腾的思绪,这才说道:“孙先生,是不是什么不好的消息?”
孙文诧异的看了一看陈辩,出声道:“霍师傅在和别人的一场比武中,被人给打死了!对手,是黑龙会虹口道场的芥川龙一。”
师父死了!?
被扶桑鬼子给打死了!?
陈真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信。
“这怎么可能,我师父他可是化劲巅峰,就算是身体有暗伤,就算是年纪大了气血衰败,也不可能被人在擂台上打死!”
至于扶桑鬼子,那更是可笑!
他们明面上唯一的一个化劲,就是黑龙会的总教头船越文夫,其次排第二的,则是早年和二师兄交过手的田中安野,而安中田野,不过是暗劲巅峰。
至于芥川龙一,对不起,听都没听过!
师父怎么可能被一个无名小卒打败!
化劲巅峰已经是站在武林金字塔最顶端的那一小撮人,击杀他们,比击败他们的难度要大得多。
陈辩手脚冰凉,愣在了原地,心中的思绪翻腾不休。
在来京都留学之前,为了以防万一,他千叮咛万嘱咐,让霍东阁那家伙注意一下霍元甲的饮食,不要让扶桑人有机可乘。
可没想到,扶桑人还是得手了!
除了下毒,陈辩打死都不相信自己的师父会败亡在芥川龙一的手下。
等等,芥川龙一?
他终于想起来了,这是精武英雄中的一个配角!
“阿辩,陈真,节哀顺变!”
孙文开口说道,他能理解这种失去至亲的悲痛。
“谢谢你,孙先生。”
陈辩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在眼眶打转的眼泪不流下来,现在,还不是流泪的时候。
“陈真,我们收拾行李,回魔都!”
陈辩一字一句的说道。
孙文走后,小院中的气氛顿时安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山田光子仿佛鼓起了心中所有的勇气,追到了屋中,开口问道:“陈真,你还会回来吗?”
陈真收拾行李的动作顿了一顿。
“我不知道。”
他直觉感到自己师父的死亡有问题,身为弟子,这件事他必须查清楚。
陈真的回答山田光子并不满意,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男人走了,估计就永远不会再回到扶桑了。
想到这里,山田光子的眼眶顿时红了。
臭陈真!
“我恨你。”
看着复又沉默下去的陈真,山田光子咬着嘴唇说道。
另一边,陈辩对李芳说道:“小芳,我回魔都的事情,那群混混肯定会得到消息,黑龙会的中野大辅也会趁机报复。你回去告诉李伯,让他这段时间小心一些。“
李芳点了点头,幽幽的说道:“陈辩哥哥,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吗?”
这个小妮子,和山田光子玩了一段时间,学什么不好,怎么把她那敢爱敢恨的作风给学了过来。
陈辩有些头疼,他转过身来,注视着李芳纯净的眸子,开口说道:“小芳,你的心意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如今的我,根本没有心思谈什么恋爱。“
她的心意,他懂!
李芳的心犹如一只小鹿,“嘭嘭”的跳得厉害。
她连连点头,说道:“没事的,陈辩哥哥,我会等你的。”
陈辩心中苦笑,他最怕的情况出现了。
他有种预感,顶多再过个三年五载,他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这份沉甸甸的感情,他不能接受,也不敢接受。
否则,等他离开这个世界,把李芳一人留在这里,这种残酷的做法,他于心何忍?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这,或许是自己能做出的最好的选择。
…………
甲板之上,望着渐渐消失在视野中的码头,陈辩和陈真久久无语。
陈辩说道:“你应该哄哄她的。“
陈真没好气的看了一眼陈辩,低声说道:“光子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她的国家在侵略我的祖国,我的师父死在了她的同胞手中,这是国仇,也是家恨。生于这个时代,我们都无法选择,不是吗?”
正常来说是这样,可是你却忘了一点,热恋中的女人,哪怕平时智商高达一百,这时候前面都要加个负数。
“别光说我,那二师兄你呢?”
“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只能辜负她了。”
陈辩望着轮船上悬挂的那面膏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