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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不叫白夜是不行了。”破界珠喃喃道,准备开界门联系一下那只不靠谱的白猫。夏永清却赶忙阻止说,“在等等,我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了。”
“怎么可能?方圆之内再无强者波动,你别傻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即便它是这般说的,可还是止住开界门的动作。
白夜在鹿族事情处理完之后,就给夏永清的印记又加固了几分。
对方攻击力越是强大,印记的防御也就越强。
换句话说就是,攻击强的印记都处理了,伤不到夏永清,攻击力弱的,夏永清自己就能扛下来,也不会致命。
此时的他完全就是一个打不死的小强。
当然,那印记也不是万能,返虚强者多轰炸几次,印记也就扛不住了。
金俏之前的一击,已经造成了印记的受损,只不过夏永清不说,除了白夜就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了。
正是凭借如此,在鹿族的时候从来都是夏永清主动要求逃跑,难得有一次要正面面对的要求。
“是白夜给你什么东西了吗?”破界珠是个好奇宝宝,还是很想寻根问底的。
夏永清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摇了摇头,秘密这种东西,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你这不是送死吗?”破界珠大喊。
“没事,实在不行,我就再抗一下,到时候就看你了。”夏永清笑了笑。
那边还在洋洋自得的两人看到夏永清起来之后,瞬间就傻眼了。
“你竟然没死?”金俏满是不可思议。
夏永清点了点头,“想杀我?下辈子吧!”
“你去给他杀了!”金俏怕了,他从未见过这般情景。
白海帆愣了一下,赶忙摇头,面对异常有谁不怕呢?
夏永清看着对面那两个家伙滑稽的模样,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
他越是如此,金俏两人就越是心慌。虽然他们嘴上说着那般宏图大业,可心里还是有数的。
人族虽然只是一个新生种族,可也出现了不少强者,否则早就被异族统领了,怎么可能会有独立的生活区域。
“你要是不去,我就把你杀了!”金俏威胁说。
白海帆愣住了,这种塑料情感果然说消失就消失,一点都不带犹豫的,前一秒还说是功臣,下一个就能像是废狗一样将其扔出去。
可即便如此,又能怎样呢?
白海帆不知道夏永清是什么情况,但他很清楚金俏。那家伙想要取他性命不过是一掌的事情。
再者,金俏毕竟不是人族,自然不会念及什么同族之情,说杀就一定是要杀,绝不存在开玩笑的情况。
“宗主,若有情况,您一定要救我啊!”白海帆硬着头皮,提起了手中的剑。
“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快点去就行了!”金俏举起了自己手,微微成爪子,颇有一副准备行凶的样子。
夏永清看着对方的模样,心中突然觉得有些悲悯,他或许已经明白当初在鹿族时,那些家伙为什么把他视为大害了。
异族的确是祸源的根本。
特别是在修仙界这个实力为尊的地方。实力低下的家伙们就像是小鸡仔,只能任人宰割。
白海帆咬了咬牙齿,他不想死,所以只有杀掉眼前的同组,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去死吧!”白海帆怒吼一声,硬着头皮冲向前去。
两者还有好些距离之时,白海帆突然就停了下来。他好似被控制了一样,除了眼睛,其余的地方都动弹不得。
夏永清有些出神,白海帆面前站着一个看起来同他年岁差不多大小的少年,正大口喘着粗气,看起来紧张无比。
那少年正慌忙的整理着手中的符箓,那样子看起来可笑极了。夏永清知道,绝对不能小看那个少年还有其手中的符箓。
毕竟白海帆的修为比他还要高上一些,但被黏上了那些符箓后,仍旧只能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至于之前还不可一世的金俏,此时正被一只脚踩在了地上,即便努力挣扎,仍旧不能从其脚下离开走出。
那脚的主人是一袭身穿白衣,连面容都没有露出的神秘人,一点声响都没有,就仿佛脚下踩着的是一具尸体一样。
高高在上的家伙瞬间就变了个身份,也只能说是世道无常了。
“同为人族,你何必为异族办事呢?自相残杀,终究不好啊。”那少年整理好了符箓,有些惋惜。
夏永清看到白海帆的眼神中充满了懊悔,可惜那家伙连为自己辩解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站在原地,等待审判。
人族本就是新生种族,实力薄弱,杀害同僚这种事情,完全就是不可取的。
那少年摇了摇头,转身走向了不远处的金俏,随后他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张金箔,大声的念了起来。
“金俏,蝉族三皇子,皇位之争落败,被除名。在明面上已经身死,实则被老臣救出。蝉王念旧情并未派人追杀,才得以保全性命。后曾先后出现在灵族,沃土,无尽海岸,因脾气暴躁惹下不少事端。最终被无尽之海内一弃鲨拖入深海后了无音讯……”
在地上的的金俏听了之后挣扎的幅度更大了,那些过去对他来说就好像是不可揭露的伤疤,现在被人又拔出,着实难受。
但他的挣扎注定是无用的,那一只脚就仿佛是一座大山,将其稳稳地困在了原地。
“我人族是宽容的,准许你们这些异族生存,但仅限于边界。”少年收起了金箔,“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一个种族没有金仙强者就能生活下去吧?”
“放屁!你们人族才不过区区万年历史,怎么可能有大罗金仙!”金俏大吼。
“不然呢?返虚境界打不过什么境界,你还不清楚吗?”那个白衣竟然是一位女人!
“不可能!这不可能……”
金俏就像是一个丢了魂的人,面容上已经完全看不到神智了,一些部位甚至都已经向本体转化去了。人形终究不是本体。
那白衣女子看到这副模样皱了皱眉头,狠狠的又朝地上踩了一脚。
这一脚之后,金俏直接就放弃了人形,露出了本体。
在鹿族见识到诸多巨鹿的夏永清,仍旧有些难以接受眼前所发生的情景。
金俏根本就是幻化成人形的,而是将自己藏在了一个人族的体内,那手臂大小的金禅从那一副皮囊钻出来之后,那人形身体直接就干瘪了下去。
“没曾想到你们人族竟然隐藏的如此之深!”那金蝉口吐人言,很是怪异。
“你没想到的事情多着呢,不过你以后都不用再非脑子去思考了。”那白衣女子幻化出一柄淡蓝色的长剑。
金俏见状直接抖动翅膀想要逃跑,慌忙之中,它选择的方向正是夏永清所站的位置!
那少年和白衣女子见状都赶忙上前追击。
夏永清直接抽出朱厌毫锥,用尽全部气力将其变到最大,像是拍苍蝇一样打向了金俏。
金俏能清楚的感受到身后那两人的追击,又想起之前夏永清被击飞的场景,根本就没有躲避,硬生生的朝着那笔冲了过去。
眩晕,头痛,击飞……一时间各种debuff都挂在了金俏的身上。
白衣女子没再给它出逃机会,一剑穿透了它的心脏。
“干得不错。”那少年冲他竖了个拇指,其中的夸赞之意毫不掩饰。
夏永清笑了笑,这是他修行以来第一次被同族夸赞,其中的感觉不亚于小时候得到父母的奖赏。
“你是哪个门派的传承弟子,竟然会有如此灵宝。”那白衣女子甩去了剑上的金蝉,出言问道。
夏永清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也不知道白夜算什么门派,再者人族的传承应该来自于人族才对,那些秘境传承若是说出去,难免引起别人的嫉妒。
“不说也罢,但是有一事我要提醒你,你手中兵器不凡,就算是一些返虚强者都没有这般威力神兵,以后切莫乱在人前公示。”那白衣女子并未追问。
夏永清这才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赶忙把手中的朱厌毫锥给收了起来。
“多谢两位仙人救命。”夏永清行了个礼,毕竟是对方救了他。
“客气,客气,你我都是人族,金俏这等异族我在我族内残害生灵,早就该当诛杀,若不是今日它出了宗门,我们还不知道何是才有机会呢。”那少年倒是健谈。
“行了,你修为也不弱,金俏死了,这附近也就没什么能威胁到你的东西了,我们有缘再见。”那白衣女子催促着要赶紧离开。
少年显然只是一个小跟班,决定不了什么,只得挥挥手示意告别,同那女子离开了。
等那两个人消失在视线之外,夏永清才长吁了一口气,原本以为凭借金丹修为就能在人族闯出一片天地的他,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渺小。
“我们回家吧。”吕平摇了摇头,问题都已经解决了,他现在只想回家。
“不去那个什么云宗捡漏吗?毕竟那些家伙的头目都已经挂了。”破界珠突然说道。
夏永清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白海帆,思索了一番之后还是摇了摇头,毕竟他可不像是那白衣女子一样,拥有碾压的实力。
若是一不小心又翻船了,那才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虽然破界珠对洗劫对方大本营这件事充满了兴趣和热爱,但它还是决定尊重夏永清的选择。
早在之前,夏永清已经告诉了破界珠家的位置,它也能够差不多精准定位了。
暗淡的光晕出现在夏永清的面前,只要他向前迈出一步,就能回到夏宗,就能找到吉尔镇,回到自己那阔别已久的家。
夏永清和破界珠都没注意到的是,有一道灰色的魂魄从金俏的尸体上飘了出来,正来回打量白海帆和夏永清。
虽然白海帆看到了那个影子,也知道意味着什么,可惜了他根本就动弹不得,连说话都没有办法。
金俏的魂魄观察了好半天之后还是冲向了夏永清。
一只脚都已经踏入光晕的夏永清瞬间觉得脑子像是要bàozhà了一样,直接向前栽去,倒入在光晕之中。
将这一幕全都收入眼中的白海帆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喜是金俏没有选择夺舍他,他还能完整的活下去。
忧是若没有人将其身上的符箓摘取,他就只能站在原地等死,虽然化神已经可以辟谷,但他还未曾掌握,充其量也只能比别人多活个一年半载。
这处荒芜人烟的地方,也不知道究竟会不会有人能来,和等死也没什么区别了。
两者相比,一时间倒也说不出究竟谁好谁坏。
穿过那界域之门的夏永清直接就倒在一处农家的后院里,一动不动。
只是他的脑海远比外表看起来要刺激很多。
金俏的灰色神魄正在一处灰色的空间里游动,而它的目标正是不远处的那个金色光点。
那就是夏永清的核心思维,只要能成功控制住那里,金俏就能一夏永清的身份重新活下去!
很快它就到了那光点所在,或许是察觉到了外来的家伙,金色的光点开始猛烈的反抗起来。
那是一场看不到硝烟的战斗,金俏的魂魄明显占据了上风,打压的那金色光点只能缩成一团。
“哈哈哈,没想到你竟然比我想得还要弱,连化神都没有,你拿什么和我斗!”金俏放肆的大笑起来。
它的尾巴已经钻到了金色光点之中,融合也只是时间问题。
就在它稳操胜券的时候,那金色光点突然发出了“呦呦呦~”的奇异声响。
金俏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想要抽身而出却已经晚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金色光点逐渐膨胀,然后将自己给消磨掉。
在那光点膨胀到最大的一刻时,夏永清直接睁开双眼,从地上坐了起来。
破界珠吓了一跳,直接向后飞出了好远。。
“啊啊啊!”夏永清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声。
他身上原本还没有休养好的伤口再一次炸裂开来,特别是背部的那一道,血迹直接将衣服都染成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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