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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废土之带着金枪的蜜獾 / 杀进洪流,一个不留! 2

杀进洪流,一个不留!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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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奇先生,我并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察觉你这三个月,每天都来我们的赌场,却从没有赢过一局。”
  木偶接着说:“我是个开赌场的,赌徒我见得太多了。希望、绝望、下水、上岸、拖进洪流中、再次上岸。赌徒会飞身钻进这个肾上腺素、多巴胺的漩涡里。即使在这里输掉明天。”
  木偶站回高台。
  “可是你!唯一拥有‘赌徒’称号的人,这三个月来,完全没有卷进来,完全没有参与。每天带着点可怜的资金,输光就走。”
  大奇耸肩。
  “可能只是你看走眼了。”
  “不不不,五年前,我有幸看见过你的赌术,出神入化。你不是外面那些蹩脚的菜鸟赌徒可以比的。如果你有企图,三个月你有的是机会动手。所以,我觉得唯一的可能是——”
  美丽的雌性手中的托盘,躺着一张倒数二层的VIP卡,和一张空白的“铁碎碗球”下注单子。
  “——你还没找到你看上眼的赌局。”
  “哼。”大奇轻轻的哼了一声,仰直的脖子像一头伸懒腰的狼,像烟囱一样吐烟,夹烟的手盖了他几乎全部的脸。
  点点烟灰蹭在木偶红棕色的毛皮地毯上。
  大奇狡黠得说:“你何不和我来一对一的赌局呢?那么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吹牛了。”
  大齐的眼神像追寻到猎物的狼,他在等待礼物上钩。
  “不不不,你误会我了,如你所见,虽然我敬畏赌术高手,但我归根结底只是一个商人。”松散的木偶零件尽最大的可能演奏激动“尽管如此,大奇,在缅因235年的缅因南厄威克西斯的赌场里,我看见了赌桌上的你。上百的观众就像是鼓动的岩浆灼热,可是你的冷峻就是席卷赌桌的劲风,你那双黑色的眼睛一定不仅仅可以看穿底牌,连人心和灵魂在它之下都无处遁形。”
  “我想再看到!再看一次!再看一次!”木偶的双手似有似无的抓着空气。“那块来自极地漠原的冰山!!”
  被绑在两个人之间蜜獾已经有点懵逼,左右看着两个怪胎。
  “抱歉,我不会下注我不参与的赌局。”
  嗯?他知道?木偶惊讶。
  地下二层“铁碎碗球”谁都可以报名参加,参加者也可以下注。
  “料到了!”木偶叫的像一只被电的鸡“娜娜!”
  雌性又递过来一张“铁碎碗球”参加者证明。
  “来吧!大奇,让狂风在我的赌场里卷起!”
  大奇僵硬的脸终于有了点笑容。
  “我拒绝。”
  “什么!?”
  大奇无奈的笑,耸肩,手提着干瘪钱袋。
  “你看,我只剩下21格申了。”
  “哦~这你不用担心,即使是21格申,只要你赢了,单压赢的钱的奖金也足够可以······”
  “事实上——20个金币可上不了我的桌上。”
  “那···你想怎么······”
  “我要管你借一点,不用太多,3000格申就可以了。”
  要知道一个体面的矿工工头,在不额外休假旷工的情况下,一个月的薪水也只有15格申。
  蜜獾挣扎得有点累了,斜眼瞪着大奇。这是个脑子和大肠长反的疯子,管赌场老板接3000格申?!怕是有胆子借没有命还。
  木偶木讷了几秒。
  赌场阅历和经验,老成的自信把木偶的怒气勾了上来。
  “好。”
  3000格申一口答应,娜娜在旁吓了一跳,有点抽搐,蜜獾惊讶,双眼闪光。
  “我还要加注。”
  “不会是我这个赌场老板位置吧。”
  “不,我要那个妞。”大奇大把抓着胡子,笑看娜娜“赢下这个妞,我今晚要过一个极度奢侈的一夜。”
  “..”
  “这小妞不错,是你新的情妇?木偶?”
  木偶沉默了会。
  “她是我女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虽然被封住嘴听不太明白,但感觉得到蜜獾在笑,乱蹬的脚快把地板刨了。
  木偶提起桌上斧子,斧子向蜜獾飞过去,蜜獾很小,抬了半个身子,躲过斧子,斧子顺势把蜜獾身下的小椅子打的碎
  断。
  蜜獾狂笑还不停,虽然两只手还绑在他屁股后面,两个脚也绑着,但蜜獾觉得这是逃跑的机会,他赶紧蹲下来捡斧子。
  “哦!烫!”蜜獾像摸到了一条蛇,手迅速抽回来。
  这是自然,木偶又不是傻子,木偶的谨慎的性格让整个“球室”神秘飘忽又固若金汤,一切可能的威胁他都会排除,甚至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但是日渐苍老的狮子,口也会慢慢松开了。
  “亲人筹码,你要是输了,得拿鲜活血肉偿还的。”
  “无所谓。”
  “好!成交,你直接去筹码台拿3000,我和你说说利息·····”
  “不用了,一会就还你。给我个最近的比赛。”
  自大,木偶脑子里唯一的词,让他烦闷的词。
  “好,9:00场次,地下二层,赌场见。”
  “赌场见。”
  大奇卷着风衣,退出办公室。
  地上的蜜獾捆得像香肠,挣扎,满口脏话,虽然听不太明白,但感觉是这样。
  木偶的语气顿时冷峻,像是顷刻掉进冰窟。
  “父亲,难道有诈?”
  “别傻了,他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叫他去地下二层。”
  娜娜狐疑更甚她父亲。
  “要不要安排一下碗球的其他选手。”
  “不用,九成的概率我不敢赌?那还算什么赌场老板?动了手脚不是要被别人笑死?”木偶说:“今天赌场人多,不要把事做的太露骨。”
  “老爸,麦克回来了,今天赌场的人数很多,已经打破七年前的记录。”娜娜看着手记说。
  “麦克回来了?”木偶邪魅笑声,甚是魔性“嘎嘎嘎嘎嘎~~大奇,沙漠要你死你就必须死。”
  木偶轻松不少,转念对着地上的蜜獾。
  “把他给我扔出去。”
  血红的天,飞扬的金色沙漠,地上缩出个洞,蜜獾从洞里踢飞了出去,弱小的毛皮动物,风抛了他一千米有余,头摔进了沙子里,黑白的大尾巴竖在沙漠里,就像旗帜一样飘摇。
  ······
  晚上8:54分,九点档“铁碎碗球”比赛前准备,大奇赌资:3025.7格申。赛前准备前大奇去普克区小赢了一笔。
  此时,大奇坐在“碗球”里,一台粗铜打造的半蒸汽半柴油球型撞车,齿轮的轰鸣跑出油腻黑烟。“碗球”是密封的,只有大奇通过潜望镜才能看见前面,手前面是乱七八糟的操作板,后面的座位靠垫是十几个缅因鸭鸭绒丝绸枕头,蓝色为主金色蕾丝镶边,座子上是象皮质进口海绵半圆坐垫,红金色。在赛前的几分钟准备时间里,大奇脚踩控制板,嘴里塞这个咔嚓酥脆的金面包,似有似无的看“碗球”的操作说明书。
  “好的。杀手、恶棍、坏蛋们你们好。欢迎来到周六”一头穿金戴银的牛头人解说起来中气足得像一头拖拉机,还带着很重的鼻音和一点点的方言。
  解说台几乎贴到天花板,透明水晶框室,天花板和地板斑斓花绿高光,使得水晶解说室变得像彩虹做的硬糖一样,闪得人没法抬头。圆形的比赛场地,环形观众台座无虚席,一楼的很安静,西长礼服端庄不摇不摆,欠木偶钱而不能离开的两百人,全挤在二楼的看台,衣衫褴褛,流里流气的喊叫起哄,那些永远无法离开“球室”的债务人。。
  “好吧,我还是照老规矩在讲解一下‘铁碎球’比赛规则。那如你们这些坏蛋所见,比赛的场地是20×20的凹于地面20米的碗型场地,十位玩家操纵球型撞车在碗内互相摧毁,就像往碗里撒一把豆子,但是选手们坐在豆子里的。胜利条件很简单,最后谁还活着,谁就赢了!!哞~~~但是有一个事情一定要注意,尤其是第一次看‘铁碎碗球’比赛的菜鸟们,那就是每台机器行动是静电移动,所以球型机器在碗里不是滚动的状态而是平移冲击,除非移动系统损坏那就另当别论了。还有就是,每个碗球的前半部分球体是hd-27合金加厚的没有东西可以摧毁球机的前面,但是屁股的铁板非常的薄,没有做加固,甚至有些屁股部分是木板做的,这点新玩家要注意了。”
  大奇抿一口咖啡。也就是说,保护屁股就是胜利的关键。拿机器的前半部分撞上别人的机器后边,就是所谓的“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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