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京师城里的烟花胡同虽说比不上那南京城里的秦淮河,但也让人流年忘返,各有千秋。
玉鸣带着绿柳走近了烟火胡同,这里大小分布着不下百家青楼,玉鸣此时的心情也有些许复杂,前日她还是青楼女子,今日却为青楼客,当真是有些讽刺。
玉鸣刚带着绿柳踏进其中一家青楼,便有老鸨子前面搭话道:“哎呦,这位爷里面请,爷我怎么看着你有些面生,爷你是第一次来我快活楼吧,放心我这的姑娘包爷满意!”
玉鸣却是笑着对着快活楼的老鸨子道:“今夜便是花魁斗艳,不知你这快活楼可有争花魁之人!”
玉鸣自然知道今夜是京师城里新选花魁之日,所以玉鸣才会有这么一问。
老鸨子听着玉鸣的话顿时眉开眼笑的说道:“爷看来也是来找轻轻姑娘的吧,爷,真不好意思,轻轻姑娘今夜要准备花魁大选,不见客!”
老鸨子这几天不知道见过多少来快活楼找轻轻姑娘的公子爷,不乏一些大官勋爵,可轻轻姑娘是今年花魁大选最有可能成为花魁的人选之一,快活楼怎么轻易将轻轻姑娘请出来,所以老鸨子直接拒绝了玉鸣。
玉鸣闻言却是嘴角上扬道:“那倒是可惜不能见轻轻姑娘芳容,也罢,我去找柳老鸨看能不能找其他的姑娘。”
快活楼的老鸨子听着玉鸣这话却是急声道:“哎呦,爷你要找姑娘直接到我这快活楼就好,何必去那万花阁,她们那可没有什么姑娘能选花魁!”
玉鸣闻言说道:“不能吧,柳老鸨可是调教出了花魁,难道会没有姑娘,老鸨子你莫不是在骗我!”
老鸨子听着玉鸣的话直言道:“爷,我哪能骗你啊,听说那老鸨子是得罪了自己的东家,所以才让她去管百花馆那群残花败柳!”
老鸨子说完还带着玉鸣往快活楼里面走,开始安排起了姑娘,玉鸣却是没有拒绝,同绿柳还有徐四一同进了快活楼。
徐然此时在神机营中自己的左哨营账内,左哨营营下设有三司共一千余人,各司设监枪内臣1人、把司官1人、把牌官2人。
徐然却发现左哨营内军卒,散漫懒惰,毫无纪律,丝毫没有军队的模样,徐然见左哨营如此,心中不免有一丝怒火,不过初来乍到,徐然却不敢贸然暴露自己的情绪。
营帐内徐然将左哨营一司的把司官叫进了他的营帐内。
徐然看见眼前的壮汉,徐然出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眼前的壮汉对着徐然回答道:“回营官,下官姓许名童,平阳人!”
徐然又对着许童问道:“你参军多久了?”
许童闻言却是满脸苦涩的回答道:“回营官,我家自太祖之时便是军户,下官自幼十二岁参军,如今参军二十载有余!”
徐然闻言却是一脸愕然道:“那为何还是把司官!”
许童闻言倒是坦然道:“下官在军中得罪了人,下官也无人在军中说的上话,如今能做到把司官已经是幸运!”
徐然闻言却是点了点头道:“我知晓了,你去把二司的把司官叫来,你退下吧!”
许童闻言却是急了道:“大人!”
许童之所以如此坦诚,是如今的许童他急需一个可靠而强大的盟友,而新来的徐然便符合这个要求,如此年轻便是坐营官,能不背景通天?
徐然却是挥了挥手让许童下去,许童见状只能面如死灰的退出营帐。
随后,徐然见过了其它二司的把司官,二司的把司官名叫赵瑞是个老军痞,为人圆滑世故,三司的把司官名叫王晓,是个瘦弱的老头不过据说是左哨营监枪内臣的人。
左哨营监枪内臣虽说名义上是他的下属,可却隶属于神机营内官王岳,若是监枪内臣无大错,徐然也无法管辖。
徐然在基本了解过左哨营的基本情况后,再次把许童叫进了营帐直言道:“传我军令,明日按时点卯,全营如有缺席误事者,军法从事!”
许童闻言恭敬的对着徐然道:“谨遵军令!”
徐然又突然对着许童道:“在这军营中,只要安心做事就没有人会亏待你,我不管别人会怎么做,但是我一定不会亏待下属!”
徐童一脸吃惊的抬头看着徐然,徐然全然不惧与许童对视,一脸的坦然,徐童听出了徐然话中的意思,多年来已经绝望如同死水的内心似乎又泛起了一阵涟漪。
许童满怀着希望走出了营帐,去通知左哨营徐然下达的第一道军令,新官上任三把火,没有人会轻视徐然的第一道军令,可也有些人不屑一顾。
徐然营帐中突然走进一位让徐然意外之人,余振不知道因为何事到了徐然的营帐之中。
徐然连忙起身对着余振道:“余将军!”
余振见状挥了挥手道:“徐营官不必多礼,我此来是来叫你赴宴!”
徐然闻言有些莫名其妙道:“赴宴?可是因有何事!”
余振见徐然迷惑的模样大笑道:“自然是有大喜事,今日是你新任之日,自然是件喜事,按照规矩,各位同僚都想宴请你!”
徐然倒是没有想到还有这种情况,徐然对着余振道:“余将军,下官新到神机营,军中事务繁多可还未来得及处理?”
余振闻言脸上却是笑容不改道:“军中之事,什么时候都能去处理,今日之宴,各位同僚都等候徐营官,难道徐营官不肯赏脸吗?”
徐然闻言心中一凜,徐然今日刚刚上任,本就事务繁多,余振却有意无意的让徐然无暇处理事务,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徐然看着余振道:“余将军既然如此说,下官自当从命!”
徐然出了神机营便坐着马车缓缓向城内而去,而马车上只有徐然一人。
余振邀请徐然赴宴之后,却临时有事耽误,而让徐然坐马车先行。
徐然独自坐在马车内,脑海中想起那传讯兵出现的时机是不是太巧,一切都刚刚好,拖住余振无法出营,仿佛是一个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