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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使阳明子的心情好一些,虽然她日常的生活还是照旧地进行着,上课、练功、吃饭、回家…但是我感觉得出来,她和之前的阳明子不一样了。
一些原本我们俩很有默契的地方,我们会同频同步地对视一眼,会心一笑,然后一块儿改变动作。
比如,以前我们曾在九岁那年的最后一个假期时露营玩的森林,那时我和阳明子我们俩人常在入夜时,悄悄溜出各自的帐篷来,在月光银波洒下来铺满了整座树林时,我们俩一前一后地,我轻轻勾牵着阳明子的小手,踏在有如一个步伐踩下去能挤压出深蓝色土地里的银光水流一般的林间小路上,一步步地我们攀上了这座山的最高处那山顶。
在那里,每当我们再上去那座山峦森林,在那个洒满月色润泽了每吋土地的所在,我和阳明子,我们俩就会如同倒带回溯似的,做出那一晚我牵她走上山时的样子,完全是被几年前的年轻的我们给上身附体了呢!
可是现在,我,甚至我找了西房宗达还有韶华子墨一起,带了帐篷搭起篝火,煮上汤锅…带阳明子回到旧地,重新再现阳明子和我之间纯纯的爱情生长开花的第一次。希望她能有所开怀而不要再漠视我了。
可是当我们几个男生搭建好了旧时的景,远远的靠在树下而坐的阳明子,不但没有任何开心的表情浮现,更见一脸的愧疚难以忍受。远远地看着我的阳明子,心里纠结难受…
“心元,心元,我不可以再和你一起了,我弄丢了自己…我竟然在那天恍惚地不知道是谁…我…”阳明子看了看在芒着架柴生火的心元,紧闭上双眼,泪水在脸颊迅速流下…这扑簌簌掉下来的成串晶莹的珍珠串儿们,在脸上滑过,在心里的是滑过的更多呢。
我直起腰,看着树下打坐状的阳明子,通过心电感应向她试探性的投去一波念想,“阳明子,这里啊,七年前我和你在月光下,在这里彼此约定了今后永远心心相惜在一起的誓言,你那晚的快乐,还记得吗?”
我等不及感受阳明子感受到了之后的回应是什么,我传送后就抬起脚走向她,我好急切,好急切地想去对她说,“不论那天你是遇到了谁发生了什么,我都信守七年前和你的诺言…”
我的意识焦点都在前方越来越近的阳明子身上,没有去觉察到在我身后有个人缓缓跟随着,那个人身体的重量不大,又或者他是在以缩减了身体重量的轻功法行走着?因此使他双脚在地上压陷下去的程度并不明显,我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
就这样,我一边在心念意识中传送着过去的甜蜜给阳明子,一边往她的所在处走去…
阳明子依旧紧闭着双眼,脸上的泪水更多地流下。“心元,你别再说了,别再逼迫我了,我…我不可能再回到过去的我了,我已被暗地里的AN诅咒了,我不能害了你呀…”阳明子心如刀割,耳中再次响起那个午后幽暗的树林中,自己从痛苦中醒来后听到的第一个声音,那个胁迫她的声音…
我将要走到她面前了,这个我好心疼的爱人伴侣面前。但就在还差三四步的时候,一个大声喝止的声音“站住!不要过来!”从阳明子的全身向外散播出来,从她的每个毛细孔里射出音波聚拢了冲向我的脸,形成强烈的一道阻隔挡在了我的眼前!
“阳明子,你,你要做什么?”我被这突然发生的音波墙给吓了一跳,没想到她的体内还能聚集起如此强大有劲的力道。
我的双眼焦急如火地紧盯着阳明子,只见她缓缓地摇着头,停顿了半天功夫,从那两瓣依然圆润饱满却已是苍白无色的嘴唇之间,弹射出坚定的字音:“不!”
阳明子微微睁开眼睛,但视线只看着我的小腿以下,不抬眼皮不看我的眼睛。
我更加焦急了,想再用旧情的温度唤回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觉得身后一个影子窜出去,轻快极了瞬间去到阳明子的身边,搀扶着要起身的她。
而我,被阻隔在几步之外,眼看着西房宇达扶着阳明子的手臂,走向她的帐篷…
2.
此时的我沮丧极了,更加难以理解,阳明子究竟是因为什么要切断和我的关系?我们曾经那么的甜蜜快乐…
再者说,一直都不断地听族人说我们俩是命定好了的伴侣,是被上苍主思拣选了要共同完成安斯城进展之使命的,为什么一下午的走散不见彼此,就竟然推翻了这一切?
我呆立在那里,眼神空洞地追随着阳明子远去的身影。越发浓重的雾气正在渐渐聚集,几十步之外几乎只能看到略微的轮廓了。
这几日来,安斯城的空气越来越奇怪了。每天里有好几个时段雾气弥漫浓重得很厉害,其中所含有的除了一个隐约的特殊味道之外,还有一种影响着人们心里,挑起放大了心里面儿那种或多或少的低落自责情绪的作用。
在托承着众多人口的土地上,其上其下,深蓝色土地的里里外外,那些汩汩地有着一张一缩的呼吸一般均匀节奏的根系状网络。
暗红色的颜色也时而有些变化,它们蔓延得快速而且不容易被人们看到,每当它们增强更深地渗入土地更多时,安斯城最外围的安全磁栅网络就出现小小的微妙变化,改动了磁栅的网络安全系数,不知不觉中就随者它们变得不太稳定了。
而在这种不稳定的磁栅能量场中,安全屏障越发地变薄了,安斯城也将一点点接近丧失安全网的不可想象的状态…
“喂,心元,你要振作点呀!”
子墨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的个子没我高,所以他特意夸张地歪斜了身子,攀上了我的肩膀,拍了几下表示同情又支持我。
之后,他侧了头了露出一个文质彬彬的笑容,看似单纯,其实在他的酒窝里面,不知掩藏了多少个好好坏坏的版本呢?而那时的我,竟不得而知,也从未对他有过丝毫的疑心。
“嗯,我…我真是想不明白!对了子墨,那天是你先过来我们旁边,阳明子她是跟着你出去大厅房的,你看到她发生了什么事吗?”
“噢,那天呀,我原是想叫阳明子和你一起去吃饭的,在走向你们上感应到你有事要询问长老嘛,我就想先带阳明子出来了,“子墨认真的说着。
他时而看着我的眼睛,时而扭头指指那天的方位,一副认真回想的样子,“出了大厅房没走多远,她说要回去找你,要等你一起,我就自己先去用餐地点了,之后等了很久你们也没出现…再后来,才知道阳明子出了事。”
“噢!谢谢你,子墨,我想去山顶上走走,你能陪我吗?”
子墨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