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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得到指令后,便起身走到高台上,思索了会说道:“各位观众请安静一下,因为特殊原因,下面将举行一场加赛,选出本届天山选美大赛最终冠军。”
“下面有请101号选手入场。”
粉色大门中走出一袭红色人影,西柳冰冷如霜,绝美的容颜上没有一丝表情。
大礼堂又爆发出一阵欢呼,两女同台,自是把整个大赛引到一个新高度,诸人兴奋,都觉得此番前来血赚无比。
一位是冰山女神,一位是绝世尤物。
场中百万观众瞬间两极化分,他们扯着嗓子大呼大叫。
“我还是喜欢高冷一点的。”一位中年男子摸着下巴,跟一旁人说道。
“此言差矣,我观那人面相,八字太硬,怕是不好驾驭,反之另一人,目生白莲,眼藏桃花,如若娶之,定能翻身做主人,畅快骑大马。”旁边一人乃是算命先生模样,板着手指算了算:“不过,总感觉有些奇怪。”
甚至有人还开了赌局,刘来推着小推车在大礼堂内走来走去:“瞧一瞧,看一看,一宗点开赌,买定离手……”
土小龙第一个跑了过去:“怎么算?”
刘来眯起眼睛:“101号西柳1赔0.8,110号月筝1赔0.8。”
“我出三千宗点。”土小龙把全部家当拿了出来:“压110号筝仙子。”
“我也压110号,两千宗点。”
“五千宗点压101号。”
“……”
刘来眯着眼睛,也不知在想什么,反正那模样定是开心极了。
月筝捋了捋额前的头发,朝西柳抛个挑衅似的媚眼,朱唇轻启,只用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话:“打伤古漫珠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西柳神色平静,她这个人不喜欢说谎话,更不喜欢骗人,所以并没有否定,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不是我干的,但我应该知道是谁干的。”
“那是谁干的?”月筝有些愤怒,但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深深压在心底。
在一切证据没有出来之前,做的任何事情都没有意义,只会徒增笑料。
西柳目光撇了一个方向瞬间,又对着月筝冰冷道:“西家家主。”
“那不就是你父亲,你父亲做的事,那不就是你做的事,有句话怎么说的,父债子偿!”
月筝也瞟了一眼,那地方全是人。
西柳听到后,突然冷笑起来。
她并没有要求西力去打伤古漫珠,这事也是听月筝说起她才知晓,略微一想,便知道是西力做的无疑。
他们的谈话,并没有持续多久,主持人拿着灵力话筒:“经主办方和评委席一致决定,此次加赛将用‘艺’字做主题,跟第一项一样,只不过比赛搬到了玻璃水晶台上,大家开不开心!”
“开心!”众人异口同声喊道,怎能不开心,能听到两位如此佳人现场演奏,怕是做梦都会笑醒。
西柳眉头明显皱了一下,她对着月筝说道:“谁先来?”
“上次是你先出场,这次当然是我先来。”月筝从空间项链中取出竹笛,使劲甩了几下。
里面还有古漫珠的口水,必须得甩干净,不然被那逼崽子抓住把柄,又说什么噪音噪意,那就冤枉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西柳竟然出奇的没有拒绝,反而还走到一旁,把舞台全部留了出来。
这让月筝感到有些奇怪,在他的印象中,西柳是一个非常喜欢争强好胜的大小姐模样。
如此反常作态,他居然还有点不习惯,我都想好了一会石头剪刀布该出什么,你就这样走了?
唉,不过这样也好。
月筝站在玻璃水晶台最中心,忽然闭上眼眸,一双细嫩纤白的手指就如不断跳动的音符。
这首笛曲是月笙教给自己的第三首,没有名字,或者说月笙没有告诉名字。
但月筝却给它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做“迷糊”。
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因为到现在为止他都不知道这首笛曲,其中的寓意到底是什么,每次月笙吹完,月筝也总是迷迷糊糊的,所以就叫“迷糊”好了。
曲音悠扬,众人都沉醉在其中,皆安静无比的聆听者,不肯错过每一个美好瞬间。
评委席也是如此,白胡子评委畅快无比:“又是一首自创笛曲,真是天才啊,这首曲子比上一首寓意还要深远,还要复杂,就连我都不知道其意到底是如何,反正,牛逼就行了,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强啊,你说是不是方评委?”
旁边短胡子男子冷哼一声,并未回话,闭目养神,心想道该用怎样一个理由来说此曲无比垃圾。
但似乎,还真找不到啊。
不得不说,你确实是个天才,但得了别人好处,就得替人家办事,所以,“未来的笛乐大师”,得罪了。
一曲终了,月筝持笛而立,向四方微蹲致谢。
场中众人回味过来,响起雷鸣般的掌声,皆赞叹不已。
白胡子评委笑道:“打分吧。”
其余三位评委点头,一串分数便浮现在2B型号投射镜子上。
【10-10-10-10-5】
“怎么有个五分,怎么回事?”
“又是哪个评委眼瞎了!”
“内幕,内幕!”
场中众人本心怀期待的盯着镜子,结果出了这么一茬,当然是气愤不已。
“又是你们西家干的?”月筝朝一旁西柳心平气和说道,其实他并没有生气,反而还有点释然。
至于为什么,他也不知道,有可能是因为《美少女养出宝典》的缘故吧。
【第49条:不要生气,生气会长皱纹。】
心境高了,对待万事万物的态度也完全不一样,只是,还是觉得过意不去啊。
西柳对他比划了个口型:“是。”
“给个合理的理由。”白胡子评委强忍着怒气,对着空气也不知在给谁说话。
“呵,理由?我就是理由!”短胡子男子笑了:“你不是说过吗,衣服长在别人身上,人家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同理,手长在我身上,我想打多少分就打多少分,你管得着?”
“老子今日削了你。”白胡子评委撸起袖子,作势就要拔剑。
但却又被女评委拦住,她望了眼身后不远处的一位很是苍老的老人:“不急,西柳还没开始,等她演奏后,再打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