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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索纳尼尔的行者 / 第四十章 得救

第四十章 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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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冷,无尽的寒冷侵扰着我,它们盘踞在骨髓处,不停刺痛我的身体,我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声冷哼……
  好像一团温暖的东西从我的心脏中往全身蔓延扩散,温暖扩散到的地方,寒冷都消失不见。
  “咳……啊!”直起身子来,我感到腹部一阵剧痛,胸口已经被棉布包扎,我的西装挂在旁边水泥墙的钉子上。
  旁边的壁炉烧着烈火,上面躺着一个面容沧桑,眼眶发黑的中年男人,他的状态似乎不怎么好。
  中年男人大概一米七左右高,头发乱糟糟的还有些长,已经到达了肩部。
  屋门口还挂着一张发臭的狼皮。
  我捂着肚子,披上衣服,往门口走去,看样子我是不知道怎么被人救下来了。
  轻轻敲了敲木门,不久,门被打开。一位黑发女士系着围裙,她打开木门,笑着说:“先生,您打算什么时候走?”
  “稍等片刻。”我笑着回答她,看样子她的家庭条件不怎么好,毕竟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病人卧在床上。
  那个男人躺着的床就在壁炉旁边,他可能是这位女士的丈夫或者是朋友,而且身患重病不去医院住院而是住在家里也能看出一点他们家庭的经济状况。
  “女士,我是一名医生,如果可以的话,能让我看看这位先生的情况吗?”我出口挽留她,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就这么离开的话我自己心里也会过意不去。
  “啊?您是医生吗?”女士有些惊讶,她的嘴长的大大的,手都掩不住,随后便笑逐颜开,她热情的说:“好的,先生,时间不早了,我去准备一下晚餐吧。”
  “谢谢,我会力所能及的尝试的。”我目送她离开这里。
  轻轻关上门,我整理了一下刚刚匆匆穿好的衣服,又拿出怀表,怀表的指针停留在了四点半没有再移动,里面还能看见一些水渍。
  摇了摇怀表,指针也随之摆动,看来这个廉价怀表是不能用了。
  疑惑的是我昏迷前的最后一点记忆,我能感觉到背后有人推了我一把,然后我才落入了河中,而且那个地下室可以连通河道,说不定也能前往大坝。
  那么那些救世会的成员是不是也是通过河道乘船逃走的?
  我打消这个念头,不说这个了,就连救世会的种种消息我还是从那个小个子男人那里听来的,并不准确。
  “呵……”我有些后悔,不过也有点庆幸,后悔的是相信了那个小个子男人,庆幸的是他并没有直接杀我。
  来到床前,我观察了一番男人的精神面貌,又习惯性的把手放在他的鼻子口哪里静默了一两秒试探有没有呼吸,马上,我又把手缩回来。人家当然是活的,我搞这个干嘛?
  “噗嗤……”我回想起了学生时代,我们班级上的人就是这样,喜欢这样玩耍,把手放在别人的鼻子前,就像是在问他死没死一样。
  回到正题,我集中注意力观看男人的情况。他除了眼眶发黑以外,面色红润,呼吸正常,看上去哪里都还不错的样子。
  把耳朵轻轻凑到男人的胸口上,心跳声也是一切正常,我又摸了一把手,有些疑惑,怎么看都像是看不出病啊……
  “难道是没睡好吗?”我摇摇头,否定这个猜测,到时候去问问他的家属先确定情况比较好。
  整理了一下西服,我轻轻推开木窗,寒冷的风一瞬间涌入房间,屋外是一圈铁篱笆围着的栅栏,用来防范野兽的袭击。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野花野草杂乱的生长在这里,以及四五米高的大橡树,小鸟和松鼠。
  天色有些暗黄,看样子现在已经快要夜晚了,不知道我会不会让肯尼和道斯担心,还是快点回去比较好。
  关上窗子,我上床盖好被子双手靠后枕着脑袋,温暖的火光带来了恰到好处的温度,再加上暖和的被子,暖和的让人不想离开。
  静静地注视着天花板上的房梁,上面挂着许多奇奇怪怪的小饰品,五颜六色,让人赏心悦目,我思考着一些问题。
  我现在一头雾水,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可以预料到的是我和那个小个子男人已经化解了仇恨,否则他也不会来救我,只是最后又把我推下河道值得令人深思。
  然后就是幻梦境到底要怎么进入?我有些迷惑,这次我就没有进入幻梦境,是说昏迷这种情况下不能进入其中吗,必须要躺在床上做梦吗?
  可能它和体力状态有关,比如我在很危险的情况下就无法进入其中,那能使用安眠药吗?
  最后也就是它到底是以肉体进入还是意识进入?这一点我一直没有弄明白,我离开梦境后所受的伤会反映到现实,像是自己肉体进入其中。
  但是我进入之前被子是盖在身上的,出来之后被子仍然是盖在身上,被子没有落下,这也就证明了我没有离开过床上。
  目前未知的还是太多,至少从现在看来,我应该找个时间去问问唐纳德先生他的祖父是以意识进入其中还是精神进入其中,这样也能确定我的猜测。
  如果是肉体进入其中的话,那么也就代表我需要注意一下掩饰,睡觉不能被他人发现,否则突然给你来个大变活人谁受得了。
  “呃……”床前的男人靠着墙,慢慢醒来,他看着我,像是在看什么可怕的东西,避而不及的往墙后靠。
  “你……你不要过来,滚……滚开,你这下贱的畜生!”他惊恐又慌张,指着我的鼻子大喊,但看上去却全无底气。
  “额……”我有些无措,毕竟这是屋子的男主人之一,而他这样如果让女主人看见了指不定以为我虐待病人呢。
  随着一声咯吱声响起,女主人不耐烦的推开门,不过可能是顾及外人,她看见我后长吁一口气,冷静下来。
  “您别在意就好,我的丈夫维林他上周就变成了这样。”女主人的眼神中透着失望,还有一些伤感,她勉强散去忧愁露出笑颜,轻声问我:“医生,我丈夫他这样子还能有办法吗?医院里的精神科医生也拒绝给维林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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