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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回城南,一队牛车排起长队,
江婉蓉和楚怜儿的车队走后,江一清独自回到了营地。自从他得到离弘剑之后,还从未使用甚至尝试着用过。他知道灵台之内两位大佬的离去与离弘剑有关系,这次他又试着将内力强行灌输到离弘剑中。
金色的内力围绕着离弘剑周围,江一清握着那剑柄的手竟然被烫的通红。
“啊!”
江一清不受控制的喊了一声,手触电似的被弹开了。他只觉得惊讶:“为何自己的内力不能传入此剑?难道两位前辈内力与自己相斥?不对,相斥的话,我不可能融合的了二位前辈的内力。”
正在此时,剑竟然自己微微颤抖,嗖的一下回到自己手中。
“原来如此!”
江一清将内力运转起来,但是并未往剑中注入半分。只见离弘剑带着江一清在空中转动起来,江一清刚开始只感觉头晕目眩,过了一会儿便适应了过来,只觉得这剑的飞行轨迹越来越像大哥曾经在校场中演示的剑法。
江一清闭目运行起凌云恸心法,只觉得自己就像融入了这把剑,成为了离弘剑的一部分。
“小娃娃天资卓越,不愧是我江家的传人,凌云剑法我已留在此剑之中,它会带你修行,我之内力所剩无几,这把剑终有时日会祝你突破,哈哈哈…”
江一清的耳边突然想起了江万里的声音,声音渐渐消散于风中,江一清也渐渐缓过神来。只见他眼中精光大放,伸手从剑鞘之中抽出离弘,运转凌云恸,当出剑的刹那间,身形也变得飘渺起来。
凌云剑他只见江卓宇清晨练功时使用过。江卓宇的剑法注重轻快飘逸,反观江一清,虽说用的都是凌云恸为功法,但江一清的剑法却有种厚重的感觉,十原本营地中郁郁葱葱的杨树上多了好些深入半尺长的剑痕。
随着江一清身体的辗转腾挪,离弘剑看起来更显轻灵。江一清每一次转身,每一次扭动,离弘剑就会发出一声清吟。
“真是把好剑!二弟好俊的功夫!“江卓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江一清回望过去,收了功夫。
江卓宇走到江一清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二弟,为兄本不愿让你待在此地,但现下急缺人手,我想借此机会让你历练一番,尽快熟悉我江家视为荣耀的凌云恸。只有不断的实战,才能更加快速增长自己的实力。”
江一清听完大哥的话,若有所思:让我上战场,恐怕也有爹的意思。为何如此着急让我进入军队,江叔玉到底在想些什么路子,还是说大哥擅作主张将自己丢在雁回城,也罢,反正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自己家人定然也不会害了自己,江一清自己反而不在几乎什么军功。
“刚才看你的凌云剑法已经初成,现在为兄告诉你,其实凌云剑法最为精妙的却是轻功与身法,相传我族前辈在机缘巧合下偶得奇书秘籍,后整合为一套凌云剑法。”
江卓宇话不多说,运转起内力,就见他此时不需要起跑助力,如同旱地拔葱一般,飞起三丈之高,最后稳稳立在雪松顶端。江一清看了之后都不由赞叹,若是当年电视剧里看到的草上飞也不过如此吧。
“为兄的剑法主要以快和灵活为主,家传凌云剑法并未要求修炼者的体质,江家人才众多,正因如此当年的江家才能傲视武林群雄。“
江卓宇刚想说曾经的江家,却被营外闯入的亲卫打断。
“少将军,不…不好啦,城南粮仓走水,还发现了几个穿黑衣的男子向西坊的方向跑了。“
江卓宇和江一清对视一眼,最为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存储粮食的粮仓早已换了位置,不曾想还是走漏了消息。
“大哥,出了此等大事,可不能声张。”江一清着急道。
“二弟莫慌,这件事不可传出去,不然必定军心大乱,我命人加紧搜索全城可疑之人,你速去告知唐刺史,让唐刺史早做安排。”
江卓宇拍了拍江一清的肩膀,转身对亲卫说道:“速去牵来两匹快马!”
江一清将离弘收入剑鞘,上马,向刺史府方向疾驰而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江卓宇见江一清走后,嘴角不由微微上扬:“二弟还是年轻啊!赵宏,我们去城南看看!”
赵宏是江卓宇的副将,当年在陷阵营与江卓宇甚是相得,赵宏佩服江卓宇的远见和才略,赵宏的胆气和超群的武艺更是让江卓宇佩服。赵宏为人桀骜,陷阵营中能和他一起谈得上有交情的恐怕也只有陷阵营当时统领毕春了。
去青州平叛之时,赵宏和毕春一行被陈烈的西军困至北门,赵宏虽勇,但奈何西军人数众多,终是被围在西军正中。赵宏身后尽是持刀要向自己身上砍来的西军士卒。
正当危急之时,一银枪从远处掷出,一抹青光刺穿了赵宏身边的两名西军,这时只见一个陷阵营士兵身骑白马来到赵宏身边,拔出腰上佩剑,青光乍起,赵宏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环顾四周,惊愕的发现敌人都倒在血泊之中。
正当赵宏发愣之时,只见身侧的这位士兵喝到:“陈烈已被禽,尔等若还不降,按谋逆论处!”
西城守军降了,赵宏之后也得知这个小兵就是此次名声大噪的江卓宇,之后就跟在江卓宇身边,做了江卓宇的副将。
赵宏牵过来两匹马,江卓宇和他说道:“走,鱼儿上钩了,咱们去看看。“赵宏骑马紧跟着江一清,两人两骑向着刚才起火的城南粮仓方向疾驰。
江一清这边刚把事情与陈刺史说明白,陈刺史答应即刻就命人转移其他粮草。江一清骑在马上脑中还在考虑这一连串的事情,突然想到了什么,暗道:“不好!”调转马头就往刺史府中跑,可是悔之晚矣,当他赶回刺史府中时,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
江一清看到满地尸体,脸色煞白,忍不住吐了口唾沫,强忍住胃里的翻腾,正要往正厅走,一把刀架在了江一清的脖子上。
“快说,你们到底将粮草藏在何处,手放老实一点,不然将你一起杀了!”
一个身穿黑衣,身体虽不壮硕,但还是感觉到这个精悍的身体里面隐藏着强大的爆发力。
“这些人是你杀的?”江一清冷静的转过身来。“你似乎不像是靺鞨人。是谁派你来的。“
“再多嘴就把你舌头割了!快说,你们在何处存粮?”黑衣人的刀又放近了些。
江一清皱了皱眉,抬头看了看天,一块乌云遮住了月光,北风凛冽,刮的脸上生疼。
二人对望许久,虽然黑衣人带着面罩,江一青却无法忘记这张冷峻的脸。黑衣人也不着急,就这一把刀死死架在江一清脖子上。。
月黑风高,这种天气最适合杀人。刺史府外坊市,寻常百姓家早已熄灯去睡,一户大宅中灯火通明。一个身影在屋内晃动,被烛光映在窗户上。
今夜,无人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