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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刚刚的那段是假的,艾玛眼见着离虫母越来越近,倒没有什么害怕,背后的凉意迟迟没有出来,虫母应该暂时还没有杀他的念头。
而且,虽然虫母巨大,但她带来的威胁感却远远不如斗篷女和朋克男。这大概就是有见识之后带来的莫名其妙的自信吧。
“好小。”嘶哑难听的声音普通喇叭般出现在了艾玛周围,还是360度无死角环绕,甚至还形成了短暂的回音。
艾玛气愤的说道:“你可以说我丑,但不能说我小。”
“你真的…很小”虫母磕磕巴巴的说道。
嗯?这是故意的?
怎么说呢,如果说对于艾玛他们来说,苍蝇是庞然大物,那么对于苍蝇,虫母也是庞然大物。
虫母和苍蝇体积的比较,近似于我们日常苍蝇和人的大小对比。
“不行。”虫母轻飘飘的说道,然后把艾玛随触手(随手)一抛,丢在了苍蝇堆里。
嗯?什么不行?哪里不行?
艾玛啪叽就被摔在了苍蝇堆里。
虫母磕磕巴巴的不熟练的用着脚和触手移动着,身上突然掉出了一个粉红色的日记本,虽然是一个小本子,但对于艾玛来说,却依旧很大,而且,他似乎看见过和那个日记本封面同样的标识。
虫母捡起了日记本,踉踉跄跄的向远处移动。
雅迪和朋克兔也终于跑了过来,倒是要庆幸,虫母视力不好,因为闻见了他们身为人的气味,才把艾玛抓了过来,可凑近看,发现他实在太小,就随手丢了出去。
艾玛问道:“兔子,那个m型标志你认识吗?”
“什么m标志?莫非你摔出了幻觉。”朋克兔问道。
“就是你之前实验室的墙壁上的那种标志。”
“不清楚,医院的标志不是我弄的,我去的时候就有,那里灵力充足,工具齐全,我就用了。不过,听主人说,那是“医生”的印记。”
“医生?”
“灵司里有一个奇怪的人代号是“医生”,喜怒无常,他最擅长的就是灵魂切割和灵魂交换。”
听到这里,艾玛忽然有了巨大的脑洞,如果连灵魂都能改造,那么记忆岂不是更容易了。
他开始向虫母的方向跑去。
虫母回头奇怪的看着这个男人:“有病?”
“你是人!”艾玛大喊。
“你才是人!”虫母用难听的声音说道。
“你真的是人,苍蝇是没有虫母的,而且你和那些苍蝇长的根本不像,你见过哪个苍蝇有触手的?”
虫母歪头想了想:“我记得的。”
“那你记得三年前你当时和谁相处得最好吗?”艾玛问道。
虫母低头想了想,歪着头:“奇怪,我怎么想不起来。”
艾玛走了过去,用手摸了摸她的头,算了衣服都脏成流浪汉了,手呆会在衣服上蹭蹭好了。
“那是因为你根本没有三年前的记忆,你被催眠了,你是人,而且还被改造过,所以你的手变成了触手,而且他们还催眠了你,让你以为自己是虫母。”
“为什么?”虫母显然不明白,如果自己真的是人,那么那些人类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保护自己的同类不是应该的吗?
“为了科学。”艾玛淡然的说道,他心里清楚,如果不考虑法律和道德,建立一个纯理性的世界,自己可能也会这么做,毕竟这是一个多么有趣的实验啊,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经过了催眠,就以为自己是虫母,还吃人。
因为被改造,就能爆发出那么强大的力量,如果自己是研究者,也一定想看看,在她带领下,这些本来普普通通的苍蝇会发展成什么样,说不定能变成一个新世界。
“所以,你是怎么这么快想到的?”刚刚过来的朋克兔打量着艾玛。
嗯?我是怎么想到的?艾玛一愣,难道是变态和变态思维差不多?
“可能我比较聪明。”艾玛挠了挠头,不然总不能说自己是变态吧。
科学是什么,虫母倒是没有问这种愚蠢的问题,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声越来越大,最后演变成猖狂的笑意,眼角流出血泪。
日记本掉在了地上,空无一字,干干净净,虫母噗的吐出一口血,捡起了日记本。
天上的云朵肆意的流浪着,一点也不怜悯地上的人,一切都仿佛是蝼蚁一般渺小。
艾玛有些同情的看着她,说道:“你还记得些什么吗?”
虫母摇摇头:“有一个穿着紫色西装的女人,把我的灵魂放在这个身体里。”
雅迪戳了戳艾玛的胳膊:“它说的是真的吗?”
艾玛摇了摇头:“半真半假。”
虫母把一只幼虫放在了艾玛的手心:“赏赐。”
艾玛笑了笑:“谢谢。”
随后,虫母便踉踉跄跄的向一个西方走去。
“它已经找到自己的方向了,我们走吧。”艾玛说道,却看见朋克兔一脸奇怪的看着他。
朋克兔美滋滋的吃着一根胡萝卜,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怎么?不打算解剖看看虫母是怎么被变成这样的吗?”
“会不会不太好?”艾玛伸出了手心的绿色小虫。
“你也说她找到了人生方向,保不齐就是去求死呢,人都死了,我们用来解剖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吧。”朋克兔撇了撇嘴,吧唧吧唧又啃了起来。
艾玛被朋克兔说得有些心动:“行。”
耳机里的“幽灵”轻飘飘的说了一句:“雅迪,你别去,看这个二货怎么去送死。”
嗯?艾玛有些想问幽灵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可朋克兔就在他面前,也不方便。
艾玛犹豫了一下,便踏步跟了上去。
虫母踉踉跄跄的,速度并不快,它一句向西,正前方一直就是即将落山后跑去打麻将的太阳。
太阳缩得只剩一半了,眼前似乎是个食品厂。
嗯?难道虫母想做个饱死鬼?
艾玛感觉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却又想不起来,只好先把杂念放下。
“斯——”一声轰鸣,虫母随着一声干脆利落的炮响化为了灰烬。
可再仔细一看,那似乎是一条线,艾玛忽然想到了一样人类常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