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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死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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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双生子的概率那么小,哪来那么多双生子,还巧的就发生在我身上?
  可我还是没办法解释照片中“自己”的出现,我也知道,现在的我真是有口说不清。于是在后来长达几个小时的审讯中,我都选择了沉默。既然不能洗清自己的嫌疑,那倒不如什么都不说,避免多说多错。
  因为我的沉默,任世江显然束手无策。出于无奈的情况下,他还是换了沈眠进来,许是觉得沈眠更了解我。又或者他这种西装笔挺的人,一看就是经常坐办公室的,并没有什么实战经验。
  此刻眼前已经变成了一脸复杂的沈眠,看着我许久许久说不出话。
  终于在漫长的沉默之后,他才严肃地说。“我知道不是你,但是你要告诉我你昨晚在哪,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听到沈眠说相信我,奇怪的是我竟没有感到意外,仿佛早就预测到一般,这就是信任吧。
  “我在家里,但我曾经失去过意识一段时间。”我仔细想了所有的过程,只有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比较可疑。
  “失去意识?”沈眠拧着眉,低头思考着,边思考边说。“德易公寓的监控我已经让安保调出来了,不过他暂时还没发给我。但我也可以肯定一点,你应该没有出门。”
  “你怎么肯定?”我不解地问,虽然我们是邻居,但他又不是在门口蹲点了,怎么会知道我何时离开家中。
  “昨夜我一夜未眠,在大厅坐了很久,一直到凌晨。”沈眠解释道。“如果你出来,我应该会看到,除非你隐身了。”
  “你后面怎么发现自己失去意识了?”沈眠又追问。
  “浑身都特别的沉重,尤其是头,不像睡着后的那种感觉。”我努力回忆着,却说不出什么明显的不一样,可潜意识里我好像就知道是失去意识了一样。
  对于我这种说了等于没说一样的解释,又加重了沈眠的愁容。似乎觉得在我这也问不出什么线索了,他便起身准备离开。
  我忙叫住他,看了顶上的监控和他身后的玻璃窗,压低声音说道。“你这样相信我,会不会……”
  “进来之前我已经说服他关闭监控。怕他反悔,我还让徐运盯着了,放心。”沈眠做了个放心的手势,继续说道。“待会儿他们再进来,只说都告诉我了,其他不用多说。明白?”
  我懵懵地点点头,看着他将审讯室的门打开,准备离开。才迈出去一只脚,忽然又回头低声说道。“等我。”
  这一次,我坚定地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
  沈眠走后,任世江果然又派人几拨人进来,皆都是无功而返。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没有任何时间工具让我判断,所以我只能干等着。被审讯轰炸疲惫不堪的我,趴在桌上睡着了。
  醒来时,身上多了件外套。我取下一看,似乎是白克宇身上的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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