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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张泽走近,她热情洋溢的向张泽伸出右手:“是张泽大师对吧?幸会幸会,我是陈羲的老婆陈皙。”
“额……不好意思……”张泽伸手握了上去,但是心里却感觉像雾里看花,“你说你是?”
“他们俩都叫陈xi,”北雁赶紧出来救场,“她是白皙的皙,镇长是羲皇的羲,读起来是一样的。”
“哦好好好,好名字啊,是我才识浅陋了。”张泽嘴上如此巧言令色,心里却觉得这对人的名字起得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然后,张泽和两人又客套了几句就跟着他们上了吉普车。北雁开车,张泽坐在副驾驶上指路,陈皙还有荣小兔和荣秒兔两人在后面。
一个小时后,七辆重卡和两辆吉普车组成的车队,载着二十五个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停车场,离开了岭山市,带着岭山镇人们对未来的希望驶进了荒漠。
作为一个合格的高中生,张泽不仅能够在无论多么困倦的情况下保持清醒,也能随时随地倒下就睡,不浪费每一分钟的时间。现在车队已经开上了高速,路途少说还有两三个小时的时间,于是张泽靠在车窗上想小小的睡一会。
就在张泽感觉自己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轻飘飘地要飞到天上的时候,旁边突然杀出一个北雁,把张泽打回了地面。
“嘿?张泽?”北雁推搡了几下张泽,继续说,“睡着了?”
“怎么了?”张泽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我说你是从岭山过来的?”北雁笑脸盈盈地问。
“是啊,怎么了?”张泽继续懒洋洋地把肩膀靠在车门上,“先去那边逛了一圈,再来这里的。”
“那她们是你从彩虹基地里弄出来的?”
坐在后排的荣小兔听见这话气得瞪大了眼睛,刚想反驳却被荣秒兔拦了下来。
“我说过,她们是我的秘书。”张泽一看见北雁这张阿谀奉承的脸就觉得发自心底的恶心,“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就是想给你说声对不起而已。”顿了顿,北雁补充道,“毕竟之前我不知道她们俩是你的……”
“你的意思是她们俩是别人就可以任你肆意妄为了是吧?”张泽毫不客气地打断北雁的话。
“额……哈哈……嗯……”北雁一时间哑口无言,被自己刚才说的话弄得进退两难。
难道不是吗,要不是失手踢到了硬石头我现在会在这里给你装孙子?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北雁笑嘻嘻地为自己强行圆场。
“所以你两次把枪口对着我们三人,又两次打她们俩的主意,还两次用拳头打了她们,现在指望我能原谅你?”张泽直言不讳步步紧逼,“怎么?知道我大有来头了就开始趋炎附势了?”
张泽这番话让北雁觉得自己颜面扫地,想把张泽的祖宗都问候一遍,但是又不敢在脸面上表现出半点不满。
陈皙对两人的谈话全然当作没听见,依旧抱着一本书读得津津有味,还不时抬头看看外面的沙漠放松一下眼睛。后排的姐妹二人见北雁如此难堪,心中不约而同地为张泽叫好。
见北雁没了声音,张泽又想小憩一会儿,但是又一次被北雁打断了。
“也许我的道歉已经失去了意义,也可能一开始就没有意义。不管你接不接受我的道歉,我还是想请你来我家吃顿饭,聊一聊。”说着北雁看了一眼张泽,“你觉得怎么样?什么时候有时间?”
“鸿门宴?”张泽没好气地反问北雁。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北雁慌忙否定张泽的猜测,生怕张泽因此又生自己的气,“我真的就是想和你聊聊,赔个礼。”
“实话告诉你,我随时都有时间,但是我不想去。”张泽说完第三次尝试在车上睡觉。
但是他第三次被北雁弄醒:“我也发自内心地讲,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是不会放弃的。”
“行行行。”三次被强行从梦境中拖出来让张泽彻底没了心情,疲倦导致的头痛让张泽更加烦躁,“我去,还不行吗?就明天中午,你自己来接我,满意了吧?所以现在能不能让我好好补个觉?!”
“可以可以,真不好意思刚才没注意到啊。”
张泽想你到底是内注意到还是在装傻消磨我的耐心,不过他还没能在心中抱怨太多就昏昏睡着了。
张泽梦见不知哪来的两大势力明争暗斗,自己和苏静语却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他们的牺牲品,最后苏静语被惨绝人寰地死在了张泽眼前。
迷糊的梦境中张泽却能清晰地听见苏静语最后一句话是在质问自己错在何处,清晰地看见苏静语身旁血流成河,咽气的时候那双大眼睛却不甘合上半点。
要是一般人,可能他们能做的只有忍气吞声,但是张泽并不是一般人。要是身居高位深谋远虑的达官贵人,他们可能会坚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是张泽只是小小的平凡人,没有这么多心情压抑心中冲天的怒火。
所以张泽用了一点手段,最终让明争暗斗发展成了全面冲突。所有人都得为苏静语的死负责,没有一方能够逃过。
但是这样的冲动带来的只能是两败俱伤,准确点说是三败俱伤。在最后的打斗中,张泽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额头被重创,脖子被割伤,自己的生命在逐渐流逝。等到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张泽发现……
疼死了,头靠在玻璃上头皮都麻了,脖子感觉像落枕了一样又酸又痛,屁股和腰就更不用说了,早就失去知觉了。看来车上睡觉不比趴在课桌上,不是个特别好的主意。
“呃……张泽,”北雁瞠目结舌地指着前方的小沙丘,有点难以置信地问张泽,“那是你送来的货物吗?”
“我的天……”张泽也被前方远远就能看见的纸箱堆成的小山震撼到了,估计连他的别墅都装不下这么多货物,“呃……我们现在在哪了?”
北雁看了看仪表盘:“离开城区后我们沿着天岭高速行驶了……126公里。”
“126……126……那应该就是这里了。我的人呢?”张泽假装在智能眼镜里看了看,“哦,他们有事先走了,所以,我们开始装货吧。”
不过这点小场面对于一直再仓库工作的工人们来说一点都不算多,只是没有机械的帮忙他们可能得忙活一阵子了。
早上七点出发,到这里才花费不到三个小时。但是光把这么多物资装上卡车就消耗了超过四个小时,还不算午饭的时间。等准备返程的时候,已经快下午四点了。
回程的路上,北雁又忍不住回忆中午丰盛的军粮午餐。
尽管他们都随身带了干粮,但是姐妹二人把香喷喷的白米饭、肥到流油的红烧肉还有新鲜的蔬菜端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节约粮食的决心就彻底沦陷了,纷纷呢放下手中干巴巴的馒头投奔了军粮。
“你这次送来了多少份?”想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北雁就忍不住想流口水。
“大概……十万袋吧。”
“十万袋,岭山镇现在又1.2万人,一袋一顿饭,也就是说够我们吃四五天的。”北雁算完又看了看张泽,“有点少啊。”
“急什么,后面还有新鲜的粮食,这是给你们救急的。”张泽笑着说,“再说,你现在觉得好吃,要是吃个十年半个月,估计你们见到它就想吐。”
北雁不可否认地点了点头。
就在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一阵剧烈的爆炸让所有人措手不及。下一秒,吉普车就基已经被热浪卷到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