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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寻求帮助!我怎么没想到?
张泽灵光一闪,对老板问道:“你这里有没有罐装的酒?”
此话一出,引得全场哄笑。连云依都被张泽神奇的逻辑逗笑了,显然她说这句话不是这个意思。
“小兄弟,你是活在战前吗?还罐装的。”
“我就问一下怎么了,碰碰运气嘛。”张泽也开始觉得自己的话十分有喜感:这末世都是哪个年代了,饭都吃不饱还易拉罐?
这时候,一直没有反应的老板放下书站了起来:“其实,我这里确实有罐装的酒。”
包括张泽在内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老板。唯有云依依旧有点神志不清,不安分地抓起张泽的手往自己挺拔胸口送。
张泽这才有机会看清楚这位头发已经花白的老板的长相。身着干净整洁的英式服装,戴着手套,梳着清爽的短发,留着大胡子。
“我说朱青,”一位中年男子说,“你有这么好的东西居然不告诉去我?亏得我还是你店里的常客。”
此言一出,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起来:“是啊是啊,你都珍藏多长时间了。拿出来怕啥,我们又不会抢。”
“因为有点小贵,怕你们付不起。”朱青说。
“你这是在嘲笑我们的财力?”某人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张泽也跟着他们的话说:“多少钱?”
“七枚。”
此言一出,全场野雀无声,除了张泽信心满满:“简单。”
张泽伸出三个手指,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在空中一抓,在空气中捏出了一枚子弹。
朱青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你就是陈羲说的那个魔术大师?”
“正是。”张泽轻挑嘴角。
“久仰大名。”朱青对张泽微微鞠躬。
“不至于不至于。”张泽摆摆手说。
这时候有一个客人突然喊了一句:“他说的是七枚不是一枚!”
“别急啊。”张泽笑着看了那人一眼,然后把手中的子弹按在桌子上一滚。
只听叮叮叮叮叮叮叮七声,七枚子弹并排着停在了酒杯旁边。
“好!!”围观的几个人兴奋得鼓起了掌。
朱青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起落,似乎摆出一个表情对他来说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他默默地把吧台上的子弹收进抽屉里,然后转身向里屋走去:“跟我来。”
张泽在云依地胸口狠狠地抓了一下,然后把嘴凑到她耳边说:“在这等我一会儿。”然后跟着朱青走了进去。
里面非常简单的摆设,一床一桌一书柜,还有一个伤痕累累的保险箱躲在角落里。
书柜上摆着的全是书,也只有书,都被擦的一尘不染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书架上。
朱青把钥匙随手放在桌子上,然后在书柜的底层翻找起来。
“你叫……张泽?”老朱突然开口,声音略显沙哑。
“嗯,张泽。”张泽也没有回避。
老朱继续翻找,嘴中还碎碎叨叨地念着一些含混不清的词语。
朱青终于找到了要找的东西:一张卡片。然后朱青来到保险箱旁边,把卡片在上面贴了一下,又输了一串密码,打开它,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听粉色的鸡尾酒。
“你为什么每天穿得这么整洁?别人又不会嫌弃你的外貌不来你这里喝酒。”张泽打破了沉寂,“不觉得不舒服吗?”
“习惯。”朱青说着把易拉罐递给张泽。
“习惯?”张泽追问,在得到朱青的允许之后再屋里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嗯。我以前是个管家,我还记得我的少爷叫做陈凯。”张泽能够明显感觉到朱青在说这句话得时候嘴唇在颤抖,“他本来是个好孩子,但是后来发生了一点事,很多事情,他爸妈死的时候他还没上完本科。他们让我照顾好陈凯,但是陈凯显然不是一个听我教育的人。”
“陈凯?”张泽不想让朱青继续回忆伤心的往事,于是想岔开话题,“他现在在哪?”
“岭山。”朱青说着埋下头检查了一下发电机,“在防空洞。”
“啊?”张泽打开易拉罐,喝了一口,“是岭山西边的那个防空洞吗?”
朱青点点头,然后继续说:“岭山的军区就是一个摆设,没有莫克斯的保护早就应该消失了。现在在岭山真正强大的两个势力一个是防空洞,另一个是你现在身处的岭山镇。”
张泽还想提问,却被朱青一句话给堵了回去:“这里不比彩娅,在我们这里,好多事情都是不能说的。”
张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看别的地方试图找一个别的话题来缓解尴尬。
很幸运,被他找到了。一本书,和别的书不一样,它躲在朱青地床底下,和别的杂物混在一起,已经沾满了灰尘。张泽把它拿了出来,看见书名叫《被爱情扭曲的时空》。
朱青肯定是个爱惜书本的人,从他的身世和他的书柜都能看出来。朱青也是个喜欢学识的人,而这本书怎么看来都是爱情小说。
无论从那个方面分析,这里都没有容纳这本书的地方。
“这是什么?”张泽如果不开口问,朱青是不肯解释的。
“这就是那些不能说的事。”朱青拿过那本书,打开简单地翻了翻。
“是什么?”张泽不甘罢休,总想从朱青口中撬出一点东西。
朱青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然后把这本书递给了张泽。
张泽接过,翻开《被爱情扭曲的时空》,开头第一句话:『绝望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
好了,不用看了,感觉很高深的样子,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研究去好了。张泽想着合上了这本书。
“能卖给我吗?”张泽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至于结果张泽心中真没底,因为他搞不明白朱青对这本书的态度到底是什么样的。
“可以送给你。”朱青回答。
然后就是沉默。当双方都找不到话题的时候,气氛就会沉重到这种地步。
在狭小的空间和压抑的天花板下面,似乎永远不可能生出快乐的情绪,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加上两人阅历和认知的差别,让他们几乎无法进行心灵的沟通。于是最终还是沉默万岁。
这酒酸甜之中带着水果的味道,几口喝完,神经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麻木起来,张泽的心情也变得好了一些。
张泽起身,对朱青道谢之后向外面走去。刚到门口,又被朱青叫住了。
“以一个长辈的身份跟你说,”朱青来到张泽的身边,拍了拍张泽的肩膀,“别太张扬。”
说完朱青先一步走出里屋,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继续看起书来。
张泽听这句话听懵了,完全不知道朱青指的是什么。出来一看,发现店内乱作一团,角落里还有一个人不停地擦着鼻血,但是就是找不到云依的人影。
于是张泽问旁边的人:“她人呢?”
“怎么?被甩了吗?”那人不知为何乐呵呵地看着张泽,“她提前走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等你等得太累了吧。对了,你是怎么做到的让她对你那么温柔还心甘情愿的?”
“嗯。”张泽用眼神告诉他自己对他幸灾乐祸的态度表示鄙夷,然后回到家中。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别墅里仍然有几盏灯点亮着。张泽觉得有点奇怪,因为他出门的时候专门注意过把所有的灯都关掉了。
推门而入,看见荣小兔在厨房里忙活着。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色纱裙,裙子下面无限风光毫无遮掩地被张泽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