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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膛手杰克到底是谁?”
顾云皱着眉,语气开始变得很认真了。
“怎么?先知没有告诉你吗?”
伊莎贝拉夫人吞云吐雾,斜眼看了看李奇。
“他总是说还不能让我知道,但我怎么感觉你们都知道了?”
顾云也看向李奇,眉头依旧紧锁。
“作为一个警察,你就不能发挥出自己的天性......或者说本职使命,自己查一下吗?”
李奇耸了耸肩,假装无奈的摇摇头。
“哈哈哈哈哈,那种东西靠警察破案的方式可查不出什么结果!先知捉弄人的坏心眼可是一点也没变!”
伊莎贝拉夫人大笑着,不断的用干枯苍老的手掌拍着大腿,她被李奇爱捉弄人的坏心眼给逗乐了。
“你们早就认识了?”
顾云并没有因为李奇的捉弄而生气,毕竟这么长的时间,他多少有些习惯了,只是听伊莎贝拉夫人的语气,她和李奇似乎早就认识了。
伊莎贝拉夫人没有直接说明,只是笑而不语。她指了指桌上的小茶杯,艾尔伯特马上会意,屁颠屁颠的端给了夫人。
“我好久没有出过远门了。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说完,伊莎贝拉夫人放下茶杯,扶着艾尔伯特颤巍巍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顾云有些好笑的看着伊莎贝拉夫人,看来她是窝在那个小铺子里太久了,半个小时的路程对她而言也算是出远门了。
“艾尔伯特你留在先知身边,至于持剑者,你跟我走。”
艾尔伯特一听,脸上露出了极为失落的表情,恋恋不舍的望了顾云一眼。
“为什么?”
顾云和李奇则异口同声的问道。
“想赢的话,就听我的,我可是八百年都难得偏帮谁一回。”
伊莎贝拉夫人慢悠悠的走了几步,她将黄铜烟杆别在了腰上,冲着顾云招了招手。
顾云疑惑的看了看李奇,李奇微微点头示意,因为接下来的事,和愚人之旅关系并不大,没有持剑者的参与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艾尔伯特的项链是关键,之后就看勃朗特的了。”
伊莎贝拉夫人打了个哈欠,牵起顾云的手,悠悠的望门外走去。
顾云心里总有些忐忑,但反复想考虑后,伊莎贝拉夫人也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看起来她可能比李奇还要资深,这样的话,就有机会获得更多关于旅程的信息。
“放心吧,我比先知更值得信赖。”
伊莎贝拉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大门,一阵冷风忽的灌了进来,她满头脏乱的银发被吹得更加凌乱,她的眼睛笑成了一个弧形,十分友善的看着顾云。
“似乎每个人对李奇都不是很信任,但我觉得他只是爱故作玄虚,喜欢玩各种把戏而已。本性并不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人的本性很难看的明白吧,我说的值得信赖,只关乎于实力。”
伊莎贝拉夫人笑弯了腰。
顾云也撇嘴一笑。
“听这个意思,你的实力比李奇更值得信赖?”
伊莎贝拉夫人低头不语,只是拉着顾云走出了大门外。
然而门外光线昏暗,没有草坪与泥土的清香,只有一股淡淡的鼠尾草的味道。
‘呼......’的一声,伊莎贝拉夫人手中拿着的煤油灯台亮了。
顾云不知道夫人是什么时候拿起的灯台,又是怎么点亮的它,但当下更值得在意的是,这里不是庄园,而是那家熟悉的二手杂货铺。
“如果是先知带你传送这么远,你大概已经吐的不省人事了吧。”
伊莎贝拉夫人语气中带着戏谑,听得出她对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
她将灯台放在杂乱不堪的货架上,提起裙子,缓步向商店深处的小房间走去。
顾云紧跟在伊莎贝拉夫人的身后,看着夫人走路的背影,他稍稍有些在意。
因为夫人微驼的背慢慢挺直了起来,步伐也渐渐轻快。
“今夜不早了,你暂住艾尔伯特的房间吧。”
伊莎贝拉夫人转过身,抽出黄铜的烟斗,敲了敲通往阁楼的小木梯。
顾云目瞪口呆的望着伊莎贝拉夫人,没有对她的话做出任何反应。因为她的身姿已然变成了一位少女。
那少女容貌娇俏,嘴里叼着烟斗,露出一颗洁白的虎牙。
一头卷发虽然还是银白色,但发丝的光泽明显不是上了年纪的女人能有的。
急促凌乱的发梢搭拢在额头上,她用手指轻轻勾起发梢,别到耳后,一双灵动而妩媚的眼睛赫然露了出来。
她朝着看木了的顾云喷出一口烟,似乎对顾云这样无理的注视有些不满。
顾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眼睛连忙瞟向别的地方。
伊莎贝拉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削的气音,转身进入了挂着烂门帘的小房间里。
顾云愣在门外,似乎还在消化刚刚看到的信息。
他自从穿越来后,对于那些怪力乱神的事接受能力提高了不少。
此时惊讶,并不是因为老妇变成了少女。
而是这位少女的美貌,有点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不由得有些面颊发烫起来。
“想什么呢?”
顾云狠狠的甩了甩脑袋,转而望向狭窄的阁楼楼梯。
通往阁楼的楼梯大约只有不到半米的的宽度,这宽度对侏儒艾尔伯特来说倒是没什么问题,但对于任何一个成年人都显得有些逼仄了。
顾云只能侧着身体,紧贴着墙壁,一步一挪的走上台阶。
在上楼梯的过程中,不是发出吱吱的声音,想来平时使用它的主人,体重也没有这么重,顾云额头不禁冒起了冷汗,生怕会踩塌了这幅破木架子。
好不容易上到了阁楼,这里倒是正常阁楼的大小,只是摆放的床架子稍小一些,像是普通儿童床的大小,顾云试探性的轻轻坐下。
小木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听着让人有点心酸。
它好像承受着本不该承受的重量。
“哎......”
顾云叹了口气,无奈的起身,披上了一截小毯子就地躺在了墙角。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也不算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