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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也懂?”
“公子年纪轻轻不也懂嘛。刚才听公子谈起女人,小的还好奇,您啥时候看过那么多坏女人,为啥小的不知道”
侯石摸着头一脸古怪的看过来,候真心虚的避开,心里暗暗骂道,这家伙怎么谈论男女之事脑子就转的特别快。是不是天生的,刚刚只顾吹,居然没考虑到这个问题,下次要注意了。
“书上看来的。”
“哦,小的明白了,还是公子见多识广。”
侯石想明白了公子的话,咧着嘴顶着一张傻脸,如同往常一样,贼兮兮的要往候真身边凑。候真嫌弃的闪开,一脸冷漠的继续往前瞎逛。
今天天气真好,院子里空气似乎特别清新。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怼了周氏,心里特别痛快。
不管这个女人了,现在有空还是想想侯家的未来吧。昨天刚刚才见过宇文护,也了解到侯家和这位大冢宰关系非比寻常。
可问题是,宇文护后来被诛杀,侯家两位长辈都是其心腹。这么说,后来那几个在殿前被杀的人中,就有自己的父亲和二叔?
现在是什么年月,离宇文护被诛还有多久?
前两世和杨坚接触比较多,用他的年龄来推算,估计不会出太大差错。杨坚如今二十七八,上一世见他应该三十出头。保守估计大概还有四年时间。
那这些年,该劝父亲远离大冢宰,还是告知大冢宰,他最终的命运?不管哪一种似乎都不是那么容易,弄不好会惹来杀身之祸。
反正现在还有时间,先观察看这个父亲如何,再看看宇文护为人如何,再做打算。
对了,这一世比上一世早了四年左右,也就是说,云欣和王公公都还活着?这是重新开局的节奏,所有人都活过来了?
一定是,杨坚变年轻变帅了,大冢宰复活了。那云欣还有王公公,一定都还活着,自己又有机会见到他们了。
想到这,候真振奋不已。瞬间就有了活下去的动力,也有了新的希望。既来之则安之,好好呆在侯家,日子会越变越好的。说不定日后还能有机会和云欣重温旧情,还能有机会孝敬王公公。
侯石睁大眼睛盯着主人,不明白一向不苟言笑的公子,为何会莫名其妙的傻笑。难道是自己这傻乎乎的样,传染到公子了?
候真在府上逛了一个多时辰,一路上下人们都对他恭恭敬敬不敢有丝毫懈怠。侯石一脸骄傲,原本还担心公子得罪了主母,会不会引发什么不良后果。如今看情形,幸好公子当时没有软弱,否则现在该是要被人欺负死了。
进了屋子,管家早已按照吩咐给候真添了笔墨纸砚,又添了一些乐器。候真心情大好,拿起玉笛,兴冲冲的上了二楼,找了一处景观好的角落,悠悠的吹奏起来。
或许是受心情影响,候真这次吹的曲调异常欢快,让人听来身心愉悦。府上众人听着这悠扬的笛声,忍不住悄悄凑过来观看。
没多久,候真的院子里便聚了一堆人,众人侧耳细听似乎被笛声给吸引住,完全不舍得离开。好一阵之后,管家眼见人越聚越多,悄悄将一众奴仆赶走。
几个年轻小丫鬟边走还边回头张望,府上突然多了个俊俏的小公子,本就让这些情窦初开的小丫头心花怒放。今日听的他的笛声,心里更是崇拜不已。
只可惜,如今府上是夫人当家,不能明目张胆的表达自己的欢喜之情。管家将府上仆人遣散,又默默的站在底下看了好久,这才敢离开。
候真一直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中,忘我的投入已经让他完全忽视外界的干扰。不知为何,他的脑子里似乎有源源不断的曲调在支撑自己,每次心情大起大伏的时候,胸中似乎自带音乐,曲调如喷涌而出的泉水,满满的都是灵感。
看来这个宿主还真是才华横溢,小小年纪竟然技艺这么精湛。此前一直以为,自己那天是伤心过度,有感而发,所以才能吹奏那么好。
今日露了这一手才发现,自己突然多了一项技能,日后说不定能以此技艺,获得不少意外之喜。看样子这世家子弟和平民百姓果然无法比拟,这一世的自己总感觉有种开了挂的意味在里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傍晚时分,侯龙恩回到府上,还不及换上衣服就往儿子屋里跑。候真正在练习颜之仪,颜之推教给自己的书法。有些日子没写了,竟然还有些手生,更来以后得勤加练习才行。
还有那些四书五经,有时间也得抽空多读读。在古代生存,尤其是在这种高门大户家里头,不会背一些儒家经典,经史子集什么的,怕是难以长久混下去。
明天可以叫管家帮自己多找些书来,练字的时候就抄写这些经典名著好了,一举两得。
侯龙恩眼见儿子写的认真,也没有打扰他,默默的凑上前来观看。这一看之下,不禁喜出望外。想不到自己的儿子,不单笛子吹的好,连字也写的漂亮。
侯龙恩虽然对书法了解不多,不过候真的字一眼看上去就非常漂亮。而且看儿子刚才写字时的神态,很有大家风范。
今天早上,这小家伙又说自己喜欢骑马射箭。这样看来,以后是不是可以给这孩子多请几个老师,把他培养成文武全才倒是不错。
大冢宰就喜欢真儿这样,什么都能拿的出手的孩子。侯龙恩乐呵呵的想着,仿佛候真无所不能,已然受到大冢宰重用的样子。
候真发现父亲在身边傻笑,连忙放下笔默默行礼。父子俩围着凭几旁边闲聊了好一阵,侯龙恩发现儿子心情似乎不错,对自己态度也越来越和善,越来越热情,言谈中总是忍不住爽朗大笑。
候真心里纳闷不已,这个父亲怎么突然就换了个人似的。记得那天看他的第一眼,威严肃穆,沉稳庄重,还略带些凶像。为何到了侯府以后,总觉得和那天看到的他,大不相同。
莫不是那天,有人把自己这个爹给换过来了?
父子俩聊了许久,越谈越尽兴,直到周氏催促着用晚膳这才停止。
一家人齐聚在一起享用晚餐,周氏原本想趁机挑唆几句,以报白日之仇。只是看到夫君开口闭口的称赞候真,周氏顿时又绝了这个念头。
候真见对方没有出手,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家人看起来其乐融融,实在暗藏波动。侯龙恩一直沉浸在,养了个好儿子的喜悦中不能自拔,完全没有注意到吃饭的气氛有些不对。
用过晚膳,候真看了一眼满是不耐烦之色的周氏,识相的向父亲告退回到自己房间。本想清净一会,想想未来的计划,侯石那个嘴上没门的家伙,又凑上前絮絮叨叨的向自己汇报打听到的消息。
候真虽然有些嫌弃这家伙的傻样,不过看到小石头对自己的忠诚,内心里又接受了他这样二逼似的个性。谁叫自己以前也是这德性呢,现在老天又派个差不多相似的人来祸害自己。
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那些年自己做的孽,如今全都还给自己了。
强撑着倦意听小石头讲了一个时辰的八卦,最终以那小子迷迷糊糊自己睡着了才告终。候真无奈的看了一眼趴在案牍上呼呼大睡的侯石,恍如看到第一世在蜀地纠缠杨坚的自己。
算了,这家伙也不容易,以前自己也当过下人,还是多担待点吧。候真起身默默往眠床走去,看了看外面秋风习习,又给侯石盖了一床被子,这才躺到床上睡去。
夜色凄凉,候真隐隐约约察觉到有人进来,悄悄给自己掖好了被子又出去了。候真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还是忍不住挤出一个笑脸。
凭感觉,他能猜出那定是管家进来了。毕竟第一世,他也伺候了自己好多年,对他没了防备才会在睡觉的时候,潜意识里放他进来。
只是不知道,这是管家主动来看望自己,还是父亲吩咐过的?不想了,实在困了,睡觉吧。
黑暗远去,黎明再次来临。侯龙恩昨日特意向大冢宰请了一个时辰的假,今早带着几位西席上侯府去会会自己那个还算乖巧的儿子。
原本命人唤儿子到前厅来见自己便是,只是这段时日正是父子关系转变的重要时期,侯龙恩还是觉得自己去比较保险。
万一下人不会说话,冲撞了自己的乖儿子怎么办。毕竟后院里,还是周氏在当家,那些奴才会不会背着自己为难真儿,这也很难说。
到了候真的院子里,侯龙恩叫了几声,居然没人回应。不会是生气了吧,昨晚还好好的,府上应该没人得罪他吧。
侯龙恩见没人回应,径直推门而入,进到屋子里找了一圈,却没见到人。哪去了呢?真儿这一大早的,不会在府里迷路了吧。
“管家,公子哪去了?”
吴管家听到这声大吼,快速跑进院内,急声回道:“公子在演武场。”。
“演武场?真儿真是懂事,居然跑到那里去等。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真儿想的周到。”
管家愣愣的看着老爷,心里有些奇怪,刚刚还大吼大叫的,为何听到公子的事,老爷瞬间就换了一副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