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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最大的相同点就是这世上只有一件事解决不了,不同点是我解决不了的是和他相关的事,他解决不了的是和钱相关的事……”李皓在众星捧月之中说得风生水起。
这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人问李皓:“你这些玩笑是不是开得太过分了?”
李皓摆了摆手,假装谦虚:“不会,这都真事。”说完不知为何又笑了出来。
“你就不怕张泽找你麻烦吗?”又有人问。
“怎么啦?”李皓瞪了那人一眼,“还怕他把我的嘴巴缝上不成?”
说完这句话,李皓突然感觉嘴上有点不对劲,就像是嘴唇真的被缝上了一样。意识到问题的李皓赶紧试着张嘴,不过这一举动唯一的作用只是验证了他的猜想。
李皓慌了,他人生中第一次慌了。他试图把上下两片嘴唇掰开,但这无济于事;他想说话求救,但是脑海里的文字到了他嘴里都简化成了两个字:“嗯”和“呜”。
“咋了?还真当自己说啥都能灵验啊?你就别演了。”旁边一人笑着说。
“呜呜呜呜呜呜呜……”李皓辩解。
“换一个段子吧,别演了,知道你演技好。”
“嗯呜呜嗯呜呜呜!”李皓皱着眉头,拼命让别人弄明白自己想表达的意思。
这时候有一人摸了摸头猜测道:“难不成你的嘴巴真的被缝上了?”
“嗯嗯嗯嗯嗯!”李皓拼命点头。
见到李皓这惨样,围在他旁边的同学想到的第一件事不是想办法帮帮,而是笑得前仰后合,然后在趁着李皓无法驳斥的时候取笑他一顿:“叫你一天到晚损别人,天打雷劈都治不了的你现在却被自己的嘴给整了吧……”
“这下说不了话吃不了饭,连炫富都要困难三分,不知道这件事钱解不解决的了呢……”
“行了行了,别笑了,想想办法吧。”
不知谁想出了一个主意:“还不简单,一人扯下嘴唇,另一人扯上嘴唇。然后,嘭!大力出奇迹!”
李皓心中还想着这是个什么馊主意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开始执行了。两个人抓住他的下巴,三个人掰着他的额头,然后“一!二!三!”
“嗯!嗯!嗯!嗯!嗯!”李皓一边用他独有的声音哀嚎,一边手忙脚乱的把自己脸上的手推开。
“嗯嗯嗯!嗯嗯!”
李皓气得拍大腿,和生气奶狗一样,弄得旁边的人又笑了半天。
“咋办啊?要不上家伙?”
一个人试探着问了一句,没想到别人的回应是这么的激烈。
“好嘞!”
说着他们都在自己的书包中翻了起来,银行卡、钥匙,连水果刀都上来了。
李皓一看见那银闪闪的刀刃直冲自己的嘴唇挪过来,顿时就吓出了一身冷汗,嘴中的呜呜声也越叫越大声,感觉就像是严刑逼供一样。他一边躲闪,一边用手保护着自己帅气的脸庞,还不忘推开眼前的“凶器”。
“哎,怕啥啊,就是疼一点而已嘛,把嘴唇割开还能保住半条命。谁要你嘴贱?”
“你要是真的能够出口成真你要不试一试说让你的嘴巴打开?”
“得了吧,信那一套还不如刀割来到快。要是这都能行李皓早就是高考状元了。”
“嗯嗯嗯额……”
“吐词不清,说清楚再试试?”
“嗯……呜呜……”
“得了就割了得了,现在又不能去医院。”
“嗯!嗯呜——!开!啊——!……”
终于张开嘴的李皓大口喘着粗气,环顾周围的眼神中依旧带着惊恐。
周围的人也十分惊讶:“我靠你真的是出口成谶啊!”
“是是是,快帮我祈个福好不好?不要多么出人头地就要一百万压岁钱就行了……”
“妈的肯定又是张泽那家伙搞的鬼,今天他要是被炸死了就好了。”李皓张口第一句话就是骂人的话,俗称破口大骂。
话音刚落,李皓就听见一声沉闷的巨响之中,天地随之都开始旋转,然后他整个身子都悬浮在了半空中,最后一头撞到了行李架上。对此,张泽也感同身受。他上一秒还在埋着头捂着嘴嘲笑李皓,下一秒就已经躺到了车顶上。
大巴车刚开进机场,一团火球就从地面升起,瞬间将后面的跟着的吉普车吞没,同时把大巴掀了个底朝天。接着,就是枪林弹雨。平时看起来十分厚实的大巴车窗现在就和一张纸一样,不一会儿就被子弹射得稀碎。
一时间,各种风声呼声还有引擎的啸叫不断响起,剧烈的枪声更是连绵不断。碎玻璃渣还有车身上撕下来的铁片四处飞舞,不断地拍打人们柔弱的身子。
车厢内,不知是谁带头叫出声来,其他人听见也跟着惊恐地尖叫起来。一下子,车厢内充满了这种刺耳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枪声渐渐的稀疏下来,敌人嚣张的气势显然消退了不少。
这时候,张泽才敢慢慢的把眼睛睁开,知觉重回自己的身体。他感觉脸上有什么东西有冰凉有滑滑的,伸手一摸,再一看:原来是谁吃了一半的榨菜糊到了自己脸上。
再向周围一看,车里面到处都沾着血迹,扶手上、椅子上到处都是红红的一片;各种各样的私人物品乱七八糟地撒在地上,一片狼藉;受伤的和没受伤的人横七竖八的躺在自己身旁,还有几个人被安全带绑再椅子上吊在半空中。
张泽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对于几分钟之前的事情他一点记忆都没有,那时候他和车厢内其他人一样被吓傻了,除了尖叫什么都不会。现在,枪声依旧没有停歇,不少人还在瑟瑟发抖。
如果只是简单的一次爆炸,张泽倒不至于被吓成这个样子。但是长时间暴露再160分贝的枪声之下,没受过专业训练的人不被吓得灰飞魄散已经算是胆子大的了。
两三个武警官兵陆续走进车厢,把躺在地上人扶起来,然后指挥他们疏散到车厢外面。与此同时,李皓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努力地抵抗住心中的恐惧,从张泽身旁走过,走向江盼。
张泽半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试图压住自己跳得飞快的心脏,目光不知放在何处才好。
一只柔软的抓住了张泽的臂膀,把张泽从地上拉了起来。张泽一惊,抬头一看发现那人是杨雅轩,这才平下心来。
杨雅轩没多说话,扶着张泽就往外走。
张泽神情恍惚,想了半天才念念叨叨地想起苏静语还在后面。于是他挣脱杨雅轩的手,跨越一地的狼藉来到车厢尾部。
苏静语倒挂在天上,早就被震得失去了知觉,双手双脚软绵绵地在空中晃荡。
张泽踮起脚才能勉强摸到安全带,帮苏静语解开安全带,把苏静语接在怀中,这才肯冒着雨点一般的碎片跟着别人走出车厢。
外面的枪声没有之前那么振聋发聩了,也许是因为没有了车厢的共振。不过就算这样,情况也不比里面好太多。开阔的机场上狂风大作,但是就算加上雨点的帮助也没法熄灭四处燃烧的枪火,更别说让人们冷静下来。
全美的特警和彩娅的无尽已经在两侧建立起了防线,杨雅轩压着张泽的头,让张泽弯腰躲避四处横飞的子弹,向机场内部撤离。
他们是准备在战火中强行起飞吗?要是敌人有毒刺岂不是直接完蛋?张泽心想,不过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听从指挥。不搏一搏怎么知道能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