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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别墅门口,眼前的景象和张泽预想当中有点不同。
被打的不是荣小兔,而是云依。她穿着紧身运动服,面色苍白地蜷缩在地上,脸上的巴掌印甚至盖过了腮红。不知道明城那个变态是怎么想的,云依被整成这样了他的内心居然是得意而不是爱怜。
荣小兔和荣秒兔的处境也好不了多少,双手被反吊在天花板上。被这样吊了太长的时间,他们的手脚甚至整个身子都在不住的颤抖。但是只要有一点松懈,千万只蚂蚁啃食一般的疼痛就会从自己肩膀传来,让他们不得不拼命踮着脚尖来减轻自己的痛苦。
旁边的地上还躺着一个男的,那人捂着裆部,痛苦地扭得和一条蛆一样。那样子,张泽光是看着就觉得裆部一紧,果然真男人除了蛋疼绝不会叫这么惨。
打人的自然是明城,他站在客厅中央,非常得意地观赏着自己的“杰作”。再抬头向门口一看,他发现张泽惊慌失措地站在门口,还没等他动手张泽就夺路而逃。
还以为张泽这神圣会多么的难对付呢,还亏得我带了这么多弟兄,没想到刚上场就变成了胆小如鼠的逃兵。明城心想,拍了拍手,让躲在房间里的人都出来,然后自己带头冲出别墅乘胜追击。
出门才跑两步,明城就意识到他好像已经被自己臆想出来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但是等他想回头的时候,明城发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张泽此时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的时候手中多出了一把半自动霰弹枪。
喷子面前,众生平等。
十二毫米独头铅弹,第一发打在明城的肚子上,打断了他的腰椎,差点把他整个人拦腰砍断。第二发直接把他整个头削掉了一半。
就在明城血肉横飞的一刹那,后面的人从惊恐中反应过来,自己唯一的活路便是拿起武器回击。但是,大脑刚下达命令,肌肉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铅弹就已经飞到了身上,然后一命呜呼。
张泽这才有机会喘口气,回家关心一下那三个女生了。
也许是度日如年的牢狱之灾让荣秒兔和荣小兔的承受能力非常人能比,这点折磨似乎对他们来说只是一点毛毛细雨而已,稍稍休息一下就能恢复之前的状态。
相反,看上去更加干练的云依却被打得不轻,一直躺到下午才勉强恢复。
后来云依说她本来只是路过张泽家门口,见张泽家里有人对荣小兔动手动脚的,于是毫不客气地冲进来掏了那人的鸟窝,没想到下一秒就被明城从后面偷袭了。
“那你为什么穿着这一身紧身衣?”张泽疑惑不解,“出去运动?”
“没有,是准备去和别人飙车。”
“飙车?!”张泽一听迫不及待地想去试一试。
之前张泽玩游戏的时候最喜欢做得一件事就是在高速上开到两百迈,一边享受速度带来的刺激一边欣赏沿途的风景。在延湾奇力山飚了一场真实的之后,他一直觉得意犹未尽,奈何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场地。
“怎么?想玩?明天带你去呗。”云依笑着说,就像姐姐带弟弟一样。
张泽意识到自己有点激动过头了,于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岔开了话题:“我想问你件事,岭山哪里我们买辆新车?”
“买车?简单,防空洞那边的在这方面比较发达,你可以去那里看看。”
“防空洞?西边那个?还是算了吧。”
“怎么了?”云依不知为何张泽对防空洞这么抵触,“他们还好啊?”
“我刚来岭山的时候就去了哪里,然后他们把我轰走了。”
“噗……”云依笑了出来,“好吧,既然这样,要不要我帮你代购?我在那里人脉还可以的说,无论你要什么车,只要钱到位,肯定可以给你弄来。是要越野车呢?还是要装甲车呢?还是……”
“要求没那么高,超跑或者轿跑车就行了。”
然后房间内就是迷之沉默。云依惊讶得盯着张泽,张泽不知云依为何盯着自己于是他也盯着云依。
“你是认真的吗?要超跑这要求还不高?”过了好久,云依才开口,“想买超跑为啥你不在延湾买?”
“买了,就两座,不够大……”
“那我可得告诉你岭山的超跑都非常贵的咧。”
“你看我像是缺钱的人吗?”
又是一阵沉默。
“行吧,过几天等我消息。”云依顿了顿,心中做了半天的思想斗争,又开口说,“呃……我今天能不能在你这借宿一晚。”
“为什么?”
云依搭下眼睑,目光落到了地面上,并没有回答张泽的问题。
“看来你们兄妹关系很紧张啊……”张泽也没有继续追问,“不要紧,反正这里房间多。你继续休息一会儿吧,等下就可以吃完饭了。”
张泽说完离开了云依的房间,带上了房门。
与此同时,延湾沙洲星月城内,陈羲和北雁一行人四处打听,终于在星月城的十六层找到了一家像样的医院。陈羲和院长谈了好久,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争取到了一箱青霉素。
出来的时候,北雁神神秘秘地把陈羲拉到了一旁,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袋子:“我刚刚闲逛的时候发现了一点东西。”
陈羲瞟了一眼北雁手中的东西,然后把自己抱着的一箱青霉素递给北雁:“不就是张泽给我们的军粮吗?”
“这个是我在这里的奢侈品店里买的,花了我二十多万。”北雁接过箱子,走上了电梯,“店老板说是从彩娅进的货。”
“所以呢?说不定这种军粮在彩娅很便宜,没什么好惊讶的。”
“他还说,这种三无产品只是长弓高科公司没有定型的样品,”北雁见电梯里都是自己人,于是凑到陈羲耳边,“总共生产了不到一万份。”
“你这话什么意思?”
“反应这么大干啥?别这样看着我啊……”北雁觉得陈羲突然如此严肃有些莫名其妙,“我就是想说他要么就是开小作坊的,仿制这些东西;要么就是和长弓高科有合作,如果这样的话他的体量应该不会很小。”
“哦。”
陈羲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然后陷入了深思,他对这个奇怪的现象有完全不同的看法。
想了一会儿,他又悄悄对北雁说:“他不是说自己是魔术师吗,一定给我找个机会让他变两次魔术,然后用高速摄影给我录下来。你自己别去,也别太突兀,免得引起他怀疑。”
陈羲这个神秘的要求让北雁更摸不着头脑:“但是……”
“别问。”陈羲打断了北雁,“这个时代有些事是不能说的。”
第二天,张泽和云依一前一后地开进了位于岭山市西北面的赛车场,荣小兔和荣秒兔两人自然也没有缺席,分别坐在两人的车上。
云依的车是一辆高底盘的拉力赛车,尽管车体不少部位已经破败不堪,但是修修补补还是能用,而且比别的车不逊色太多,除非她非要和海兔比。
海兔霸气的造型,一尘不染的亮黑色车身,还有令人啧啧称奇的引擎声音,一开进赛车场就招来了众人羡慕的目光。
但是光好看有什么用?张泽只瞟了一眼赛道就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要把海兔开过来拉仇恨了:全是沙石路,海兔这样娇贵的车上去跑一圈怕是底盘都会给你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