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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决战大黑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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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黑熊得势不饶人,又扑了上来,直接将秋刀给扑倒了。
  可怜练了大半年的功夫的秋刀,在力大无穷的黑熊跟前,竟半点也使不出来。不过也多亏了秋刀所练的功夫,他才没有成为发狂的黑熊的口中肉。
  秋刀的双手死死的托着黑熊的大嘴,口水自黑熊的大口中滴下,滴到秋刀的手上,身上,脸上,到处都是,那味道,绝了,差点没把秋刀给薰得晕过去。
  秋刀的身上已经被黑熊的爪子挠得鲜血淋漓,然而他依然不敢有丝毫松懈,毕竟那可是关系到自己的性命。
  想吃熊肉,却成了熊食,得有多悲催。
  再这么坚持下去,秋刀总有力气耗尽的时候,到那个时候,秋刀想不死都不行,他必须想个办法。
  秋刀腾出一只手来,伸手到腰间去摸他的匕首,虽然钝的不行,总也比没有强。
  “啊。”大黑熊也不傻,乘机咬住了秋刀的手,秋刀疼的叫了起来,同时也将手里的匕首狠狠的扎入黑熊的肚子。
  秋刀算是长见识了,这大黑熊不仅力气大的要命,皮也厚的要死,一刀扎进去,竟只撕开了一道小口子。
  虽然只是那么一道小口子,却也教黑熊感到够疼的,黑熊的大嘴松了松,力气也小了些。
  这可是难得的逃命机会,秋刀一脚踹向匕首,将匕首整个连把儿的都踹进了黑熊的肚子,黑熊这才疼的站了起来。
  秋刀死里逃生,赶紧脚当手用,四肢并举地爬上了树,虽然受了伤,他还是像猴子一般灵活,毕竟是逃命,如果不拼了命去逃,保准没命。
  上树之前,秋刀还不忘将他自制的那把破弓给捎带上,弓虽差,却已经是他唯一的武器了,至于箭,还有一支。
  秋刀上了树,黑熊还在树下等着,张着大口,不住嘶吼,看来它是不吃到这顿美餐,绝不罢休了。
  血还在不住流淌,秋刀却已不再觉得痛了,他站在树枝上,取出一支箭,目光坚定,他与黑熊,不死不休。
  弓已拉满,箭在弦上,这一回,秋刀已不再那么傻,他知道仅凭自己双臂的力量,是绝对无法穿透黑熊的那层皮的。
  静若秋波水无痕,心平如雨下不惊。横手百落千万斩,不如一刀力贯心。
  秋刀使出全部内力,箭离弦而去,带着秋刀的全部力气,直射入黑熊的左眼,穿透它的右脑。
  大黑熊似乎知道怕了,转身欲走,可惜太晚了,脚步几经趔趄之后,便倒了下去。倒下去之后,四肢还在挣扎,它显然不甘心,却也只能认命。
  秋刀从树上跳了下来,虽然狼狈不堪,然而他自己却觉得帅得一踏糊涂。
  “哎哟,疼死我了。”后知后觉的秋刀感觉浑身上下都疼的要命,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在拼命的时候,是感觉不到疼的。
  秋刀升起火,饱餐了一顿,不知是熊肉太粗糙,还是秋刀烤肉的技术太过差劲,这肉烤的实在谈不上美味,但对于秋刀而言,已经足够了。
  他大概也就吃了一条熊腿,他本想尝尝熊掌的滋味,可惜最后还是放弃了,因为他根本啃不动。
  吃完之后,秋刀将剩下的熊肉放到白马上,跎着它来到市集,尽数卖了。毕竟他不可能跎着一大只熊上路,还不如换成了银两实在。
  他将熊换了银两,又用银两换了些干粮和一套衣裳,便再次上路了。他得赶紧了,他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能不能按时赶回洛阳,那就要看他的白马祖宗乐不乐意了。
  在约定的最后一天,秋刀死赶活赶,差点没把白马给赶死了,他总算赶到了洛阳,当初与众人分别时的那间小木屋跟前。
  虽然此刻他身上并没有楼玉萧所想要的东西,但是他知道他必须赶回。
  小破屋还是原来的小破屋,并没有更破一些,然而秋刀还是发现了一点不一样。
  静,可怕的静,静的可怕。
  “楼玉萧,我回来了。”秋刀跳下马来,望了一圈之后,喊道。
  回答他的只有从远处传回来的回音。
  回音过后,又是静,死一般的静。
  秋刀的心沉了下去,无限下沉,触不到底。
  秋刀一把推开小木屋的门,他如此用力,差点把门给整个推倒了。
  他的心终于可以不再下沉了,因为已经无法再沉下去了。
  小木屋里平躺着两具尸体。
  “三哥。”秋刀跑了过去,跪倒在地。
  其中一具尸体确是卫狼,他的咽喉被割断了,显然是被绑着的时候,全无反抗之下被人杀死的。
  “对不起三哥,我来晚了。”
  被大黑熊撕咬的时候,秋刀都没有流泪,然而此刻却掉了下来。
  在卫武营里,也只有卫狼一人当他是兄弟,此刻,这个唯一的兄弟也抛下他去了。
  他没有想到卫狼会死在这里,更加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卫狼身边的另一具尸体,也是他所熟悉的人,正是断手七,他却是另一种死法,一剑穿心。
  秋刀闭起双眼,他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更加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原本以为只要自己取回了东西,便能救人。即便是锦盒不见了之后,他还是拼尽全力赶回,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找到断手七,就一定能找回失去的东西,同样能救人。
  可是如今看来,一切都已落空,既没有拿到东西,更救不了人。
  秋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将自已所有的无力全部化入了这一声叹息之中。
  叹息过后,秋刀突然拿起一旁的一根木头,奋力向屋顶甩去。
  小木屋又破了个洞,哗啦啦掉下一地的碎瓦片,这是秋刀的杰作,便他却一点也不感觉到内疚。
  哗啦啦掉下来的并不止一地的碎瓦片,还有一个大活人,身着夜行就,黑巾蒙面。。
  “你是什么人?躲在这里干什么?”秋刀问道。
  “你凭什么审问我,你既非官府的人,这里又不是你家,凭什么只有你能来,别人就不能来。”黑衣人道,是个女人的声音,秋刀感觉这声音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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