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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怎么了。”古漫珠奇怪问道。
“没事,就是有点冷。”月筝依旧在沙发上发抖。
突然为自己开始担心起来,要是被发现了,岂不是就要变成真正的女人。
古漫珠取出刚换下来的裙子,铺在他身上,一脸关心说道:“好点了吗?”
月筝哭笑不得,你以为我是真的冷啊,还不是被吓的,不过这裙子倒是挺香。
就在这时,房外走进来一位中年端庄妇女,颇有一番半老徐娘的韵味,她朝我们先是拱了拱手,随后笑着说道:“姑娘们,我是天山宗妇堂堂主,也是主办方之一,预选赛已经结束,请各位跟着我前去参加后面的排位赛。”
“见过妇堂堂主。”月筝跟着其她人一同行礼。
妇堂堂主摆了摆手,随后一群姑娘便跟着她走出侧门,进入一个红色的隧道里。
似乎是一条通往大礼堂比赛中心的一条通道,隔着老远月筝都能听到里面的欢呼声和怒喊声。
还有支持人的激情的演讲声:“下面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由主办方预选出的天山十美!”
“喔~十美,十美……”
接着便是如翻山倒海般的欢呼声,一阵接着一阵,百万群众们鼓着眼睛,都望着那道红色大门开启。
在隧道里,西柳挺直了腰杆,第一个走了出去,而月筝缩在最后面挽着古漫珠手臂,腿脚一阵哆嗦。
“我是女人,我是女人,我不是男人……”
“你在嘀咕什么呀?”身旁十二岁的小姑娘伸手戳了戳他大腿。
“啊……哦没事,我在唱歌呢。”月筝把她推到了前面。
小女孩疑惑的瞪了他一眼,又跑到他身后:“你先出去,我个子矮,不喜欢站中间,要不你把我抱起来。”
说着就伸出来小手臂,撒娇似的摇着他衣袖,一双水嫩嫩的大眼睛很是漂亮。
“还是算了吧。”月筝想到,我连自己都站不稳呢,还去你抱你。
看着前面的人一个个都走了出去,月筝内心是崩溃的,场中不凡有天山宗强者存在,不知道自己这男儿身能不能漫过他们的眼睛。
古漫珠整理了一下衣服,安慰说了一句:“别害羞,我们可是预选十美,气质得拿出来。”
说着便走出红色大门,月筝心中一阵天人交战,最后一咬牙,转身一手抱起小女孩,另一手提着木箱,跟着古漫珠的脚步一同走了出去。
“拼了,拼了,十八年后我又是一条好汉。”
刚走出大门月筝就被震耳欲聋的掌声,震得脑袋一阵嗡嗡响,定眼一瞧,又惊叹于大礼堂的壮观。
大礼堂的构造有点类似于鸟巢结构,但却比那所鸟巢大很多,一眼望去,茫茫都是人海,能容纳上百万人可不是吹的。
月筝一行人正站在一处高台上,古漫珠很是热情的向周围人们挥手,而西柳和舒白芸则是站在高台上亭亭玉立,就如朵遗世独立的雪莲。
被月筝抱在手上小女孩却像是发了什么新大陆般,一直好奇盯着月筝的衣领口。
“你偷我馒头。”
月筝:“……”
在左边有另一处比较低的高台,一百位燕瘦环肥的美貌女子正瞪着眼睛望着自己这处高台。
月筝心想,那应该是一百位从预选赛脱颖而出的选手吧,她们盯着自己的眼神可不是一般的羡慕。
也是,有哪位女子会说自己的容貌不如别人,凭什么她们可以收到邀请函,而自己却要在预选赛中杀出一条血路,才能站在这里享受世人的赞美。
月筝还看到她们当中有个人对着自己比划了个口型,好像是在说“废物”。
月筝当时就郁闷了,我又没惹你,你要骂去骂西柳呀,你瞧她那得意的样子。
右边也是一处高台,上面有两条横幅,“评委团”和“主办方”。
还看到了个熟人,在主办方方阵内蓝长老正在端着茶杯喝茶,像是有所察觉,双目对视,月筝面色平静,轻轻一撇便移过眼神。
但蓝长老却像是见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一般,“噗”的一声茶杯摔落在地,裂成两半,一丝丝冷汗从额间流下,浑身不知怎么的开始猛烈颤抖起来。
旁边的张长老也是惊了一跳:“蓝长老你这是?”
“没什么,烫到嘴了。”蓝长老立马把头扭到一边去,只不过身体还是轻微有些颤抖。
三处高台的四周和底下,全是人群,一个挨着一个,有密集恐惧症的人估计要发疯。
听说大礼堂的门槛今日换了三次,可谓是火爆至极。
男人,不就那几大爱好嘛,抽烟喝酒嫖。
瞧见天山预选十美出现,周围的人群都在讨论谁最好看。
“诶,我觉得西柳最好看,你看看,冰冷女神,我就喜欢这种气质,让我有一种……征服感。”
“也不瞅瞅你那损样,她会看上你,我跟你不一样,你看看舒白芸,站在高台上脸都红了,就喜欢这种清纯傻白甜。”
“切,一点品味都没有,那短头发少女才是极品,圈粉了圈粉了,没想到白色头发居然这么好看,等会回去叫我家黄脸婆也染个,你们知道她是谁吗,咋从来没见过。”
一旁的人疑惑道:“确实是面生,还有她抱着的小女孩也看着面生,这两人都是谁呀,有谁知道?”
四周人皆摇头不知。
天山宗大礼堂第三层乃是贵宾区,是专门给大人物或是大财主们准备的特殊观看地点,视野开阔,一览无遗。
此时一间屋子内,一位面色有些泛黄的青年男子趴在阳台护栏上,指着月筝对身后的老者说道:“给我查查这位姑娘是谁。”
老者恭敬说道:“三王子殿下,长公主曾说过不准在外沾花惹草。”
青年男子听到后,不禁缩了缩脖子,语气瞬间低了好几个档次:“我就查查,也不干啥,去吧去吧,小心点,不要惊动到其他人。”
“这……好吧,属下告退。”老者拱了拱手,便顺着身后的通道离开。
“我都休了三十房了,为啥紫茉姐姐还是不让我重新纳妾。”
青年男子不满道,但转眼看到高台上的月筝,又激动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