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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的目光又回到手机上,智者终于说出了半小时内的第一句人话:『算了,你用什么语言都可以。』
“难得你对我这么好,继续。”
『好吧。在创建界面中,设定物质组成为100%的26,其他全部默认;下面的位置属性中,你可以把它创建在一个黑洞附近,让它的速度接近光速,这样那里的时间就几乎不会流动;剩下的选项几乎不用管,除了最考验技术的一项:你要在手机上建模,来设定储物空间的形状。』
张泽没有听智者的话去建模,而是在一旁的输入框中写下了这样几行代码:
Definesit(x,y,z)
Definer
r=[254,255],step=0.0000000001
Solve(x^2+y^2+z^2=r^2,{x,y,z})
Set=sit
『额……这样也行吧。』
“这什么语言你都看得懂?”张泽问智者。
『不就是说这空间的形状是一个半径为255米的球吗?』
“看来真的用什么语言都可以,下回一定试试中文。”
智者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打出一句:『亏得我们三个人还研究了半天……』
张泽没有管智者的话,自顾自地按下了执行按钮,然后对智者说:“下一步呢?”
『没了,去床上陪你的女朋友去吧!』
张泽愤怒地用自己的鼻孔瞪着屏幕,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低沉的声音说:“再开玩笑信不信我换手机的?”
『不信。』
“我……”张泽刚想发火,又听见厕所里的水声已经停止,“回头再找你算账!”
苏静语从厕所中裹着浴巾走了出来,脸上戴着潮红,头发上还藏着几滴水珠,羞涩地在张泽的注视下钻进了被窝。
张泽也去洗了个澡,洗去了一天的疲惫和霉运,感觉身心无比的愉悦。
等他从厕所中出来的时候,苏静语背对着张泽躺在床上,说:“其实你可以来床上睡。”
张泽愣了一下:“你不介意?”
“不介意。”
听见这话,张泽便不在推脱,关灯上床。
“不过你可不准对我做什么啊!”苏静语小声对张泽卓。
“哦,那就睡觉。”张泽裹上被子,同样背对着苏静语躺了下来。
听见了张泽的反应苏静语感觉非常的惊讶,不过也没有办法,她只好在翻身看了一眼张泽的背影之后气鼓鼓地睡觉去了。
半夜,一股热浪从张泽地床底下涌起,一瞬间的时间就充满了房间,然后和上次一样将两人推出了窗户。
半空中,张泽看见一副雪白的骨架从自己身旁飞过落向地面,骨架上还残余着已经腐烂的息肉。接着,又是一副,然后便是一副接着一副。
莫名地,张泽脑海中接连出现这些骷髅的主人的名字,而且都是自己熟悉的名字。这是陆咏歌,这是李皓,这是江盼,还有那个瘦弱无助的是苏静语的……
张泽依旧在半空中坠落着,雨点一滴接着一滴落在张泽的脸上,却一点也不能让张泽冷静下来。
为什么我什么也做不了?
张泽心想。
我明明有工具,有能力帮助他们,而且还有责任,但是我为什么忙都帮不上?
不,为什么是我有责任?为什么是我而不是别人,而不是我爸张杨也不是我妈宁瑶?
又为什么不是李皓那小子?他平时不是什么时候都是趾高气昂的吗?为什么智者那个混蛋会找上我?
突然一阵强烈的疼痛从张泽的额头上传来,就像是撞到了一面墙上一样。
张泽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然后猛的睁开眼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床还是床,桌子也静静地摆在那里,身旁的苏静语也安然无恙。
“呼——”
虚惊一场。
“怎么了?没事吧?”
苏静语也醒了过来,她伸手去摸张泽的背,摸到的却是已经湿透的衣服。于是,苏静语拿来床头柜上的纸巾,想帮张泽擦擦:“我的天,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没什么,只是做了个梦而已。”张泽打断了苏静语的动作,然后下床穿衣服,“你先睡,我出去转转。”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寒冷的大街上,北风卖弄着他的歌喉,尽管根本没人给他喝彩。不过自娱自乐不是一样很好吗,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能够欢乐多多。反正也没人管他,因为没人管的住他。
张泽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渡步,眼神空洞的望着街边的灯红酒绿。
手机的震动把张泽从出神的状态中拖了出来。打开一看,是一天来自智者的信息:『就这两下子你的精神就受不住了?』
张泽一看见这个智者就来气:“你老人家好好想想,这样合适吗?”
『听你这语气,怎么就成了我的错了呢?』
“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吗?”
『当然有,这不就是吗?要不是我及时出现你估计早就变成空气中的灰尘了。』
“呵,不要脸。”张泽没好气地说。
『不要这样,生气除了气自己一点别的用都没有。』
“好,我不生气,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解释解释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为什么都是针对我的?”
『我也不知道啊?』
去……
张泽翻了个白眼,刚想收起手机,智者又发出了一条消息:『不过你可以自己看。』
“怎么看?”
『时间轴,这次就破例给你用一次吧。其实没什么难度,就和看视频一样。』
“那我还谢谢你老人家了。”
张泽说着点击屏幕顶上的游标图标,住窗口下面就出现了一个进度条。
张泽拖动进度条到昨天晚上爆炸的时候,然后移动视野在针塔周围四处寻找蛛丝马迹。不过呈现在张泽眼前的,除了形形色色的人们以外,什么都没有。
看屏幕,越看越心烦;想遭遇,越想越意乱。
“什么垃圾玩意?”张泽中午受不了这样的煎熬,一气之下关掉了编辑器。
地球OL编辑器又发出一条通知:『发泄也不要那自己的东西发泄啊。』
“那我去哪发泄?不然我觉得我迟早要疯。”
『你右边。』
张泽刚好又到了一家夜总会的旁边。这里,进去的人都穿得花里胡哨好像有花不完的钱和精力,出来的人都衣衫不整喝得手不离墙。从门口飘出来的雄性激素的味道和动次打次的超重低音让其他人纷纷绕行,生怕惹上什么事。
夜总会……算了不管了,去就去吧,反正我有神器在手。想着,张泽走了进去。
夜总会里面就像一个监狱一样,想要进入舞厅就得先走进一个大号的铁笼子。四面密不透风,闻到的除了酒味就是臭味,空气污浊得让人奇怪为什么这些人在这里待这么久为什么还没有窒息身亡。
墙上和屋顶上装着各种颜色闪烁的灯光,舞台上DJ身后还有两个人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探照灯;总之这里各种灯光都有,就是没有正常的照明设备,一明一暗弄得人眼很难适应。
舞厅的四个角落里,舞者身上被颜料和彩灯覆盖得看不见一寸皮肤,包括脸部,估计他们也不想让别人看见。
舞厅中央则塞满了醉醺醺的人,尽管人均只有四分之一平方米的位置,但是他们还是要跟着音乐的节奏做一些说不出名字的动作,或者说只是摆动一下身子和手臂而已。
张泽的又右脚还没有买进舞厅的门,就被里面几乎要把房顶给震出一个窟窿的声音给轰了出来。
舞厅门口的一侧是吧台,吧台的对面相对安静的角落,一个男人和一堆女人挤在破旧的沙发上。一堆女人是张泽看见的,一个男人是张泽猜的。不然还会是什么东西被压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