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苏城半夜从客车上下来。第一次来苏城梦一样的苏城。走到小吃部门口，进去两天一夜没有吃东西，肚子很饿口也吐苦水。老板娘是个中年妇女，上身穿灰色的外套，戴着黄色围裙。有点不伦不类。吃完去找地方住，苏城客运站，找来找去发现没有合适的。一个人没有目标走着。不知不觉到了李家村。天己经大亮了，可能是心里悲伤的太久了。感觉天是黑色，眼睛有点发花。像精神病一样边走边回头。对大城市的憧憬。突然听见有人说：你站住。有没有认识的人，所以没有答应。一个警察站在我前面说：把暂住证件拿过来看看？说：刚刚下车票还在手里。说：没有是吧！回所里迁送回去或者交罚款。我把大部分钱交了罚款。后来，才知道他们都是骗子。
　　这样过了好几天，也没有找着工作。身上已经没有多少钱！只能吃方便面一周吃了十五袋方便面。
　　起了自杀念头，来到苏城大厦进来门往上走。突然听见死人了，回头看是一起车祸。中年妇女满脸都是血，脑袋也被挤变形了。心里再想我从楼顶跳下来也是同样下场。自杀的念头消失了。
　　120工作人员把人抬上车，看着远去的车。一个人坐再水泥台上。一阵风吹来了一张纸。是一张招聘广告：本小区招聘水电工若干名。拿着招聘广告来到小区报名，终于有工作了，李队长，中年，穿着蓝色工作服。手下有五六个水电工，给了一套工具去2202换泡。下班回到宿舍吃完饭就睡了。
　　一个月后发了工资。晚上，去了书店。从此时来运转。总有一天我会对老家的人说：爷回来了！进了书店往右上二层，沿着走廊向右走。大体分了类，最里面的是金融哲学类。拿起一本名叫“k线图讲解”看的入了迷。不知不觉十点钟关门，“管理员`”风骚，浑身透者性感，看样有点色的少妇。胸前的沟是不用硬挤的那种。两乳间露出乳白色。裙子半透明，上身穿着雪白色，肩有灰色长方形的工作服。走到服务台前交了书钱。工作的地方不远所以步行就回到宿舍。也许是求知的心态这段时间读了很多。
　　第二天上班，同事杨世山穿着灰白皮衣，下身穿着灰白色裤子。看上去有点怪。手里拿着一本“我的千岁寒”脚上穿着蓝黑'色脱鞋。说：上1803修水管，我们俩走到路边。杨世山说：先给手机开通网。右拐900米，再营业厅大约半个小时完成了。过了小区门口，来1803号敲了门，开门的是一个看样子七十多岁老年人。穿着灰白睡衣，脚上穿着蓝黑色拖脚。家里非常讲究。我们聊了几句。对面的电视里播放：“欢乐颂”是曲连杰父子抓奸那一段。提到一本叫“空谷幽兰”的书。聊天中了解到他叫李卫，做金融再基金公司上班做副总。人很热情可能是独身的原因。说：睌上过来玩，我答应了。
　　晚上吃完饭来到李卫家，他还是穿着中午那套睡衣。他拿出茶叶泡好，聊了起来。他讲了很多金融知识。单根k线的精义，多根k线的精义。移动平均线的运用，k线形态的运用。指标运用趋势线与通道运用，量价关系。庄家做庄过程形态的方法等等。
　　这段时间感觉有了质的变化。
　　也许是贫穷的原因，这几年失去了时间感。年初去证卷公司开了证卷帐户，小姑娘很热情。可能是股市长期底迷的原因，穿着工作服像是银行工作人员。我拿着沪深两市资金卡。回到小区把工具收起来。这几年挣了好几万用网银金部转入证卷帐户。第二天，开盘全部买入000100价格1.89元。慢慢跌了下来，最底跌到1.76元。过了几个月终于拉升了，涨到7元多时候发现不对了。天量天价当天全部卖出。大盘点数是四千八百点。下午去期货公司开户，开户的是个老头。说：想好了。说：没有问题。
　　第二天，我把几十万资金转入期货帐户。期货本身带有杠杆所以没有满仓。四个月的时间“螺纹钢”从1600元涨到4000元，多单完美收官。两次交易终于有钱了。打算回老家，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伤感像从“集中营”里放出来的那种感。再苏城客运总站，车上满员从车道往后走第五排坐下。听见耳边有人说话：好几年不见了。回过头来发现是孙军“主人公发小”问？你也再这里做工。说厨师。说：天天有好东`西吃啊！从他那里知道前妻又生了一个儿子。说：跟我没有关系去死吧！问？你做厨师月新多少？说：六千。问?你做电工多少说：五千。我没有告诉他金融的事。
　　十几个小时后客车终于到镇上了，下车看见小时候常见到精神病人。“黑虫”本名很少有人知道（小时候看到的精神病人特别多原因是，封建社会对妇女残害）。进了超市买衣服。那着衣服来到黑虫面前告诉他咱们换衣服。他答应了！我把新衣服给了他。我穿上他的衣服再脸上摸了点土，他的鞋巨臭。
　　没有回家再村里走了一圈，看见的都再大笑。
　　进了家门发现院子里全是树叶子。墙角可能是风力的原因形成圆形鸡窝，里面还有邻居家鸡过来下的鸡蛋。我脱下衣服把他放再火里烧掉。去给我妈送了点钱，看见儿子望着我竟然不认识了。是啊！好几年了，然后去给儿子买好吃的。好多好多他住得小屋里都放不下。
　　第二天去市里发现楼的均价才五千多。可能是大城市病吧！从开发商那里买入十套房子。首付百份之三十，办完手续到驾校报了名。然后，再四s店里订了sUv四十万价位的。
　　回到村里大家都再讨论孙秋怎么变成精神病了。沈惠说：幸亏我女儿跟他离婚了，听你爸的没有错。杨彩嘴角上敲。
　　利好消息的影响，楼价再短短八个多月涨了两倍多。不知那个王八蛋把炒房的事情说了出去。传到村里一时间成了风云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