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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废土之带着金枪的蜜獾 / 杀进洪流,一个不留! 4

杀进洪流,一个不留!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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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晚上9:31,现在刚好是“球室“餐厅刚开始供应夜宵和北缅因扎啤的时间,今天夜宵的推荐餐色是贝加尔海蛤蜊焗奶油翘壳虫配芹菜,以及青稞酒。大奇现在的赌资:-3214.7格申。
  “来吧,让我听听你们的说辞。”
  大奇穿上了一身新的西装,面料内衬做工一流,皮鞋擦得亮晶晶的,两脚放在餐桌上,龙虾的盘子里掐灭了三支雪茄,一根雪茄没有完全掐灭,还染着火,飘着烟。
  大奇去上层理了头发,刮了脸,大丛胡子刮没了。露出了人类的脸,苍老,惨白。
  当然这些都这大奇又跑去柜台赊的钱。
  娜娜的两边围坐着四六个精装的财狼,娜娜坐在大奇长方形的餐桌对面,旗袍修身,一众豺狼站成一排。
  “什么意思?这就是你们赌场的经验战术吗?”大奇躺在椅子上,两个凳子腿支撑,两个胳膊垂在地上,仰着脖子抽烟,始终没有睁眼看娜娜“赢的必须是你们的人,如果有人赢了你们的钱就改规矩?”
  “大奇先生,你可真是误会我们了,这种有损我们声誉的事情是不会做的。”
  大奇扬一下手。
  “嗯哼~不得已。”
  “但是你要知道”娜娜把一本翻开的手写书放在桌上,“球室”法律——海鸥金典,书页烫金,每页纸都塑封,保存的相当过分“我们这里的规矩就是任何赌博不可以有蓄意杀人的行为。”
  什么?
  大奇心里想,还好没有叫出声。
  大奇坐起来,把书拉过来,想看是不是真的有这条可笑的规矩。
  还真有,书上写着:球室内任何楼层、场所、游戏、赌局及住宿场所都不可以有蓄意谋杀的行为。
  “你和我放什么屁?刚才在碗里有谁还活着么?除了我,那个长毛的家禽这辈子都站不卡来了。”
  “那是赌局中途不可避免的损害。”
  “哈。”
  大奇没有控制住,一声大笑脱口而出。
  “3000格申的直层借款以及刚才柜台借款的150格申,如果今天内归还我们可以只算你一成利息。”
  大奇没有回话,冷峻的像冰山,很凝重。
  “我没记错的话,大奇先生是从贾里茨堡来的,如果现在通知家佣送钱······”
  “最快也要四天。”
  “到那时你的欠款就是·····嗯~~我算一下。”手板验算“是7256.1格申。”
  大奇的全部可自由调动资产大概在12500格申左右。
  “哦~抱歉!我算错了,是72561格申!”
  豆大的汗珠从头上翻滚,流下。
  “抱歉~大奇先生,你破产了。”
  大奇勉强举起酒杯,血红的葡萄酒灌进喉管,感觉就像吞了一团焦灼的火,尽管杯中的冰块有拳头那么大。
  “王八蛋。”大奇心里想着“不论他们有没有预谋,今天发生的一些也许有偶然和巧合,但是不论怎么样,这些恶霸和骗子都是在表演,都是在欺骗。我中招了。”
  “还有·····亲人赌码要用鲜血活肉偿还,我们老板为人随和,他说取什么器官由你来决定。”
  呵呵呵呵~~
  娜娜两边的豺狼开始偷笑,夹杂嘲笑,窃喜,令人不爽的笑死。
  “胃。”
  “什么?”
  “胃给你们了,想要就拿去吧。”
  “好。”娜娜终于笑了,扬手招呼两边的人“你们——去安排大奇先生的手术。”
  娜娜转身,把海鸥金典收回来,对大奇说:“大奇先生,一个友好的建议,你可以安排家佣把赎回胃的钱送过来,至少赎回胃的钱你的资产还是够的。”
  大奇空嚼嘴里一口棕黑色的痰,哼~友好的忠告。
  “只是个忠告,你采不采纳是你的事。”
  “然后呢?之后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这个负债人?”
  “也许你可以像其他人一样接受我们的‘球室’条款,拿工资为我们工作,发发牌,你懂的·····挑一挑大粪~开玩笑的,你放心,‘赌徒’大奇,我们尊重你体面的自尊;但是你不能离开‘球室’或者参加‘球室’的任何一局赌博,直到你的欠款偿还完。”
  “我选B。”
  “我说了有B吗?”
  “你们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大奇把枪拍在了桌上。
  “怎么!你想宣战!?”娜娜的尖叫有点像鸟类的嘶鸣,娜娜可能有一点鸟类的基因。“‘球室’不会受任何势力的威胁!你想要战争?我们有的是军队!”
  “你可以选B!你体面的自我了断,我们会封锁消息,外界会知道你是死在沙尘暴中的。”娜娜愤然离开“这是我们最大的仁慈,当然,你的胃还是要被取下来。”
  整个餐厅的人都停下了用餐的手,一些不好事的一早就放弃了今天丰盛的夜宵和美酒,剩下亮着灯的空空的大厅。
  “我要加注。”
  “什么?”一只脚已经踏出去的娜娜回过头叫道。
  “加注。”
  “太棒了!你果然不会让我失望!”一个豺狼的西装里跳出来一具木偶,端着斧子,走路滑稽,三个大跳,跳上大奇的桌“你要为你你的胃和欠下的钱和我最后一搏吗?”
  “我······”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木偶的叫声极度疯癫,变态的叫声掺杂着口水喷吐的狂喜。大奇可以想象到木偶后面的那个角色,身体由于变态的快乐扭曲的想一个浮夸的舞台演员,蜷缩在一起的五官,裂开嘴里舌头搅拌着白沫。
  “哈哈哈哈哈哈,喝~~~~~”木偶深吸一口气“我!接!受~~~~~”
  木偶几乎是喊出来的。
  娜娜赶紧打算制止“可是······”
  “收声!”斧子直飞冲着娜娜脑袋过去,木偶真的瞄准了,一个保镖飞身用肩膀拦了下来,胳膊就像奶酪一样切了下来,斧子非常烫,切口的血液沸腾冒泡,切口皮肉烤得焦黑。娜娜喘着粗气,由于恐惧而没办法动一下身体。
  “二十分钟后去第三层,好吗?!”
  木偶完全不在意,转身和大奇说话,激动得像个今天难得不会被继父基奸的孩子。
  “对了!对了!你要借你的胃,因为你的胃已经是我的财产了!”
  “不用,我不需要用到它。”
  “好极了~好极了~”
  木偶的语气忽然舒缓,适才舒缓。
  木偶从他那精致小巧的西装里拿出一根纯银的笔,银笔展开,变成一只盘着的银蛇,蛇悠哉,爬行没有声音,盘上大奇的腰,变成一条银灿灿的腰带,腰带定型,古老而神秘的银蛇纹显现了出来。
  “银蛇纹!”
  大奇暗叫。
  上个王朝,缅因并非唯一的集权国家,或是说政权中心——银蛇。尚武的军国国家,刑法相当完备。而银蛇的国家产刑事刑具都会被镌刻银蛇纹为标识。后银蛇由于缅因的权利压缩以及一些内部原因而解体,银蛇纹刑具便流入民间,被人用以私刑,直至今日,圣缅因方面仍然在回收银蛇纹工具,并不绝于制定相关禁止条例,当然使用银蛇纹是犯法的,但是事实上整个“球室”都是违法的。
  腰带定型,大奇腰部的皮肤变得黯淡,他看不见,但是据说银蛇纹会有这样的反应。
  而后——饥饿,十足旳饥饿,连续的放屁,和腹泻的欲望,以及超越生存欲望的饥饿。
  大口的呼吸无法缓解,木头金属都传出食用的香味。
  “比赛结束我再把你的胃取出来,现在就先这样罢,当然,你得活下来。”
  可恶~干涸的喉咙叫不出来。
  饥饿的大奇昏厥在了餐桌上。
  餐厅的人们优雅的用餐,没有人把目光投过来,享受香薰,灯光,古典乐,蜡烛和夜宵。
  ······
  晚上十点,地下三层,无光的黑暗,绝对的安静里面。大奇醒了过来。
  大奇闻到生肉的味道,所以他醒过来了。
  两个白色的大灯点亮了这个庞大的场地,沙土,空地,和五个极显渺小的笼子。
  大奇稍微清醒了一点,看清这个他从来没有来过的最低一层,如大奇所见,整个楼层都有这一个游戏场地。
  环绕场地的远在边界的四个贵族观赏大厅,坐满了随便都可以叫上名字的政治商界的名流,安静等待游戏开始,小声的酌酒。
  场地中心的五个笼子关着五个恐惧绝望的人,每个人怀抱着一大块滴血的生肉,大奇就在其中。虽说是笼子,但其实只是几根铁柱把人围起来而已,人要是想从里面出来,侧个身子就走出来了,但他们宁可待在里面。
  时间到了,木偶的声音响起来,观众席上的人和笼子里的人都可以听见。。
  “开闸。”
  远处的大门打开,大奇看见了那个恐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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